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接到這份戰報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楚州城被徹底攻克,就連揚州支援過來的援軍也被察拖花帶人打敗。

南宋方面的援軍,戰鬥力還是那麼拉垮,不過在野戰方面沒有城市天險可守,南宋軍隊確實拿察拖花的蒙古騎兵沒有任何辦法。

“哈哈哈!傳令嘉獎所有前線士兵,並且吩咐察託花,還有鄭華興他們,務必守好楚州城,將所有降卒全部收編,並且運送一批糧草過去.”

張勇開口說道。

奪下了楚州城是一件好事,自己就可以依託楚州城,徹底撕開南宋的淮河防線。

只要撕開一個口子,明年徹底拉開滅宋戰爭的時候,自己的大軍就可以從楚州城出發,直接長驅直入。

所以這座城市一定要加強防禦。

“關中王,察拖花將軍,還有鄭華興將軍寄過來的信件裡說了,滁州城裡囤積了大量的糧草,加上他們攜帶的糧草,吃上三四個月也沒問題,現在不著急他那裡送糧草,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應該攻下益都府.”

陶階開口說道。

“嗯!那就等到兩個月之後再給他們運送糧草,讓他們好好守好城牆,絕對不要主動出擊,若是南宋大軍前來,就在平原上消滅他們。

其它戰線,只要守好四洲之地,南宋的大軍就不敢主動出擊,傳我命令所有防守軍隊加強戒備,同時命令前線的張單申,徐海峰,巴特爾等人,給我全力圍困益都府.”

張勇開口說道。

楚州城方向的糧草確實不需要太擔心,他們在城內繳獲了大量的糧草,再加上自身攜帶的糧草,吃上三個月不成問題。

兩個月之後自己讓關中再給他們送糧草,路上有一個月的緩衝期,時間剛好差不多。

“關中王,放心,我這就將您的命令發出去.”

陶階開口說道。

“嗯!我要在一個月之內拿下益都府,在今年月初的時候,務必給我將戰爭結束.”

張勇開口說道。

等5月初結束戰鬥之後,張勇就需要花上近一年的時間來吸收自己的戰果,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正式開始伐宋大業。

陸軍方面和騎兵方面,張勇已經做足了準備,沒有什麼可操心的了。

在水軍的方面,張勇的關中水軍在重慶府已經組建的差不多了,現在已經修建了幾十條戰船,訓練了一萬多水軍,而且自己的戰船之上,還裝配了一些新型的重炮和噴火器。

只要進入長江流域,那麼南宋的大軍就是被自己徹底殲滅的下場,武器裝備的領先,形成的戰力就是碾壓級別的。

這場戰鬥將震驚天下,因為自己將讓關中的戰爭機器全力運轉起來。

所有的新式武器,新式的訓練方式,全部都將展現在南宋的面前。

這一次,南宋將面對的是一支,完全不同以往的關中大軍。

“關中王,河北那邊,之前已經派人送信過來,說史天澤已經帶著部份漢人侍候前來拜見您了.”

陶階開口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準備一下接待工作。

他們來了之後,給我好吃好喝的接待一下.”

張勇開口說道。

“關中王,這些河北的漢人世候,他們若是真心來投靠於您的話,您其實是可以接受的,河北的大軍一直戰力強橫,他們若是能加入您的話,明年滅宋的時候,應該也可以組建一支聯軍前來幫忙.”

陶階開口說道。

為臣者應當直言不諱,這些河北漢人世候的力量十分強大,若是關中王能將他們收歸己用,確實是一個巨大的助力。

這些話他必須說出來。

“我知道,這些河北漢人世候的實力非常強,若是能夠收服他們,確實可以增大我們關中的力量,

但他們卻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地方軍閥力量,投靠於我的最大條件就是讓他們自制,可以自己招募軍隊,可以自己收納稅款,這是我不能允許的,我等於在自己的領地上養了一幫子軍閥.”

張勇開口說道。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些河北來的漢人世候,確實想要真心投靠自己,但他們的投靠也是有條件的。

而他們的條件是張勇無法接受的,我可以給你們榮華富貴,可以分你們侯,但你們不能在我的領地上,建一個國中之國。

蒙古人給你們的是分封制度,給我的也是分分制度,但河北這塊地,我可不能用分封制度。

河北的力量我要拿的話,也會將這些漢人世候實力減弱,而不是讓他們在一個小地方當土皇帝,蒙古人會採用包稅制度,但我不是報稅制度。

“關中王,您是當局者迷呀!漢家天下自古以來就是中央集權,哪有說是封諸侯王的?自己招募軍隊徵收稅銀肯定是不行。

這一點你必須和他們說清楚,若是他們答應的話,就讓他們加入您的麾下。

若是不答應的話,您再說別的。

但如果你理都不理他們,那麼就是徹底把他們推向託雷家族,他們根本沒得選,您起碼可以給他們一個選的機會.”

