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進賊這個事,伍家可是鬧了一整宿無眠,隔日誰起來都是黑著眼圈的,卻偏偏受了這樣的憋屈還不得聲張,還要去找罪魁禍首談判!

王氏從來沒試過這麼憋屈過,卻毫無辦法,她比伍老夫人更想要和那該死千萬遍的賤蹄子談判,兩不相干!

為何,因為五福手裡捏著她的把柄啊,相比伍禮宏的婚書,她更怕五福利用那些東西做點什麼。

故而她比誰都想五福死,卻又絲毫不敢動,因為五福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王氏只能在暗地裡扎小人,暗自詛咒那五福那小賤人趁早被天收,最好是得罪城中貴人被人殺了去。

同一時間,她也只能蟄伏下來,只等女兒們出嫁,尤其是伍宜寧,若是成了魏王府的媳婦,那何愁報不了仇?

王氏想過借魏王府這把刀,可她計算過許多次,也沒算到什麼好的計劃,也不敢隨意下手,只等,再出手時就務必一擊即中,置她於死地。

是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硬碰硬,傻子才會乾的事。

王氏細心的對著鏡子描繪著眉毛,今兒要去和那對賤人談判,她可不能讓那賤人看低了。

“娘。”伍宜寧尖利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氏手中的螺子玳一抖,好好的眉就畫偏了,不由有些惱怒。

“娘,女兒可沒臉見人了,您要把這府裡的人都賣了!”伍宜寧哭哭啼啼的奔過來。

“你鬼叫什麼?”王氏心情不好,語氣也不好,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這個女兒。

伍宜寧心一顫,停下了腳步,滿臉淚痕的看著她,別提多可憐了。

王氏看到她蒼白的小臉,那臉上生了疹子還沒全散呢,更別提昨晚又受了驚嚇,這都是五福對她女兒做的事。

掌上明珠受了苦,王氏心中也軟了些,道:“你這臉還沒好全,不在院子裡待著出來做什麼!”

伍宜寧嘴一扁,哭著道:“那些賤婢狗奴才都在說女兒院子進了採花賊,女兒還要不要活了?”

王氏臉色一變:“誰在亂傳,魏嬤嬤,魏嬤嬤。”

在外的魏嬤嬤聽到聲音快步走了進來。

“去,把胡說亂傳的狗奴才杖打二十,給我賣出去,賣得遠遠的,叫他們亂嚼主子舌根!”王氏怒不可遏的吩咐。

魏嬤嬤有心要勸,此時再得罪那些小人,只怕會得不償失,會傳得更歡呢。

可看到盛怒中的主子,又想起小山,魏嬤嬤把話吞了下去,領了命而去,她得想個法子榮養才好。

“娘,是不是那賤人乾的?”伍宜寧見魏嬤嬤下去,又咬著牙問。

得知院子裡出了男賊人,伍宜寧嚇壞了,一整晚都沒睡,又隱約聽到是五福乾的,當真是新仇加舊恨,不共戴天!

“是她乾的。所以你以後,躲著她,寧兒,你不是她的對手!”王氏沉著臉道。

伍宜寧恨得小臉扭曲:“她,她好歹毒。此仇,我與她不共戴天!”

王氏見了就道:“所以你聽孃的,好好避開她,只要你成了尊貴的世子妃或者王妃,要怎麼報仇,都隨你的心意。寧兒,只有權勢才是好東西!”

伍宜寧沉沉的點頭,她明白了,權勢,她一定要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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