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在這方面有天賦,又肯努力,那麼他就好好引導她,讓她踏上修煉武功的道路。

哪怕她的外功修煉並沒有內功修煉這般有天賦,他也可以教她以內功為主的暗器、掌法、輕功。

她若是能堅持下去,並且不斷有進步,一定會開始收穫對自己越來越多的肯定。

自信就是這樣,一點點建立起來的。

而這方面,他相信放眼整個大宣朝,能習練內功,並擁有好身手的少之又少,更別是那些個閨中女子,後宅婦人了。

到時候,她在她們之中,必然會有一種優越感,也不必擔心那些人搞什麼小動作。

如此,想必她的想法和姿態也會大不相同,越發的豁達自信。

沈懷瑾打定了主意,好好引導培養秦初雪,心裡就開始琢磨起,適合她的內功心法來。

如今的這個,不過是入門的吐納之法,目的是在入門,在成功提煉出真氣後滋養經脈,然後累積起來,存於丹田。

有存自然有放,而如何使用真氣,才是最關鍵的。

沈懷瑾如今修煉的《神玄經》就是一門頂級的內功心法,但越是好心法,反而越難在短時間內發揮出它的威力,只能靠日積月累,水滴石穿。

雖說可以將基礎夯實,內力更渾厚,但其實並不適合秦初雪。

特別內功心法更講究與習練者心性相合,才不至於傷到幾身,甚至走火入魔。

秦初雪心思單純通透,倒是讓他立即想起了一部名為《素女心經》的內功心法。

這功法上乘偏柔,且在輕功的造詣上,獨樹一幟,飛簷走壁間,如翩躚起舞的蝴蝶,倒是適合不喜打打殺殺,善良可人的秦初雪。

沈懷瑾都能想到,她哪怕練了劍,恐怕也很難漠視別人的性命,做到殺伐果斷。

倒不如多一分保命的手段,不至於受制於人,他也能放心不少。

打定主意後,他起身走到門外,遠遠見那叫舞蝶的丫鬟發現動靜,朝這邊匆匆而來,心中對舞蝶倒是留下了一個聰慧機敏的印象。

“去取些宣紙彩墨來。”

等到舞蝶走到近前,他立即吩咐一聲後,再次將門合上。

從始至終都未曾多看她一眼。

舞蝶看著閉合的房門,微微一愣,但面上卻帶了幾分笑意。

果然,二公子與大公子截然不同!

她原本也是有些擔憂的,但如今卻徹底放下了心來,匆匆快步去尋作畫用的宣紙筆墨。

屋裡的沈懷瑾,還不知道一個丫鬟那麼多的心思。

他就這麼守著秦初雪,等到紙筆送來後,將心法的內容默了一遍,又謹慎地在自己的體內執行幾個周天,梳理了一番,確認無誤後,這才放下心來。

飯可以亂吃,功法卻不能胡亂修煉。

更何況,這是預備給秦初雪學的,他要越發的小心一些。

原本以他的記性,畫下來,再行功嘗試,並無必要,但以防萬一,哪怕是耗損些真氣,他也要保證這功法的安全性。

隨後他將用完的紙筆命舞蝶銷燬,這才又回了屋中等候。

而這一番折騰,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秦初雪卻還沒有從入定中醒過來的樣子。

沈懷瑾有些擔心她過猶不及,但又不敢輕易打斷,只得帶著幾分擔憂的一步不離地守著她。

就這樣,從清早守到了傍晚,中間崔嬤嬤擔心地來過一次,詢問是否要用膳,也被沈懷瑾打發走了。

終於在入定了四個時辰後,秦初雪口中發出“嘶”的一聲,忍不住渾身的痠疼,扭動了一下身子。

“雪雪?”

沈懷瑾正坐在她面前的桌邊閉目養神,聽到動靜,“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哪裡不舒服?”

他走上前,柔聲細問。

秦初雪動了動手臂,扭著脖子睜開眼睛。

“怎麼脖子和腰這麼酸啊!”

“我這才坐了一會兒而已,就感覺骨頭快散架了。”

“不過眼前很是清明,腦子也感覺泡在涼涼的清泉裡,格外的舒爽。”

沈懷瑾見她沒什麼不妥,忙坐到了她身邊,伸手在她肩膀和脖頸間揉捏起來。

“什麼一會兒,你足足坐了四個時辰!”

“不過是第一次入定,我還以為你約莫一刻鐘就會起來,倒是不曾想你真的沉了進去。”

聽到他的話,秦初雪傻眼了。

“四個時辰?”

“那不是都一整天了?”

她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窗外,卻見明明方才還是晨曦那帶著淡金色的陽光,此刻卻已經橘紅一片,天邊海面,還映出一片晚霞。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就覺得坐了一會兒,想象著體內也有一股氣,沿著經脈一寸寸的緩緩遊走。”

“這才走了三四個周天而已,甚至都不及你渡氣時所用的時間。”

見她詫異的瞪大了雙眸,沈懷瑾只得安撫起來。

他解釋了一番關於入定會歲月不知的情況,隨後又問起她的感受。

秦初雪搖了搖頭,只覺得腦袋清明,其他的倒是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說著說著,她忽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糟了,我坐了這麼久,孩子會不會有事?”

見她慌亂起來,沈懷瑾立即衝門外高聲喚道:“來人!”

下一刻,似乎早有準備的舞蝶和玉葉,就齊齊推門走了進來。

舞蝶下意識地先蹲身行禮,玉葉已經衝了上去。

“夫人怎麼了?”

“可是有什麼吩咐?”

沈懷瑾將秦初雪扶著下了床,對玉葉吩咐道。

“去把舒二孃請來。”

“沒什麼事,莫要大驚小怪的,就說請個平安脈。”

玉葉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卻是擔心的看向了秦初雪。

見她捂著肚子,滿臉的不安,一時慌亂起來。

等她回過神轉身要出去找人的時候,舞蝶已經先她一步,跨出了門去。

“玉葉姐姐好生照看著,我腳快馬上去請。”

她丟下一句話,人已經腳下生風的離開。

雖說走得很快,但她的步態卻並不顯得慌亂,面上甚至淡淡地笑著,似乎只是急著去做事。

玉葉見她主動幹活,轉身又回了秦初雪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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