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茂,你說這可怎麼辦呀?”劉海中一臉後悔的看著許大茂。“哎呦,這個該死的易中海,這麼大的事情不提前說,這下子可害苦我了!”

“能怎麼辦,不就是個管事大爺嗎,不當就不當唄。“”

“要我說你要是努努力弄個八級鍛工的名號,那還不把易中海壓的死死的。”

看著許大茂一臉蠱惑的樣子,劉海中嘆了口氣:“你以為這事那麼容易呢,要是真那麼容易我早就上去了!”

“行了,等這件事結束了,我給你指點一下迷津。”

看著許大茂兩口子離開的背影,劉海中一臉懵逼的嘀咕了一句:“這小子,會不會又是拿我開涮呢!”

“大茂,你為啥幫他呀?”於莉疑惑的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這王德琴明顯是向著易中海的,所以這院子裡得有個人能制衡他。”

“那為什麼是劉海中?”

“因為他思維簡單呀!”

“那不就是笨?”於莉急忙捂著小嘴。

“你知道得了,小點聲啊!我這就是故意噁心易中海的。”

兩個人聊著天就來到了中院,院子裡現在已經站滿了人,王德琴就一臉陰沉的坐在中間。

“王主任,不知道你這次有什麼指示要傳達。”閻埠貴恭敬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閻老師,我是聽說你們院很排斥老人,所以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閻埠貴聞言,立馬不動聲色的看了許大茂一眼,可粗略想了一遍昨天的事情,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而院子裡的鄰居這會也猜到,肯定是有人去告了許大茂的黑狀,而這個除了易中海就沒有別人。

於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許大茂,賈張氏這時候蹦出來哭訴:“王主任,你可要好好的教育一下某些人,要不然這四合院都快成他的一言堂了。”

“他不僅不尊重老人,還經常動手打我們這些街坊,你說這不是破壞團結嗎?”

王德琴越聽越生氣,她沒想到這個許大茂居然做了這麼多惡事,甚至她都覺得原來的馬書記肯定是收禮了,要不然怎麼會總說許大茂的好。

閻埠貴看到王德琴的表情,就猜到許大茂今天是得挨批了,可他剛想說說閻解成媳婦兒被截胡的事情,就看到許大茂陰惻惻的笑容。

閻埠貴趕緊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形勢不明,他可不敢得罪許大茂這個傢伙。

這時候劉海中端著茶水跑了過來:“主任,您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呀,來您請喝茶。”

可當他把茶水端到眼前的時候,王德琴卻直接伸手拒絕道:“行了,喝茶就免了,我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首先,經過我的調查,你們院最近出現了很多不應該出現的事情,但是管事大爺卻毫無作為。”

“劉海中,街道認命你們三個,那就是讓你們協助街道管理的,可是你為什麼有事不上報呢?”

“那個,我~可沒什麼大事呀!”劉海中嘀咕了一句。

“什麼,聾老太太那麼大的事不是大事?”王德琴怒聲指責道。“行了,以後你也別當管事大爺了,就由易中海接替你吧。”

“而且易中海雖然犯了些錯誤,可畢竟有協助管理的經驗,所以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易中海聽到這個任命,臉上的激動根本就不加掩飾,他一臉得意的看著劉海中,就好像在嘲諷剛才他自掘墳墓的行為。

而劉海中一聽,當場就傻眼了,他手裡的水杯不自覺的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鐺啷”

“王主任,這這,這怎麼行啊!”

“劉海中同志,希望你能夠配合街道的工作,畢竟這都是為了大家好。”

王德琴一臉嫌棄的說完這兩句話,轉頭就看向了許大茂。

“接下來就說說你們院聾老太太的問題,我怎麼聽說聾老太太生病了,而且還很嚴重。”

“所以易中海同志帶她看完病以後,就想本著尊老愛幼的想法,讓大夥輪著照顧一下。”

“這種想法是不錯的,可卻有人說他這是居心叵測,並且出言侮辱了易中海同志。”

“怎麼,沒人敢認嗎?”王德琴中氣十足的說道。

“呦呵,這是興師問罪還是怎麼著,我說的怎麼了,你想怎麼處理我?”

