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五福一臉緊張,看著白小白在周氏的額頭上打了一個漂亮的結,嘴角抽了下。

等他完工,五福立即問:“鬼大夫,我娘怎麼樣?”

啥,鬼大夫?

白小白一個趔趄,瞪眼道:“什麼鬼大夫,我是鬼醫,是鬼醫,那是一般大夫可比的?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隨便吧。所以我娘怎麼樣?”五福打斷他。

白小白卻非要爭個明白,道:“那怎麼一樣,我是名滿天下的鬼醫,我能辯百毒,能治……”

“行行行,你牛你有理。是我的錯。”五福再次打斷他,又福了一禮,問:“那麼白鬼醫,我孃的情況到底如何?”

白小白辯贏了很得意,看了一眼床上臉色煞白的周氏,才道:“我的藥是最好的,如今已經給她上了,也止了血。沒有大礙,以後仔細將養著就是了。”

“那這額上的傷口,可會留疤?”五福又說了女子最重要的容顏,她可看到周氏頭上那道口子,挺深的。

“我之前不是給了你一瓶藥,用那個抹就好。”白小白想了下,還是沒把話說得太滿,道:“不過,就算用那個藥,到底是傷口太深,也可能會留下淡淡的。”

五福倒不在意,傷在額頭,了不起就用劉海遮住就是了,再不然就上點粉。

這也是古代女子在意,要是自己,壓根不會理會這種小事,在五福看來,除生死無大事。

“我孃的脈象……”她隱晦的問。

白小白道:“你母親該是受到了驚嚇,這外傷倒還好說,但這驚嚇……脈象也沒什麼大礙,不過我看她腎陽不足,血虛氣虧,還是得將養著。”

他也沒說什麼出格的話,非禮勿視,他沒給周氏怎麼深切檢查,卻也窺到了那麼一點兒,但醫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還是清楚的。

五福聽了,鄭重的給他行了一個福禮:“還請您給我娘開個好方子調養著。”

白小白點頭,走了出去。

五福這才走近床,抿著唇看著周氏:“娘,你放心,你受的苦,我自會替你討回來。”

她轉身走出去,叫了紅玉進來,又讓六斤招待阿九他們在外坐下,她則是和紅玉一塊兒給周氏換了一身衣裳。

“姑娘,太太她……”紅玉看著周氏衣裳上的血,還有她頭上包紮的白布,手腳皆抖,唇抖動著說:“我,奴婢只是去村裡買魚,怎麼會,怎麼就……”

五福他們上山了,家中只剩了她和周氏,要去買魚,自然也是她去,所以周氏自己在家。

這一直以來也都這樣,沒什麼事兒,畢竟在村裡,可如今,就周氏一人在家,卻偏偏就出了差池。

五福看她回來得快,就問:“你回來時,可看到周大軍?”

紅玉一愣,歪頭想了下,道:“姑娘這麼說,奴婢好像真見到他從我身邊跑過,奴婢當時還想,急慌慌的做啥?”她頓了一下,眼神驚恐:“姑娘,您的意思是說,害太太如此的,就是周大軍?”

五福冷哼一聲,臉容絕然,剛想說話,周氏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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