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把蘭書給拖回到她自己的屋子裡,蘭書把他的手一甩。

“放開我!”

“蘭書姐姐,少爺正在氣頭上,你這去觸他黴頭,少爺又怎會容你?”南山嘆了一口氣道。

蘭書悽然一笑:“我離得遠遠的,他就容我了嗎?你剛才就沒聽到他說什麼嗎,他說要把我賣了去那種地方,他……他好狠!”

她坐在桌子邊上,頭枕在手臂上痛哭起來。

“我做錯了什麼?他要這麼對我,不就是給家裡寫了一封信嗎?不就是說笑的說了個閒話嗎?”蘭書哭著說:“但他卻是怎麼對我?多年的情分,竟然不及一個剛認識半年的野丫頭,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南山皺眉道:“蘭書姐姐,你也說了,你是服侍少爺多年的人了,你素來識大體知道輕重,在家裡,少爺的院子誰不是服你的,怎麼反而來了這裡就失了分寸呢?”

“我失了分寸?”蘭書抬起頭,用哭得紅腫的雙眼看著他。

南山道:“是不是,你不知道?從之前的事,到這一次,若是換在從前的你,又怎麼會做?尤其是這一回,蘭書姐姐,你怎麼會如此輕率?”

蘭書臉色微白:“你也認為我做錯了?”

“這樣的事,怎可傳?先不說這是別人的家事,那位五福姑娘,和少爺關係匪淺,那個酒樓算是有爺的一份善心,而且她也是家裡銀樓的顧問工匠,就衝著這兩點,就不同別人的情分。可你卻拿那位的家事當玩笑說出去,這算什麼?丟臉的是五福姑娘?不,丟人的更多是爺,因為你是爺的大丫頭,你的一言一行,也代表著爺的臉面。你的所作所為,不就是丟了爺的份?你叫爺以後怎面對那位姑娘?”

蘭書聽了,神情愕然又僵硬,張了張口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解釋不上來。

“而且,你往外傳到了千里之外,一如爺所說,傳到聞家,聞家再傳出去,不管這事如何,聞家都落了下乘。蘭書姐姐,從前聞家是怎麼處置類似這樣的丫頭的?你應該很明白。”

蘭書臉如土色:“我錯了?”這話,卻是對自己的做法產生了懷疑。

“蘭書姐姐,你是為了什麼,才這麼失了分寸?難道就是因為五福姑娘的存在?”南山再問。

蘭書渾身一震,看著他,咬牙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少爺對那野丫頭的與眾不同?”

“所以,你就要急著打壓她?蘭書姐姐,你太急了。”南山不認同的搖頭,道:“少爺何曾做過什麼?他和那位,也只是君子之交,你為何這麼急?人一急,就容易犯錯,你這是把自己先給坑進去了。”

眼看著蘭書的臉越來越白,南山繼續道:“再退一萬步說,即便少爺做了什麼,蘭書姐姐也沒有立場去打壓或做什麼。因為,你只是爺的大丫頭罷了。”

蘭書聽到這話,臉上的血色全部褪盡,傻了似的看著這位年紀還比她要少一歲的小廝。

她急於剷除異己,若是她是主子的正妻,沒錯。

可她錯了,錯在忘了自己的身份,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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