阿九的聲音陰惻惻的,原野身子一僵,單膝跪了下來。

梁邦看得有些呆,畫面怎麼變成這樣了?

“是屬下的錯。”原野道。

阿九冷哼一聲,道:“先記著,回頭自己去領二十大板。”他看著原野,道:“什麼事,都比不過你家爺的身子重要,你說要是王妃知道,你會只領二十大板這麼簡單嗎?”

原野冷汗津津。

“起來說話吧。”阿九道:“有時候,做戲不用做全套。”

想到他和個妓子躺了一晚,他就很覺膩味。

原野站了起來。

“說說這楊寬。”

“是。昨夜楊寬從花樓離去後,就去了東柳衚衕的一個小院,那個小院,是他的外室柳氏居住的。那柳氏,曾是宣武侯府的一個舞姬,楊寬三年前到宣武侯府做客後一見驚為天人,宣武候就把這個舞姬送給了他。”

“宣武候?”阿九道:“宣武候這一支鎮守北地,好像已有十來年了?”

“是的。”原野回道:“宣武候和高元帥似乎不太對盤。”

“高元帥是皇上前年派過來分宣武候的權的,兩人能對盤才怪。”梁邦冷道:“一山不能藏二虎,高大元帥又是個寒門山野出身的,而宣武候出身世家,對盤是不太可能的。”

“我記得宣武候掌的兵權好像是十萬?”

“現在已經削到了八萬,皇上去歲下旨撥了兩萬到陝北軍。”

“哈,難怪高元帥會爆了,這剛撥了兩萬士兵到他營裡,軍餉卻沒有了,他不管是要立威還是要找回場子,都要把這災銀給弄回來,否則怎麼給那些士兵交代,更別說,這有兩萬還是剛從死對頭營裡撥過來的。”梁邦哈的一聲。

原野說道:“也是因為這樣,何知府死後,宣武候曾下摺子,彈劾高元帥草菅人命,甚至栽樁嫁禍何知府,說那筆災銀就是他自個貪了。當時高元帥當即就去找宣武候打了一架。”

阿九沉默下來,一手摸著另一手的大扳指,微微沉吟著,問:“楊寬是高元帥賬下的小將,他那個外室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並無人知曉那柳氏曾是宣武侯府的人,那柳氏也是深居簡出,服侍的人也只有兩個丫頭和一個婆子和一個看門的。”

梁邦道:“這也不出奇,若是叫人知道了,他還能得高元帥的信任?誰知道他是不是和宣武候一夥的。”

阿九話音一轉,問:“那筆災銀是否真到了何知府手裡,可確準了?”

“確實是到了,銀子就是在何知府那裡丟了的。”原野道。

阿九再度沉默下來,道:“繼續盯著那楊寬,看他和宣武候那邊有沒聯絡,也派人去宣武侯府那查一查有何異樣。”

“是。”

“爺。”魑六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臉上有些興奮和歡喜。

阿九挑眉:“怎麼?”

“是姑娘傳來的信鷹,屬下發現這兩天有人盯著咱們,就沒敢讓信鷹降下。”魑六遞上紙條,笑道:“剛剛才尋到機會攔了信鷹,是姑娘的信,姑娘如今在延州。”

“什麼!”阿九又驚又喜,一把搶過紙條掃了一眼,道:“她怎來了北地了,真是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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