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動的是對美食發自內心喜愛併為之鑽研的瑩雪。

因為秦初雪有了身子,入口的東西須得十分小心,所以哪怕她再如何饞,買下的這些小吃,或者落腳的各種小店的特色吃食,悉數進了瑩雪的肚子。

她倒也並不白吃,一邊吃,一邊細細地描述給秦初雪聽,是個什麼味,有什麼樣的口感等等。

不過在她的口中,大多吃個新鮮而已,她總能將製作的過程和所用的食材,烹飪的方式,猜個七七八八,惹得賣吃食的攤販頻頻討饒,生怕這些被人聽了去,店也就開不下去。

秦初雪倒是覺得有趣,加之見瑩雪有心多跑幾家有名的酒樓試菜,她也樂見其成。

在這樣資訊並不發達的時代,能夠被人口口宣傳,攢足了口碑的好酒樓,的確也有不少好廚子。

每當瑩雪吃到令她歡喜非常的新鮮菜式,她便央求著見一見掌勺的大廚。

因著秦初雪一身貴氣,出手闊綽,身邊又是侍衛,又是丫鬟的,排場很不一般。

怕得罪不起的酒樓掌櫃,多半也會賣這個面子。

瑩雪與那大廚交流一番後,若是喜歡的菜譜,秦初雪也不吝嗇銀兩,花個幾百兩買下。

簽下契約,絕不在這贛南州內開店,酒樓掙下一大筆錢,她們得了菜譜,也算皆大歡喜。

隨後一行人又逛了逛幾個大型商會,收了些新鮮有趣的珠寶首飾,雕工精細的玉器擺件,以及極上等的布匹等物。

雖說京城也能尋到,但到底這樣海淘而來的,價格不但便宜,可選擇的餘地也更多。

在舒二孃偷偷告知秦初雪,肚子裡是個男孩子後,雖然不至於早早預備下嫁妝,但她也會考慮到,萬一之後再生女兒,如今備下些也無妨。

反正也有船運,再不濟走金元商會的貨運商隊,將東西送往京城也很便利。

又在建陽停擺了大約七日,船上該補給的再次補給完,沈懷瑾才再度風塵僕僕地現身。

不同上一次,帶著傷回來,這一次他面帶笑意,回到屋中之後,就迫不及待地與秦初雪分享起來。

“大好的訊息!”

“譽王派往南邊於川蜀匯合,預備合擊咱們的那批人馬,已經悉數被控制住了!”

“他們倒也會藏,這深山老林的,還狡兔三窟,可惜還是被咱們找著了。”

他一邊說,一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仰頭一口喝乾後,又道。

“我已經命手下的人喬裝一番,將蒐集而來的密信與信物帶上,到時候哪怕騙不了那邊的人,但也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只是眼下川蜀那邊,玄羽衛還沒有傳來具體的訊息,只有兩隊人馬成功摸了進去,剩下的有可能已經打草驚蛇。”

聽到這,秦初雪不免擔憂起來。

“那咱們要不要暫時在建陽多停留幾日?”

“免得過去之後,反而遭遇埋伏。”

沈懷瑾搖搖頭。

“倒不至於。”

“不過之前我本欲停靠在海北城的碼頭,以金元商會副會長的身份,佯裝採辦珍貴的木料,石料,香料等物,與當地的商賈接觸,隨後順著這條路,摸一摸當地官員的底細。”

“但眼下,海北那邊情況不明,所以咱們得改變計劃。”

隨後,沈懷瑾將自己的想法跟秦初雪說了說。

大致便是不能再用金元商會的名義。

因為金元商會常年在沿海貿易,海北又是極為重要的港口城市之一,金元商會本身就在海北有分會。

他們此去,那邊只怕大張旗鼓地迎接,反而容易引起注意。

所以商隊的船按照原計劃去海北,而他們的船則中途則轉入河道,在偏僻的安南停靠,隨後轉小船入川蜀。

聽了他的安排,秦初雪雖說還有些擔憂,但也不好表露,只能全然相信他的判斷。

之後,又在建陽停泊兩日,就在商隊即將起航的那一天,秦初雪驚喜的收到了楊芷蘭寄來的書信。

從書信的日期來看,他們在從平洋出發後沒兩日,楊芷蘭就寫了這封信。

陸路送達的書信要比海路晚上許多,若非中途停靠過一次,恐怕信還得在路上飄。

信中楊芷蘭報了平安,她在平洋一切安好,只是十分牽掛秦初雪。

字裡行間述說了許多兩人在一起時的趣事,而如今她一人居於院中,倒是頗為清冷。

而隨書信一同到達的,還有一摞書本,大多都是簡單易懂的話本。

想來也是楊芷蘭怕她途中無聊,給她打發時間用的。

秦初雪歡喜之餘,也親自落筆,歪歪扭扭地寫起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封書信。

將一路遇到的危險和趣事,一一與楊芷蘭分享過後,她又想起了老太太臨走前,期盼他們早日回京的眼眸。

於是又抓著沈懷瑾,催促著他給老太太去一封信。

沈懷瑾無奈。

平安信他每七日便命人送去一封,從出了京城到如今,沒有落下過,但見秦初雪如此興致,倒也沒有解釋,只乖乖地落了座,攤開信紙笑道。

“既然是你要去信,自然是由你來寫。”

“怎麼偏偏叫我動筆?”

秦初雪想到了自己那狗爬一樣字的,臉有些發燙,扭扭捏捏的說道。

“叫你寫便寫,哪兒那麼多的廢話?”

沈懷瑾挑眉,卻是不樂意了。

“夫人太不講理了吧?”

“怎的,還不許問一兩句?”

秦初雪囁嚅片刻,才悶悶地說道。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我那一手字哪裡拿得出手,若是汙了老太太的眼,豈不是我的罪過?”

“若非如此,我何苦求你,還要遭你一頓笑話?”

沈懷瑾自然是明知故問,偏偏就是想見她又為難又氣惱,明明怪罪他瞪他,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小眼神。

那麼的鮮活又有趣,一雙眸子好似會說話一般,就那麼瞧著他,瞧得他心裡又酥又麻。

“哪個笑話你了?為夫可沒有!”

見她扭頭,一副要惱的模樣,沈懷瑾忙哄起來。

“為夫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可不許往心裡去。”

“不過這信為夫幫你落筆,至於寫些什麼卻是要你自己來說。”

說罷,他挽起袖子,倒水研磨,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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