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朱子俊怎麼說可憐怎麼哀求,五福都沒有答應他的請求,共處一室是小事,關鍵是她不喜歡被人打擾,比起有人幫忙,她更喜歡自己獨自完成,如此思路才不會被打斷。

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而且,眼前這個雞血石,是她的頭一個單子,要讓人看清楚她的實力,自然得由她自己完成。

所以,朱子俊說什麼,她都不會同意的。

她不同意,朱子俊只能離開,落寞的身影讓人看得無語,五福道:“等這個作品完成後,你大可以讓林掌櫃給你看一眼。”

朱子俊身子一僵,什麼話也沒說,就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五福沒把這段插曲放在心上,專心致志的幹自己的活。

京城。

一間五進的大宅子裡,其中一間書房,有人砸碎了手中的一件白玉把件。

矗立在一旁的管家連忙招呼小廝進來清掃,飛快的退出去。

“師傅,林發那老匹夫必定是故意的,就是要羞辱您,羞辱咱們呢。”在書桌跟前,一個年約四十的男人皺著眉對案桌後的老者說道。

老者眼神冷厲的掃他一眼,男人瑟縮了下,抿了抿唇。

要是五福在此,就會認出,哦,是那個怕事的大師。

沒錯,眼前的,正是當初和五福賭石的林公允先生和他的大弟子於震。

林先生臉色鐵青的抓過案桌上擺著的玉蟬在手上把玩,沉聲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眼人一瞧便知,還要你來提醒嗎?”

自打那次賭石看走眼,輸給了一個乳臭未乾的死丫頭,他就從帽峰鎮離開了,並非是他急著想離開,而是林掌櫃和四公子的意思,讓他以眼疾需要治療回京。

眼疾眼疾,其實就是遮醜,免得傳出去讓百寶銀樓的名聲墮了。

林公允一想到這一點,就恨恨的,帽峰鎮肯定是和他八字不合,這把年紀,風光了一輩子,卻不想臨老了才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

簡直奇恥大辱。

這還不算,朱子俊那蠢貨竟又出了那麼一茬子事,這大大的打了他老臉一巴掌,丟人現眼。

為免受那蠢貨牽連,他聽從大弟子的建議,和朱子俊解除師徒關係,但這也不能掩蓋那蠢貨曾是他弟子的事兒。

但最大的打擊都不在這,而是林發那老匹夫,竟然用那個死丫頭,去雕琢被朱子俊損壞的雞血石?

這是補救嗎?

這是實實在在的打他林公允的臉啊!

他林公允,弟子難道只有朱子俊一個?就算沒有弟子在帽峰鎮,那還有其他匠師,偏偏林發那死老頭,就用了那麼丫頭。

而且,還是自己在她手裡丟過一次人的那個死丫頭。

想到這一點,林公允就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真是可笑,一個小丫頭,一次能看出石裡有翠,還能回回都看出,還能雕琢出比他林公允的弟子更好的玉器?

就憑她一個十四歲的丫頭?

林公允牙齦磨得咯咯響,忘了一點,就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十四歲的丫頭,就贏了他一個年已花甲的知名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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