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家裡還沒換房子,老媽就摟著安紫晴睡,把她當女兒一樣對待,之後還送安紫晴去了國外讀書。

安紫晴本身就是一個學霸,跳級讀完的大學,唸了碩士研究生,在國外回來之後,這兩年都在母親身邊幫忙。

年齡上面,安紫晴今年才剛剛27歲,當初和陸炎在一個家裡面生活了兩年多,一直將陸炎當做弟弟來看待。

這幾次陸炎給安紫晴打電話,雖然安紫晴不想跟陸炎說,但陸炎每次都問到了點子上,安紫晴一個晚上失意當中,無意間就說漏嘴了,讓陸炎知道了家中的全部情況。

其實家中的債務問題非常簡單,實打實的被人給坑了而已,當初家中找銀行借款,銀行痛痛快快的給貸款了八千萬的現金。

陸炎家中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有了這八千萬,再加上家中的現金以及預售得到的資金,蓋房子完全沒有問題。

可在房子蓋了一半之後,行長找到了陸炎的老爸陸運程,說是上面查賬,就差八千萬能平賬,希望陸運程先把錢還上,兩天之後查賬的走了,他再把這筆錢貸給陸運程。

自家老爸自認為和行長關係極好,所以就從民間借貸了八千萬的現金交給了行長,可是行長還完了錢之後,就一直推說出國學習,找不到人了。

這個情況下,銀行不再貸款給陸炎老爸,導致陸家的資金鍊斷裂,轉眼間所有的工程都停了下來。

陸運程想要去其他銀行貸款,可其他銀行也不給房貸,導致家中的這筆民間借貸變成了無底洞。

陸炎現在回去的時間點,正是貸款到期之前,他要先解決了家裡的問題,因為這件事完全就是一個針對陸家的陰謀。

陸家開發的那個地皮,原本是本市誰也不看好的地皮,所有人都認為那裡的房子又偏又遠,只有一條河周圍還沒有建築物,即便是建造起來也賣不上價格,所以,國內、省內和市內的各大開發商,誰也不願意接收那塊地皮。

陸炎的老爸和老媽的公司不大,本著賺一筆是一筆的想法,就接了這個沒人看好的工程,可誰也沒想到,開發不到半年時間,省裡下來了檔案。

陸家開發的那個房子的對面,建造一個國家級的公園,並且地鐵站還會連線過去,也就是說,陸家開發的這個樓盤,前面有河、後面有山、旁邊有國家級大公園、還有地鐵站。

不用腦袋想都知道,這裡將來會成為一個新的商圈,所以,陸炎家開發的房子,轉眼間就從一個價格只有九千多塊錢的價格,漲到三四萬的價格,並且還在上漲。

地鐵的意義是什麼,他可以讓一個人從東海市這麼偏遠的城市,在兩個小時之後抵達帝都,所以,陸家的樓盤就引來了省內和市內大開發商的主意,幾個人聯手做了局把陸家給坑了。

上一世的時候,陸炎是在幾年之後知道的這件事,當時在一個酒會上,有那幾個開發商的子弟聊天的時候,說出來了這件事,可惜,當時陸炎沒有能力報仇。

再後來沒用陸炎動手,所謂天地輪迴、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幾年之後,這些開發商和銀行行長又犯了其他事情被抓了起來,甚至有直接槍斃的,其他最輕的也是無期,陸炎也沒有了報仇的機會。

再者說,陸炎當時只是遊戲裡的一個明星玩家,身家不過幾百萬,面對這些大鱷根本沒有對敵的辦法。

現在好了,陸炎可以讓父母順利的避過這件事,不再為這件事擔憂,他帶著頭盔打車朝著家中開去。

路上的時候,他打電話給安紫晴說道:“姐,讓爸媽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到家了。”

安紫晴的聲音有一絲慌亂,說道:“小炎,你先別回家。”

“怎麼了?”陸炎聽到電話裡有大聲吵鬧的聲音。

“嘟嘟嘟”

陸炎還要再問,卻聽到電話被安紫晴結束通話,傳來了忙音的聲音,這讓他皺緊眉頭。

可以猜到,一定是催債的人上門來了,他催促司機加速,半個小時之後,他回到了自家小區門口,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別墅區。

別墅的一側靠河叫做香水河,一側靠著山叫做玉山,臨山靠河正是聚財斂氣之地,也是東海市富人區的聚集區。

這裡的別墅分為三個批次,最老的一批房子顏色是白色的,第二批是紫色的,第三批是紅色的。

每一個批次的房子是獨自成一片,有圍牆隔開,在第三批房子最東北角有一個背靠玉山,側臨香水的三聯排別墅,最靠近山的3號門就是陸炎家的房子。

以往這裡應該是十分寧靜祥和的地方,陸炎的父親喜歡坐在院子裡躺在搖椅上看著河水乘涼,夜晚聽著潺潺的流水聲和玉山上的鳥鳴蟬唱之聲,讓人有一種空靈的感覺。

可惜,今天不一樣了,房子門口停了五六輛破舊的麵包車,二三十個人堵在門口,每個人的表情都故意擺出了兇惡的樣子,手臂上、脖子上掛著紋身,彷彿不這樣不足以告訴別人,他們是黑社會一樣。

