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男女有別,即便是太后的千秋宮宴,也是要遵隨這個禮,所以宮宴分了兩邊同時進行,臣子和女眷各處一邊,但也不過是把一個偌大的殿宇以屏障分開罷了。

絲竹聲聲,觥籌交錯,舞姬在殿中以妖嬈的身段歡快的跳著舞,飛快的旋轉著,在燈影下越顯得迷離。

五福坐在小桌上,以小銀叉叉起一塊精緻的小點送進嘴裡,這宮裡,為了方便貴婦貴女們進食,而又不弄花妝容,所以都做成指甲蓋大小。

像這樣的小點,依著五福平日的食量,大概能吃五盤,可這是在宮裡,也只能和其餘人一樣故作矜持了,畢竟敞開了懷吃是失禮的。

“瑞福縣主何在?”

五福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身側的人提醒了她,她才茫然的抬頭。

有人見狀,目露不屑。

“太后娘娘宣瑞福縣主上前一見。”

五福站了起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上前去,盈盈的一福,衝著壽星太后說了兩句祝語。

“再走近前點讓哀家看看?”南嶽太后語帶威嚴。

五福只得上前,並微微抬頭,看吧看吧,看個夠吧。

“太后娘娘一直好奇著能讓北燕晉王爺求娶的人兒生得如何,倒是不過不失。”坐在南嶽太后身邊的範皇后用帕子掩了一下嘴角輕笑。

“都是如花一樣的孩子。”南嶽太后已經很老了,眯著眼看了一下五福,誇了兩句。

“娘娘怕是有所不知,想那晉王爺不是看重顏色的人,而是看重縣主的才色呢,不是說瑞福縣主是孟老先生的關門弟子麼?沒點才色怎麼能讓孟老先生收為弟子呢?之前我還隱約聽到縣主有一首詞很是叫人傳誦,不過可惜只得一首。”魏王妃站了起來,笑著道:“不如這樣,趁著太后娘娘的大壽,縣主當場作一首祝壽詞,也叫我們開開眼界?”

五福看了過去,淡淡的道:“魏王妃太抬舉了,我能成為師傅的弟子,無非是會點玉石雕琢的手藝,才叫師傅看中了,從前師傅的一尊賀壽石也讓太后娘娘甚是歡喜。”

“哦?雕琢?我倒是聽說從前伍家祖輩就是工匠出身,看來血脈傳承的淵源真是不假呢。”魏王妃燦然的笑。

基本在末座的王氏聽了,差點沒維持住臉上的笑容,魏王妃這話看似是打壓五福,可也提醒了眾人,伍家祖輩的出身,不過是以工藝起家的工匠罷了,比起這在座的許多真正的世家,差得太遠了。

魏王妃看太后不明的樣子,哎呀一聲:“娘娘有所不知,這位縣主啊,可是禮部郎中伍禮宏的女兒呢,不過她已經和伍大人義絕了,哎。”

“王妃娘娘。”五福看向魏王妃:“你的話題,還挺能延伸的,從讓我表演個才藝,到現在說到親子關係,再往下說,是不是得挖起祖宗十八代了?照這麼說,那隻怕要說到明兒早的,王妃確定嗎?”

魏王妃笑臉僵住,嘴角微微抽搐起來。

五福嘴角冷勾,不就是想拿我的出身來說話嗎,就讓你領教一下鄉野出身的教養——直來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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