陶階開口說道。

現在這些河北的漢人世候日子,可十分的不好過,在窩闊臺時期就被耶律普才各種打壓,貴由母子二人監國期間,也是沒有好到哪裡去,畢竟他們之前可是拖雷家族的人。

手底下的軍權被一削再削,甚至有些未來都是性命不保,現在這幫河北的漢人世候是想找一個大靠山。

而不是來和關中王講條件的,因為他們根本就沒資格講條件,關中王最好的選擇是和他們談一談,若是談都不談,那就是將他們徹底推向託雷家族那一邊。

因為這幫河北的漢人世候根本就沒得選,現在他們有一個選擇的機會,並且向關中王主動示好,那麼肯定就做好了一些準備。

“你的意思是讓我接受他們的投靠,並且給予他們一定好處?”張勇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

“關中王,自古人之所求,不過是榮華富貴罷了,您若是害怕他們的兵權,那麼就不准他們私自招募軍隊,並且讓他們將軍權交出,但這種事情你得慢慢來。

先給他們許諾一些好處,讓他們站在您這一邊,等收拾完了南宋,您就可以開始著手處理拖雷家族的事情。

拖雷家族一旦倒臺,這幫漢人世候還不是任你拿捏,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你的力量.”

陶階開口說道。

關中王的擔心他自然是明白的,但說實話,這種擔心其實有點兒多餘。

接受他們的投誠,不代表日後就不收拾他們,不奪取他們的軍權了,若是願意交出自己手中的兵權,那麼關中王肯定會給他們榮華富貴,讓他們繼續在軍中效力。

現在關中王要的,只是整個河北地區的投靠而已,在討伐南宋的時候。

若是河北大軍能夠出動一些兵馬相助的話,那麼會讓關中的軍隊壓力大大的減輕。

畢竟南宋建國已經百餘年了。

所積攢的力量和家底也不容小視,關中大軍雖然武器精良,軍隊訓練有素,但人數上還是差了宋軍不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一次接待他們,我會跟他們好好談談的。

明年的時候,讓這些河北漢人世候也出一部分兵力前來相助.”

張勇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陶階說的對!自己只想到了他們的危害,但卻沒想到他們的好處。

現在的話,自己可以利用他們,等徹底擊敗了南宋,統治了整個南方之後,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些河北漢人世侯們,想要活的話,就只能接受,在原本的歷史當中。

蒙古統治到了蒙哥汗時期,其實已經開始削弱這些漢人世侯的力量了。

一些最頂級的漢人世候,不停的被調換領地,甚至在第三次西征當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郭侃,都被蒙古軍隊各種猜忌。

西征歸來之後,不但沒有任何封賞,還放到了鄧州之地,讓他去當屯田軍,蒙古人這樣做,這些漢人世侯們都忍了下來。

自己只是要他們的兵權,要他們的稅收權,但榮華富貴老子一樣會給,你們跟著我幹,我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吃土的。

甚至未來。

張勇還打算將這些河北的漢人士侯們封到更遠的去,東南亞,日本,澳洲,這些土地,距離太遠的話,也只能採取分分制,中央集權行不通。

“關中王,您明白就好,下官這就去安排,讓這些河北的漢人世候們好好領略一下我關中的風光.”

陶階開口說道。

“嗯!你去吧!”張勇點了點頭說道。

而南宋方面也得知了這個噩耗,只是短短七天的時間,關中大軍就拿下了楚州。

臨安府之中,一片哀嚎,天下計程車大夫們都在譴責楚州城的守將開城投降,更是為那位戰死的周將軍的吊念。

“可憐我大宋猛將周將軍,帶著八百勇士出城血戰,不想那楚州守將竟然開城投降.”

“有如此奸臣當道,我大宋豈能不敗?”

“這關中王當真是狼子野心啊!恐有氣吞山河之相.”

“哼!他再怎麼厲害,也只是蒙古人的一條狗罷了.”

“話不可以亂說,據說這位關中王已經收到了蒙古的許諾,准許封國了,你知道什麼是封國嗎?

據說蒙古人在西方也佔據了大量的土地,那些土地的君主都可以自治,只要尊蒙古為宗主國就好.”

蒙古西征的事情也已經傳到了他們南方,這些南方的宋人也知道了西方有著諸多國家,而蒙古征服了許許多多的國家。

“這位關中王怕是想要一統天下啊!”一位儒家學子開口說道。

“這蒙古大汗,蒙古的皇帝老兒,真的能容忍這種藩王嗎?就不怕他做大嗎?”一個喝酒的漢子開口問道。

這種事情在中原王朝是想都不敢想的,你一個藩王擁有如此巨大的權力,佔據瞭如此巨大的土地自制。

這在皇帝眼中,那就是妥妥的謀反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蒙古人本來就喜歡分封制,他們沒有中央集權這一說,蒙古大汗也不喜歡中原的土地,而是喜歡居住在北方的草原上。

北方草原上的土地,可不比中原地區小多少.”

