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對啊,之前閒著沒事跟別人直播,然後就有人給我打賞了好幾百塊,我覺得這玩意來錢快嘛,就好好搞了,反正我算是明白了,我這輩子也不是什麼學習的料,也沒指望上大學啥的,自己沒事直播賺點錢,有本錢了去開個店啥的也不錯嘛。”
其實那時候的我,對直播還是有點抗拒的,因為她一說直播,我就能想到小護士,我心想小護士為啥能賺那麼多錢,還不是她在直播間裡隱晦的誘惑那些男人啊。
然然要是玩這個想多賺錢的話,肯定也得這樣吧?
反正在我看來不是什麼好營生,而且不穩定不長久,不過我知道這時勸說她也沒什麼用,也就沒多說她,只是說千萬要記住,做什麼事情都有點分寸。
她說她不是小孩了,知道。
也就在這時,旁邊的俏皮妹突然問我:“陳沖不是現在要搞直播了嗎?他地方都找好了,正在裝修是吧?”
我一聽這話,就在心裡罵了起來:這狗日的陳沖,顯然是這幾天找過俏皮妹了,看來這跟林若一剛離婚,就徹底放飛自我了,什麼都不怕了啊。
我問俏皮妹怎麼知道的,俏皮妹說是陳沖找她了。
旁邊的然然這時還調侃俏皮妹,說:"昨晚你們兩可是沒少折騰啊 你的聲音也真大,我在隔壁根本就沒睡好,煩死了。”
俏皮妹拍瞭然然一下,說我還在跟前呢,然然說那又怎麼了,反正我又不是外人。
說真的,我這時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只是覺得陳沖這樣瞎搞,早晚是要出大事的。
後來俏皮妹還跟我說,陳沖邀請她去直播公司裡上班,她問我的意見如何,我自然是讓她們別去,畢竟陳沖現在的員工都是他洗浴中心的小姐,這些人都是些全國各地亂七八糟的人,烏煙瘴氣的,回頭還要把她給帶壞了。
雖然在我看來,俏皮女也已經好不到哪裡去了。
我要辦婚宴的事,我後來也告訴然然了,然然說她到時肯定去,還要給我上禮呢,我說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不要上太大的禮。
一旁的俏皮女這時還突然問我:“我能去參加婚宴嗎?”
說真的,以我跟俏皮女的關係,我其實是不該讓她去的,而且她跟陳沖亂搞,到時去了肯定也跟陳沖膩歪到一塊,讓別人看見了貌似也不太好。
所以我想直接拒絕,可是這種事又怎麼好拒絕呢,自己要辦婚宴,別人想來祝賀,拒絕有些不合適,我也只好假裝很熱情的同意。
這給俏皮女高興壞了,還非要給我敬酒,不過我以老婆懷孕聞不了酒味為由拒絕了。
跟她們聊的差不多之後我便回家了,回到家我把我們聊的給陳雅靜講了一遍。
陳雅靜聽完後還開我玩笑,說給然然錢的這個人可能真的跟半仙有關,而半仙的錢又跟我爸的錢有關,搞不好哪天也會有人來找我,然後給我一個億兩個億什麼的,到時直接就成億萬富翁了。
當然,我對這話也只是笑了笑,畢竟不可能的事,而且真有那天,這筆錢我肯定也是要報警處理的,我可不敢花。
第二天上午,關青青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她要先回威海一趟,等我辦婚宴的時候再來,我說那回去之前跟周藝希見個面,聊聊服裝生意的事。
掛了電話後,我又給周藝希打了個電話,所幸的是周藝希還在老家,還沒有去省城,她說中午也有空,可以聊—聊。
陳雅靜本來也是想跟著我一起去的,但是夏雨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事想跟她好好聊聊,陳雅靜也就去找夏雨了,而我則開車去接了關青青,然後朝著定好的飯店而去了。
在路上,關青青突然給我說:“童童,姐昨天晚上真的還愧疚,越想心裡就越不舒服。”
她這話一出來,我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了,就是指前天晚上她對我說的那番話。
我立馬安慰她:“不是,你愧疚啥啊,這有啥好愧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