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會兒,虎兒也累了,趴在秦初雪的肩頭沒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

秦初雪看不到他的模樣,忙給沈懷瑾使了個眼色,隨後走到他跟前,側過身把虎兒的小臉對著他,聲音很輕地問道:“他睡著了?”

沈懷瑾看著虎兒嘴邊清亮的哈喇子,漸漸地流到秦初雪的衣服上,忍不住笑著點點頭:“睡著了,睡得太挺香的。”

聽到這話,秦初雪失笑不已:“果然是孩子呢,不是吃就是睡,這才一會兒的工夫居然又睡著了。”

沈懷瑾伸手,將虎兒輕輕地從秦初雪的肩頭抱了下來,然後又穩穩當當地抱著他走進了裡屋,放在了床上。

秦初雪看著他輕柔的附身,給虎兒蓋上了他的小被子,又在虎兒的額頭落下一個吻,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走上前,看了看虎兒熟睡的小臉,確認虎兒一時半會兒不會醒後,這才拉了沈懷瑾的衣袖,兩人出了裡間。

“我讓舞蝶來守著他睡會兒,咱們到外頭說會兒話去。”

秦初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隨後指了指門。

沈懷瑾點點頭,兩人齊齊離開屋子。

虎兒還小,哪怕是他睡著了,身邊也不能離了人。因為不知道虎兒會不會隨時醒過來,加之他又是個好動的,到了愛爬的時候,小胳膊小腿根本閒不住,如果一個不小心,恐怕會從床上摔下來。所以虎兒身邊離不得人,必須隨時都有人守著的。

確認舞蝶進了裡屋守著虎兒,秦初雪這才和沈懷瑾離開一邊朝著花園走,一邊說著話。

“你別看虎兒小,小傢伙的心思其實還是挺敏感的......”想到了自己這段時間,學著沈懷瑾給他讀書,他才願意好好睡覺的事情,秦初雪便跟沈懷瑾把虎兒的事細細說了出來。

聽到虎兒要聽著唸書聲才能睡著,沈懷瑾的心裡又酸又澀又感到極為愧疚。

他嘆了口氣,很是自責地說道:“都是我不好,忙來忙去地忽略了他,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

“也辛苦你了,這段時間不但要照顧好他,還要擔心危險......”

秦初雪不等他說完,伸手將手指壓在了他的唇上,衝他搖搖頭:“你已經道歉過了,再說這種事情咱們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真的不是你的錯,你不用為此如此的自責,況且也都過去了。”

“想想那些常年在外領兵打仗的將軍將士們,他們的妻兒不也都在家苦苦地守候著,可他們保家衛國又有什麼錯,和他們相比,你只是和我們分開了月餘而已,我其實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傻兔子......”聽到秦初雪的話,沈懷瑾忍不住低聲地嘀咕一句,隨後將她放在自己嘴邊的手握住,然後緊緊地握在了手心中。

“哪有什麼慶幸不慶幸的?若是我沒有做好的地方,我就該反省一下。”

“我既然娶了你,生下了虎兒,那麼保護你和虎兒,照顧好你們就是我必須做的,並且要做到最好的,否則有什麼資格讓你全心全意地跟著我,又有什麼資格讓虎兒喊我一聲爹?”

秦初雪聽到他的話,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呆呆地看著他,彷彿第一次見到他一般,要將他的模樣,刻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明明他說話的語氣這麼的溫和柔軟,可是聽在她的耳朵裡,卻好似雷鳴一般,震耳欲聾。

原來他竟然是這樣想的嗎?

他早就將她和孩子,看得如此的重要了!

大概是秦初雪呆愣的樣子讓沈懷瑾有些意外,見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沈懷瑾疑惑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說得哪裡不對?”

可是下一刻,就在沈懷瑾自我反思的時候,秦初雪的淚卻決堤般地湧了出來。

她從未聽過如此珍重又如此動聽的話!

原來他從未曾把自己和孩子,視作一種負擔。

她何其幸運的遇見了他!

“懷瑾,你怎麼這麼好......這麼好!”秦初雪忍不住撲進了沈懷瑾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眼淚撲簌簌地落下,瞬間打溼了他的衣襟。

沈懷瑾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時不知她為何如此感動:“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又哭了?”

他捧起她的臉,瞧著她哭得淚汪汪的眼睛,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淚珠。

“好了好了,雪雪不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一會兒若是虎兒醒了,看到你又哭腫了眼睛,怕是要打我替你出氣呢!”

聽到這話,腦子裡一下有了畫面感的秦初雪忍不住一下笑出了聲。

見她笑了,沈懷瑾大大地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了,我就又惹你哭了?莫非我說得不對不成,若是你不愛聽,我以後不說了好嗎?”

秦初雪立即搖搖頭:“不,我愛聽!”

“就是因為你說得太好了,我才情不自禁地,我這是高興得哭!”

“懷瑾你真好,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聽她如此直白又簡單地誇讚,沈懷瑾忍不住笑出了聲:“傻兔子!”

“若你真的覺得我是最好的,就安安心心地待在我身邊,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秦初雪重重地點了點頭,似乎還嫌不夠,又立即開口說道:“我才不會離開你呢!我要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守著世界上最好的你,誰都搶不走!”

她的話,對沈懷瑾而言又何嘗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沈懷瑾低下頭,深深地吻住了秦初雪的唇,彷彿要將他對她所有的愛意都融化進這一個吻之中,久久的不肯鬆開。

秦初雪也迷失在了他的這個吻裡,只覺得依偎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熾熱的愛,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直到兩人之間的空氣漸漸變得越來越少,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分開,彼此凝視著對方,眼裡只剩下對方的身影。

許久,秦初雪感受到微涼的風吹過,她才一下子意識到,他們竟在外頭的院子裡站了這麼久,而且還在光天化日之下......

一下子,她的臉就燒了起來,忙從沈懷瑾的懷裡出來,匆匆側身往前走了好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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