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禮宏幾人狼狽的出了長青宅,實在是五福咄咄逼人,他們有些應對不來,而她所提的要求,也不能說應就應了,畢竟便是按著她這樣的要求,是和平解決,對他們也極是不利的。

“給你們一天考慮的時間,中秋過後,是對簿公堂還是平和合離,看你們自個的選擇!”五福淡淡的威脅猶在耳邊響起。

伍老夫人手腳皆用的爬上馬車,一上去,就讓嬤嬤給她抹清涼油,這一天,實在是太遭罪了!

同樣堵心的還有王氏,她慌的是伍禮宏和老夫人的態度,這事,只怕會無力轉圜,還有她買兇的事,對她都不利!

賤人,該死的賤人!

帶著複雜的心情回到伍府,天色已晚,哪怕幾人都飢腸轆轆,卻都無心用膳,只隨意喝了兩口湯,就坐在老夫人屋裡就著這事再商議。

伍老夫人被氣了一天,額頭上戴了抹額,屋內還蔓延著藥油的味道,也不知她到底抹了多少這樣的油。

“這事,我看是沒法轉圜了,少不得要按著那丫頭的意思去走!”伍老夫人看著伍禮宏道:“否則,真要像她所說,告上公堂去,你這官聲就別想要了,她還有那麼個在太子殿下跟前做專屬醫官的義兄!”

這才是緊要的,真的說一聲,捋了老大官職,當真是得不償失!

伍禮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明明這樣的人脈都該屬於他,現在卻成了威脅他的力量,怎能不氣?

“娘……”王氏的心直直的沉下去,滿臉不甘願。

伍老夫人如今最厭惡的就是這個老大媳婦,見她一開口,火氣就發了過來:“你別開口說什麼不行的話!若不是你,事情也腦不到這地步!”

王氏愕然:“娘?”

伍老夫人的頭突突地跳,忍不住拿手按了一下額角,她這陣子精神本就不濟,今天折騰一天,又受了氣,只覺得渾身都不舒坦不自在,軟軟的好像某處使不出力氣似的。

她抖著手拿起茶喝了一口,冷冷的看著王氏,道:“若不是你心狠,去幹那狠辣的手段,也不至於把她們推到這麼敵對的位置!買兇殺人?呵,伍家的媳婦,你是最狠的那個!”

“娘,我說過不是我,是……”

“別又拿是你那心腹嬤嬤乾的那一套來糊弄我們,沒把你關到家廟去,是看在鈺兒他們的份上,若不然,你還能坐在這裡說話?”伍老夫人厲聲一喝,心口又急喘了起來。

王氏羞憤不已,咬著下唇,心中恨得咬牙切齒。

伍禮宏冷眼看了一下這個嫡妻,呸,她還算什麼嫡妻?只恨現在還不能了結了她。

這明顯就是遷怒了!

“娘,您當心身體,彆氣壞了,家裡還得靠您呢!”伍禮宏走過去,順著伍老夫人的後背,又看向王氏,道:“這裡沒你的事了,先回房吧!”

王氏看向他,見他眼內沒有半點柔情和憐惜,只有厭惡和嫌棄,心上又是一沉,扭著帕子站了起來。

這男人當真是靠不住了,所以她當真就只能任他們宰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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