許大茂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然後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從對面看去,就好像王德琴在和他彙報工作一樣。

王德琴立馬就怒了:“許大茂,你還好意思坐下,難道你就沒認識到你的錯誤嗎?”

“王主任,這話可不能亂說,罪更不能亂安,不知道我哪裡錯了,還請你說明白一點。”許大茂毫不在意的看著王德琴。

“你,你不尊重老人,而且剛才你們院裡鄰居也說了,你還動手打人。”

“難道,難道這不是犯錯嗎?”

王德琴有些色厲內荏的看著許大茂,她沒想到這傢伙這麼難纏,就連氣場也很強,就好像壓根不怕自己似的。

不過就算是他不服自己,可這小子的罪證在自己手裡,大不了直接叫公安抓人,那樣還怕他最後不服軟?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許大茂居然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自酌自飲了起來。

“許大茂,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

許大茂看著氣急敗壞的王德琴,心想原來這也是個道德婊,怨不得電視劇裡四合院亂七八糟的。

當時他還以為所有四合院都那樣,合著這個街道主任故意放任自流,這才導致整個四合院算計那一個人。

估計這娘們就是個面子工程,只要是不惹事她根本不想過問,不過她既然敢找事,那自己也沒必要怕她,反正自己沒犯法。

許大茂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王主任,那我就得和你掰扯一下了。”

“首先,這聾老太太是五保戶對吧?”

“對,這我知道!”王德琴肯定的點點頭。

“知道就好,據我瞭解,五保戶由街道負責她的吃喝拉撒,看病街道報銷,死了街道管傳送。”

“那麼請問,憑什麼易中海讓我們出錢出力養活她?反過來我不同意就是不尊重老人。”

“今天你給我一個說法,我這樣是不是不尊重老人。”

“要是給不了,那我就得好好向上面反應了一下了,這政策是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王德琴被許大茂說得啞口無言,她怎麼會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要是她說許大茂有錯,那就是否定上面的政策。

可要是說許大茂說的對,那不就是扇自己的臉嗎?王德琴有些慍怒的看著易中海,心裡埋怨他怎麼沒說明情況呢!

可易中海壓根就沒看她一眼,許大茂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陣好笑,不過對於王德琴這個娘們,許大茂倒是沒想著趕盡殺絕,畢竟那樣沒什麼好處呀。

於是他冷笑道:“這件事掰扯明白了吧?我想你應該心裡清楚該怎麼做。”

“那咱再說說打人的事情。”

“賈婆子,你在我大婚當天上門找事,還罵我是絕戶,我打你怎麼了,怎麼了?”

“老子沒弄死你那是我心善…”

“還有易中海,你整天和我講道理,說什麼要尊老愛幼,可我是他們爹還是媽呀,我憑什麼管他們?”

“還說我打人,我打的那是人嗎?那是畜牲!”許大茂一臉狠厲的說道。

易中海梗著脖子:“許大茂,你個沒大沒小的傢伙!”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聽王德琴一臉陰沉地呵斥道:“閉嘴。”

“閻老師,許大茂說的屬不屬實?”

閻埠貴一聽就傻眼了,這怎麼還把話頭轉移到自己身上了:“那個,那什麼,我也不知道,要不您問問老劉,他住後院他清楚。”

劉海中立馬就精神了,他趕忙一臉憤慨的開口道:“主任,這事情我知道,易中海帶著老太太和賈家上門找麻煩,他們還說了一大堆難聽的話。”

“後來許大茂是忍無可忍才動手的,這事還真的不怨許大茂。”

“而且這易中海在院裡仗著老太太撐腰,整天那是說一不二,只要有人忤逆他,那就是不尊重老人…”

劉海中說的唾沫橫飛,不管有的還是沒的說了一大籮筐,而王德琴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眼看王德琴就要爆發了,許大茂這時候插話道:“行了,王主任都聽明白了吧?”

“許大茂同志,這事情是我沒有調查清楚,我向你道歉。”王德琴一臉怒色的說道。

旁邊的易中海感覺自己渾身冰涼,這特麼的禮白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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