“你們別在這鬧,明天去公司行不行,這裡周圍都是鄰居。”陸炎的母親陳冉冉的聲音傳來。

“我正在努力籌錢,給我們點時間,我已經盡全力了,再給我點時間吧。”陸炎的父親陸運程激動的說道。

“不許動手,別碰我爸媽。”安紫晴柔弱的聲音中帶著堅定。

“陸運程,今天你必須還錢,不還錢我饒不了你。”一個怒吼的聲音傳來。

陸炎已經走到了門口,聽到對方喊話的聲音,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倒是不擔心對方真動手,因為這是法治社會,對方也不敢亂來,但是威脅、恐嚇以及逼迫是免不了的了,只是這聲音聽著這麼耳熟呢。

“怎麼著!來了個想幫忙的啊?”堵在門口的一群人當中,領頭的一個看陸炎要進門,伸出手將陸炎攔了下來,一口濃重的津腔問道:“你誰啊?”

陸炎看著這人感覺更加面熟,仔細一想,他反應過來了,忍不住笑了,說道:“誒呦,老熟人啊,你是黑翼蒼狼不。”

對面的年輕人一愣,黑翼蒼狼正是他在遊戲裡的小號,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遊戲名字?”

陸炎忍不住笑了,他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這在津市搞催債業務的李凱,竟然跑到東海來了,他指著自己說道:“我叫陸炎,遊戲裡叫九重天。”

“你死陸炎?!”黑翼蒼狼和周圍20多個人都露出了驚怒交加的表情,實在是陸炎這段時間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太大了,讓他們這麼多人圍著陸炎都有害怕的感覺,心裡都有陰影了。

“你、你什麼意思,你找打是不是。”黑翼蒼狼激動的指著陸炎說道。

陸炎指了指家門口的攝像頭,說道:“動我你試試,所有儲存資料都在網上,現在你打了我,明天我就送你進拘留所。”

“我你……”黑翼蒼狼還真不敢動手,他們和李凱這次來到東海是有工作的,不是閒著沒事來的,指著陸炎說道:“你來這幹什麼。”

陸炎說道:“這是我家啊,我當然得回來了。”

“這是你家?這是你家!”黑翼蒼狼瞬間露出驚喜的表情,哈哈大笑的抓住了陸炎的衣領,說道:“走,跟我進去,正找你個龜孫呢。”

陸炎舉起雙手失笑的隨著黑翼蒼狼進了屋,他知道,這是最快的進屋方式了。

黑翼蒼狼拽著陸炎來到了屋子裡面,在一樓的客廳當中,一夥人正圍在沙發周圍,領頭的正是李凱。

“老大,我給您帶來個禮物。”黑翼蒼狼操著一口地道的津腔哈哈大笑的說道:“您看我把誰給您帶來了。”

李凱正逼迫陸炎的父母呢,聞言皺眉回頭一看,也愣住了,眨著眼睛迷茫的說道:“我看著小子怎麼這麼眼熟呢,眼熟的我想揍他。”

陸炎都笑了,看著李凱說道:“你當然想揍我了,我是陸炎啊,同袍兄弟會的會長陸炎。”

李凱頭髮都炸了,火氣騰的一下就衝到了腦瓜頂上,指著陸炎罵道:“你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整死你。”

陸炎雙手舉起說道:“來啊,你打了我,我滅了你公會。”

“我、我、我……”李凱一股火硬生生憋了回去,沒地方撒之下,一腳踹在了沙發上罵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話音剛落,陸炎的父母已經反應過來了,陸運程連忙喊道:“兒子,你快走,這裡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陸運程、陳冉冉和安紫晴剛要衝過來,卻被人攔住,他們已經看到了陸炎,陸炎也看到了他們。

十年時間,陸炎終於再次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曾經所有的埋怨、自責、悔恨等心情,在這一刻突然全部釋然了,他微笑而自信的看著自己的父母說道:“別擔心,交給我來處理,他們不敢動我。”

陸炎的父母和安紫晴驚訝的看著陸炎,他們第一次在陸炎的臉上看到這麼自信和從容的表情,這在他們心中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曾經的陸炎就是一個大男孩,根本不懂得社會也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如今陸炎卻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們都感覺不認識了。

李凱此時已經反應過來了,指著陸炎瘋狂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捂著肚子差點跪在地上,彎著腰不停的大笑,等了好一陣子才挺了過來,走到陸炎面前拍著陸炎的肩膀,激動的說道:“你也有今天啊,落到我手裡了,別的事情我拿你沒轍,可現在你們家欠錢了,我是催款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還錢,你不還錢我就打你。”

陸炎笑看著猖狂的李凱,說道:“行啊,你現在打我,我這就打電話給千里征戰和天書,聯合他倆滅了你去。”

李凱:“……”

李凱憋悶的再次無語,指著陸炎說道:“年輕人,做人要講武德,你別把現實的事情摻和到遊戲裡面,那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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