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活了幾十年,也沒戴過這麼漂亮精緻的花,她的性子也不是那張揚的,從前也沒有這個條件能戴,而且她弄出那樣的事,也不敢戴,生怕母女二人都遭人詬病。

如今麼,這麼鮮豔的一朵絹花戴在頭上,怪不好意思的,她都不是年輕的姑娘了。

“太太一點都不老,和姑娘站在一起,跟姐妹花似的。”秋葉又開口誇了一句。

“就你這丫頭嘴甜。”周氏嗔笑。

五福淡淡的掃了秋葉一眼,把絹花盒子遞給秋香,道:“這些日子你們也辛苦了,眼看就要過年了,你們這做大丫頭的,每人挑兩朵,剩下的給那些小姑娘們各一朵分了吧。”

這東西本來就是買回來賞人,五福自己是一朵都沒留。

秋香接過,與幾人齊聲拜謝:“謝姑娘賞。”

五福又挑了兩匹布給周氏,讓她做兩身衣裳,都是顏色鮮活,又不特別出格的,她就不喜歡周氏老挑那種死氣沉沉的顏色,顯得人都暮氣沉沉。

周氏也才三十出頭,穿的鮮一點,誰也說不上什麼。

挑了布匹,又挑了一對梅瓶擺屋子,還有一件蜀繡小桌屏也擺她屋內做裝點。

“光是放我屋裡,你的呢?”看五福沒有停的節奏,周氏忙的拉著她。

五福道:“娘也知道,我呆在屋子裡的時間少得多,不是練武就是在書房,我房裡不需要這些繁複的東西,一不小心,還要打破了。”

她這不是謙虛,是真不喜歡,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女兒家的東西於她,可有可無,東西擺得太多,反而施展不開。

周氏自然知道,但也挑了個花瓶讓紅玉幫她放書房去,說道:“花園也有一株臘梅,現在都開了,也可以折了枝插屏,氣味也清香。”

“好!”

見她沒拒絕,周氏又挑了幾樣東西放她房裡,五福見她興致勃勃的,也就沒阻止。

待得都挑好,東西由著秋香帶人整理,五福則是陪著周氏回了正屋坐下。

不一會,紫玉就捧了一個黃花梨妝奩前來。

五福接過,放在炕桌上,那是一個摺疊式妝奩鏡臺,上面是雕花鏡臺,撐起了就能當鏡子用,而妝奩開啟,則是四層的抽屜,如今那全被拉開的抽屜,全都放滿了首飾,一格格的,什麼都有。

要說剛才看到的雜物震驚,那麼看到這個妝奩,周氏就更震驚了,張大嘴,被那些五花八門的首飾給晃花了眼。

“五福,這……”

“娘,這是我送給您的生辰禮。”五福笑著說。

“我生辰,早已過了。”周氏道。

她的生辰在七月,早就過了,就是新的,也還沒到呢。

“補回來的,這十多年,我都沒正經送您一樣生辰禮,這個妝奩就是補回這麼多年的。”五福握著她的手道:“娘,這些年,您一人撫育我長大,辛苦你了。今後,您就等著享女兒福吧。”

她說得認真又一本正經,周氏心神俱震,鼻子發酸,眼裡漸漸的模糊,淚水蓄滿了眼眶,很快就滴落下來,打在五福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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