“哼,那些不過是塞外苦寒之地罷了,即使萬里疆土,也比不過我南朝千里之土.”

一個儒生開口說道。

“知道嗎?這些年關中王印了一幅世界地圖,並且發到了天下。

咱們中原這塊地,咱大宋的土地沒有蒙古版圖大,甚至蒙古人新建立分帳汗國,都不比咱們大宋小多少.”

“而且,這位關中王的土地,可不是蒙古人賞賜給他的,跟隨蒙古人西征歸來之後,他所有的土地都是自己一刀一槍打下來的。

蒙古人只是給他封了個官號,然後就讓他去打天下,自己打下來的土地肯定是他的.”

“那這話也說得通,自古以來,這天下誰打下來就是誰的,若這關中王真的能將我們.”

一個酒樓吃飯的顧客剛想說什麼,就被旁邊的人捂住了嘴巴。

“你這憨貨,你亂說什麼呢?現在我們可是在天子腳下,不可亂說話.”

同桌的好友開口說道。

也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的,他們大宋自從建立以後,一直都是積弱,領土是一丟再丟,而現在搞不好已經真的來到亡國之時了。

大宋的朝堂之上,群臣面對著皇帝趙昀,也是一言不發,都是默默的站在那裡。

“諸位愛卿,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我大宋軍隊,到底打不打楚州?”趙昀開口說道。

一旦調集起兵馬,大宋的弱點就暴露了出來,各地的兵馬都說需要準備糧草,需要調集軍隊,需要給士兵發放鎧甲。

快則一個月,少則兩個月,大軍才能動身。

搞得到現在,也就只有揚州府象徵性的派出了一支大軍前去支援楚州城,結果卻是被殺得大敗而歸。

一萬多的軍隊也就逃回來幾千人。

這個訊息一經傳開,各地的地方官員都開始各種叫苦,說什麼軍費開支,說什麼糧草問題,說什麼兵甲問題,甚至有些直接告病。

總之一句話,就是派不出兵來,也籌不出糧來。

讓他這個想要匡復楚州城的大宋天子,情何以堪啊!

他們大宋的政令,此時已經爛到了骨子裡,各地都是聽調不聽宣,這些年面對蒙古和關中接連失利,已經徹底打垮了大宋軍隊的信心。

之前蒙古發動南征的時候,確實湧現了一大批大宋的將才,但這些將才才剛剛崛起,就被文官各種打壓,甚至連北伐都沒有讓他他們參與。

彷彿在這些文臣眼中,無論什麼時候,打壓武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

“官家!想要調集大軍,至少也要等到明年了,今年的話我們調集的人數少了,也是被蒙古人打敗,倒不如不去,只要我們守好揚州城就行了.”

一個文官開口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各地的軍隊都集中不到一塊兒去,力量都扭不到一塊兒,根本打不贏蒙古人,為今之計也就能守好揚州城了。

蒙古人進攻的軍隊並不多,而且一半以上都是騎兵,他們想法估計也是守住楚州。

“官家,您可以派出特使前往各地督促出兵,楚州城絕對不能等到明年再收復,等到明年的話,蒙古大軍就會滅掉山東,搞不好就會大舉攻我大宋.”

一個武將站起來,開口說道。

“我大宋已經久經戰亂,如今哪裡還能拉出一支大軍,前去討伐蒙古啊?我大宋的百姓,早已因為這連年的戰爭叫苦不堪了.”

一位文官開口說道。

“關家。

依微臣之見,不如我們派遣一位使者前去關中和關中王講和吧!”一個文官開口說道。

戰場上打不贏,也就只能啟用談判這個條件了。

反正這是他們大宋的老傳統了,實在打不過的時候,就只能認慫服軟了。

歲幣什麼的,給過遼國,給過金國,給這位關中王,甚至或者說是給蒙古,也不是不行。

“那就派出一位使者向這位關中王表示,我們大宋願意給予一些歲幣,讓他將楚州城歸還於我等.”

趙昀開口說道。

“官家,若是想要要回楚州城,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派出一位使者前去關中王府,和關中王講和吧!”趙昀開口說道。

現在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另一邊的山東益都府,此時已經被圍了快一個月時間,整個山東各地的紅襖軍,已經被關中的大軍給消滅完了。

李璮這些天也派出了軍隊,試探性的和關中軍隊交戰了一次,但關中軍隊,卻拿出了一種非常奇特的武器。

幾百名士兵拿,著一根根長長黑色管子,然後瞄準了他們的紅襖軍軍,這些手持長槍鐵刀計程車兵們,就被打得人仰馬翻。

砰砰砰的響聲,甚至嚇倒了不少戰馬。

李璮的紅襖軍,也只能丟下一地的屍體之後狼狽的撤回城中。

不過,益都府的城牆,可不是什麼潼關天險,堅固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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