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裡若是沒有遮掩的話,世家裡也沒什麼秘密,尤其是破家滅門這樣的大事,好吧,即便王家沒有被滅門,卻也是破家了。

王家被抄了,傳得沸沸揚揚的,更別說,還特意去打聽了。

五福很快就聽到了關於王家的結局,嘖的一聲道:“果然是皇權至上的時代,要抄家,上下嘴皮子一嗑就是了。”

“這也是帝皇掌權才有,這樣的末流勳貴抄了也就抄了,可若是有底蘊的大族做了同樣的事,皇帝卻未必會敢下這樣的令。”魑五道:“如果權臣當道,就更是傀儡無二了。”

五福道:“所以柿子挑軟的捏,這話也是永恆真理啊,用在哪都適用。”皇帝也是一樣,換了另外一個有權有勢的權臣,他敢抄嗎?

“王昊這事下的定論快,斬首判在何時?別讓人從他嘴裡探出點蛛絲馬跡,早點處理了,越拖越容易被查出。其餘的手尾也掃乾淨了。”五福道。

“是。”魑五一拱手,看向五福,見她神情淡淡,絲毫沒有半點愧疚或是不忍,不由心中微凜。

這位女主子,用那麼一背黑鍋的計,就把那王昊拉下了水,繼而把整個永安伯府都拖進坑裡。誰又會知道,永安伯府的敗落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子的手。

偏偏她做了就做了,臉上沒有半點愧疚。

五福抬頭,見魑五眼神複雜,不由眉一挑:“怎麼?你那眼神,是覺得我出手太狠牽連無辜了?”

魑五忙道:“屬下不敢。”

五福一笑,道:“你便是這麼想我也認,永安伯府對我來說,確實沒得罪我什麼。若說冤枉,也頗有幾分的,到底是誅連。”

和她有仇的,是王氏罷了,永安伯府確實沒動她什麼,也沒出手做什麼。

但要論牽連,五福身邊的人就不算被牽連麼,當初王氏買兇殺人的時候,縱然沒傷到正主,可旁的人呢?隨著上京死去的那些人就不無辜,不冤枉?

所以,也別怪她牽連,她要對付王氏,就得要一步步的折斷她的翅膀,斷她的後路。

五福的字典,可沒有吃虧二字,誰欺她,十倍百倍還之。

“魑五,你家姑娘,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啊。對與錯,情與義,無辜與否,都不會對我造成困擾,只有結果是否有利……”五福取了墨,慢慢的研起,淡淡的道:“而且,當好人也沒什麼意思,就當你家姑娘是個狠辣無情的人罷。”

“姑娘言重了,您只是保護自己要護著的人罷了。”魑五說了一句。

五福一笑,擺擺手:“無所謂了,下去掃尾吧。”又對蹲在牆角的小七招手:“過來,練字。”可不能只有她一人苦。

魑五看一大一小站在長書桌前,垂手退了兩步才轉身走出門去。

門外,魑六小聲的說:“怎麼的,你還質疑姑娘了?”

“我哪有!”魑五喊冤。

“那姑娘又說那些話?還不是你露了什麼心思?”

魑五哭笑不得,道:“我只是覺得有些感慨罷了。”

魑六看了他一會,道:“沒有就好。姑娘這人,看著挺好說話,骨子裡冷,真要能走進她心底的,沒幾個。而且,她若是以後要走到王爺身邊,狠辣些倒還好些,菟絲花有什麼意思?”

“知道了!”

兩人邊說邊走遠。

五福在門內聽得清楚,呵的一聲,菟絲花?永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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