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我就幫鍾氏解決這個累贅,一個賤人,居然敢打我,你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女表子!”

他不理會眾人對他的勸阻,還是一如既往的叫囂威脅,鍾家許不語,徑直站在許歡顏身邊,她的身體還在發抖,想到前幾天還是狀態極好天真的姑娘,居然被這個敗類欺負成了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程先生父親還好嗎?真沒想到今天我能在這個場合見到你啊。”

簡單的寒暄過後,鍾家許的眸色越來越冷,“鍾氏的員工居然輪得到你教訓,到底是誰給你的權利?”

在帝都的人有誰不認識鍾家許,就算他現在不怎麼出現在大眾面前,但是他的權勢和名字都足以震懾很多人。

程愷的酒醒幾分,顯然已經想起了鍾家許的事蹟,他當然聽說到鍾家許的雷霆手段,可是轉念一想,到底是沒牙的老虎,又有什麼可怕的,加上許歡顏只不過是個小員工,怕什麼,鍾家許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讓自己下不來臺。

“今天得把這個丫頭交給我才行,你看看我的頭,都是被她打傷的,明顯就是故意傷人,我得讓她承受法律責任。”

說的話倒是正義凜然,就是說的話明顯與事實背道而馳,原本的施暴者在他的嘴裡,都變成了受害者。

鍾家許還是沒有說話,溫以言只恨自己下手不夠狠,應該把他的下巴卸下來才解恨,讓這個傢伙沒有本事再信口雌黃。

“如果不讓她和你走呢?”鍾家許看著許歡顏腫得不成樣子的臉頰,加上慘白的臉色,心中的火越來越大,程愷這個傢伙,得寸進尺。

一直以來伸的手難道還不夠長嗎?居然還在說一些本末倒置的話。

“那我就去告鍾氏的員工蓄意殺人,加上姓溫的對我施暴,這些我都會讓這人付出代價!”

鍾家許似笑非笑,收起了一直溫和無害的樣子,眼中的狠厲和鐘鳴樓簡直如出一轍,“真有趣,程愷,我真是容忍你太久了。”

他早就察覺到了這個傢伙在鍾氏做的手腳,又怎麼會一直讓這個蛀蟲一直作亂,“不如廢了你的手,然後也告我吧。”

溫以言瞭然,上去兩下,隨著程愷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胳膊成功軟軟地癱軟下來。

緊接著劇烈的的疼痛席捲而來,他就像是一條蛆蟲一般在地上打著滾。

溫一眼在地上撿起了一支棒球棍,高高揚起向著他的腿大力揮去,一套動作一氣呵成,優雅溫潤的動作卻有著狠厲的氣場。

程愷已經沒了任何脾氣,整個人的腿骨像是骨裂一般,溫以言居高臨下地凝望著地上的他。

“去告吧,祝你成功。”

在場的眾人都在這時被驚呆,這些人都是什麼來頭,竟然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做出種種暴戾的事。

“囡囡,原來你在這。”

熟悉的聲音傳進了許歡顏的耳中,頃刻之間猶如消解了寒冬的冰雪,她轉過頭,看到男人眼中的擔憂,瞬間跑了過去。

萬般的委屈積壓已久,“鳴樓,你終於來了。”

溫以言看到鐘鳴樓滿臉的肅殺之氣,尤其是看到了許歡顏的慘狀以後,更是火不打一處來。

許歡顏頭髮散亂,整個人的狀態很虛弱,原本雪白的脖頸青紫一片,明顯就是被人大力捏壓導致的。

到底是遭遇了怎樣非人的待遇,鐘鳴樓目光掃過全場,聲音霸氣冷厲。

“到底是誰?”

這可是鍾氏未來的接班人,自從這陣子來到帝都,就已經被多家娛樂報紙報道了,惹誰不好,非要動鐘鳴樓的人。

沒有人敢說話,所有的人都詭異地沉寂下來。但是目光若有似無地注視著程愷。

程愷原本是想抱得美人歸的,沒想到今天實慘,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爆頭痛擊,緊接著全身都被毒打一遍,真是倒黴到家了。

伴隨著疼痛,他的嘴中說的話都是無盡的咒罵,根本不堪入耳。

鐘鳴樓沒有理會溫以言等人的阻攔,而是大步地一步步邁向他,鍾家許知道即將發生什麼,示意周圍手下的人封閉芳汀的各個大門。

他有無數的方法讓眼前的男人生不如死,眼中的狠辣讓許歡顏都覺得戰慄。

隨著又一頓暴走,程愷的臉已經血肉模糊,嘴不再硬氣,而是大聲解釋找補。

“鍾總,這種事也不能怪我一人吧!這個女人明明給我暗示,結果還玩不起,而且是她先出手打人的,這個......”

許歡顏的情緒一直很低沉,聽到男人再度信口雌黃,再也忍耐不了,“哪有你這種說話的,明明是你想強暴我在先,自救情急之下才打傷了你,可是之前你又是怎麼對待我的,你不是也是不停的施暴嗎?”

說到這裡,許歡顏覺得壓在心頭的憤怒終於得到了緩解,鐘鳴樓打得要比溫以言要狠得多。

在如雨的拳頭而下,程愷的頭幾乎都快要被打爆,眼看就要下死手,許歡顏上前將他攔住。

“鳴樓,我身上好痛,帶我回家好不好?”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而且這個地方真噁心,許歡顏想用最快的時間離開這裡。

鐘鳴樓停下動作,回頭看向她,許歡顏整張臉都腫得不成樣子,嘴角的血跡已然乾涸,原本白膩如同瓷器一般的臉,現在看起來觸目驚心。

姓程的到底是下了多狠的手,居然下這麼重的手打一個弱女子。

他好不容易讓許歡顏走出那種傷痛,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被這個傢伙再傷害一回。

他的心痛感強烈到讓身體幾近崩潰,“我帶你回家。”

說罷,將許歡顏抱起,離開了這個如同夢魘一般的地方,鍾家許兩人負責善後,別的都不需要他去管。

林諾望著鐘鳴樓離去的背影,震驚又疑惑,鍾總和許歡顏到底是什麼關係?

居然會有這麼多人願意出手幫助她,溫以言來到她的身邊,看著女孩的手掌。

“手被刺傷了,很痛吧?”

她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現在才後知後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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