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看君文奇沒再扯著這話說,也就笑了笑,正式自我介紹:“在下伍福,福氣的福,華陽人士,年十五。”又拉過金玉:“這位,是長安城吉祥齋原本的少東家,金玉。”又給金玉引薦了貴爺。

金玉笑著上前拱手一禮:“餘杭金玉見過貴爺,見過君大公子。”

君文奇上下打量他,挑眉:“餘杭金玉,吉祥齋,金富全是你什麼人?”

金玉一愣,笑道:“正是家父。”

君文奇哦了一聲,看向貴爺:“還以為你要介紹些什麼了不得的人給我,就毛都沒長齊的倆小子,哼哼。”

貴爺淡淡的瞥了君文奇一眼,對方撇了撇嘴,用腳踢了一下身邊的女子:“愣著做啥,還不給本公子斟酒?”

坐在他身邊的女子連忙賠笑的給他斟滿了一杯酒。

五福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下來,道:“有道是,寧欺白鬚公,莫欺鼻涕蟲,想當年君大公子名揚商海的時候,年紀也不過十三四,就整得當年富甲一方的餘家傾家蕩產,血本無歸,叫人不可輕視。怎到了如今,君大公子就瞧不上我年紀小了?”

“小子,倒是知之甚詳嘛!”君文奇的狐狸眼往上一挑,斜斜的睨向他:“就你,還想和本公子比?”

“倒不是想和君大公子比,就想著麼,既然要來和君大公子談生意,自然是要做足功課。不然,豈不叫君大公子瞧不上。”五福笑道。

君文奇哼了一聲:“你以為你對我查得清清楚楚了,我就瞧得上你了?痴人說夢!”

“自然不敢。不過麼,談生意嘛,自然是要靠談的,瞧不瞧得上的,呵呵……”五福給他滿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舉手先飲了。

君文奇輕蔑的道:“本公子要是不想和你談呢?”

五福看向貴爺,摸了摸握成拳的手,我拳頭好癢咋整,不和他談了,我先揍他一頓,讓他聽話點?

貴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端起酒抿了一口。

君文奇本就先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後背升起,然後瞥見自家老表哥笑了。沒錯,就是笑了,頓時驚悚不已,再看向五福。

這二人眉來眼去的,有姦情麼!

難怪,老表哥都二十七八了,卻還沒成親,原來……

是好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就在君文奇揣測兩人之間的姦情時,貴爺眼角餘光瞥見他那模樣,立時臉一黑,道:“好好說話!”

君文奇看到他眼裡的威脅,頓時哀怨起來,我是你親表弟,你竟然這麼對我,果然是有姦情。

“君大公子,我好像聽說君家如今日子不太好過吧?沈萬三的下場,君大公子該是不樂意君家見到吧!”五福道。

君文奇眼中銳利的暗芒一閃而過,道:“你想說什麼,沈萬三,又是什麼?”

“哦,就是個經典的富商故事罷了。”五福淡淡的說了一下那沈萬三的故事,還加了點油和醋。

君文奇定定的看著他,好半天才道:“那你說說,我君家不想成為那沈萬三,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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