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看過幾部話本,那上面說男女的喜愛之情,必然會情不自禁地流露。但她跟著詭方白這麼久了,他眼裡流露出的除了“大義”,就沒別的了。

無意有時候也會替圓圓、玉如感到不值,但詭方白一直這麼一個人單著,倒也給她們留了一些希望。

玉瑤神君卻不是那種守著希望空想的人,她從一開始就展現出對無意的熱情,不過是因為她的背後站著詭方白。

玉瑤神君認識詭方白也有幾萬年了,往日裡詭方白冰冷、沉默,卻又殺伐果斷。她那時便喜歡他,即便他整日都是龍的形態,她也忍不住要多瞧上幾眼。

等到晚上萬籟俱寂,那條龍沒了白天的任務,便會悄悄化成男兒身,潛入瑤池洗澡。

玉瑤神君發現這個秘密後,就日日守著那裡,看得她目瞪口呆、口乾舌燥。

詭方白的身體,那都不能用俊美來形容,俊美這個詞形容詭方白有些太娘了!詭方白撩起水珠,順著肌肉線條滾落時,玉瑤神君只覺得魂都要飛了。

她太想上去摸一摸,甚至可能的話,咬幾口也行。她都不敢想象,這樣一個斂著眉垂著眸,看向身下人的姿勢,會讓自已有多銷魂。

玉瑤神君不知不覺間失了神,竟然悄摸往詭方白洗澡的地方走去,她眼睛裡除了渴望,早忘了自已是偷窺的事。

詭方白神識機敏,那人稍一靠近,他立刻回頭,赤裸裸地將半個前身送到了玉瑤神君眼裡。

是什麼樣的誘惑讓玉瑤神君腳步一軟,頹在地上再也走不動了。等她好不容易回過神,詭方白早跑了……

錯過那一次,便再也沒機會去看他的身體。玉瑤神君為此病了好長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她每日裡都暈乎乎的,即便大白天的,她眼裡也都是那具水中半裸的身體。時不時的,她便伸出手抓一抓眼前的空氣。

帝君曾找大夫幫她把脈,那大夫聽她嘴裡含含糊糊說些沒羞沒臊的話,便悄悄回帝君道:“趕緊給長公主找個人家吧,這病興許是桃花癲!”

可那段時間,她癲的太厲害,都已經到了無法正常吃飯、出門的程度,帝君也沒辦法,便將西山封了,留她一個人在那裡隨便癲。

玉瑤神君真正病好,是詭方白去了詭方城以後。

帝君給他找了十幾個神族青年讓她挑選一個做自已的夫君。

玉瑤神君什麼都沒問,只是讓他們都脫了上半身的衣服,一個一個檢查過去,最後隨著她的一聲嘔吐,玉瑤神君的病便徹底好了!

好是好了,往後,她便再也見不得男色,看到誰裸著身子便嘔吐不止,帝君如何還敢讓她婚嫁。

如今,她和詭方白都年齡大了。詭方白雖已不是年輕時那般整日繃著臉,但對外界依然是冷冰冰的態度。

但玉瑤神君發現,詭方白在無意麵前,對她的態度就隨和了許多。甚至偶爾還能隨著話頭回她兩句。

她也早不是當初那個沒經歷人事的少女,即便看到詭方白還是會不自覺地失態,但桃花癲那種病,她是萬不會再得了。當然,前提是詭方白一直把自已包裹地很嚴。

藉著無意,她獲得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接近詭方白的機會,她嘗試送詭方白東西,也“巧取豪奪”詭方白的東西,他都沒有反感。

可見,機會還是有的。當然,確保萬無一失,用合歡醉測一下還是有必要的。他只要對她有一點不同別人的情愫,合歡醉都能幫他放大幾倍。

窗臺上的合歡酒,詭方白只要嘗一嘗,想必他就能明白自已的心意,但他就那麼放著,裝作視而不見是什麼意思?

不管是什麼意思,今天再試探一番便是了。

玉瑤神君皓齒咬唇,色向膽邊生,讓詭方白喝合歡酒,再在西山留宿一晚,不就什麼都說開了麼?

所以無意和詭方白一到達西山,玉瑤神君便設了宴席招待。明面上是為無意慶功,暗地裡卻只給詭方白倒了合歡酒。

合歡酒是什麼味道?詭方白又沒喝過,他哪裡知道。玉瑤神君倒了他便喝了,他甚至還覺得味道不錯,多喝了兩杯。

若不是玉瑤神君說無意還得去挑選神器,詭方白就真的能喝完一瓶了。

詭方白起身,忽然覺得自已身上哪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他走了兩步,腳步一個踉蹌,咬牙佯裝醉酒道:“你隨無意去吧,我可能有點……不勝酒力!”

玉瑤神君自然知道他哪裡不舒服,她微微一笑,便示意自已的貼身伺候的神姬將他引去休息。

無意隨玉瑤神君來到神器庫。

看著滿庫的神器,無意簡直要挑花了眼。

玉瑤神君便安慰她道:“你呀,就慢慢挑,挑好了便記下名字,我改天差人親自給你送去。”

她說完又擔心地看了眼客房的方向,對無意道:“這次新釀的酒,酒勁兒可能有些大了,我去看看忠義神君。你若挑好了,便去瑤池那邊洗個澡,今晚就宿在西山吧!”

無意便也不推辭了,她往日便在西山宿過,瑤池什麼的自然也熟悉。

玉瑤神君離開後,無意便一件一件翻開那些神器說明,她得仔細揣摩下送什麼給十四郎合適。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晚,神器庫內忽然傳出一絲異響。無意警覺地抬起頭,但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神器庫外有結界,外面的人一般也進不來,這異響,可能是老鼠吧!

待她重新低頭,將手伸向一柄血珊瑚做的腰佩時,忽然覺得身後一冷。

無意對妖獸背後偷襲的行為自是十分警覺,伸手便拔出了流巡刀往後劈去。

一陣巨響後,無意看清了背後雖無人,但側邊的赤方鼎前卻站著一個人。

無意一愣,隨即有些後怕。“敕佑恆,你怎麼也在這裡?我沒傷著你吧?”

敕佑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沒有說話,他只是緊盯著無意手中的流巡刀問:“這是那把刀?”

無意看他好奇,便抬手遞給他看,“對,叫流巡。”

無意抬手時,敕佑恆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他的手觸控到赤方鼎,這才鎮定下來。想來無意方才那一刀,著實有點嚇住他了。

只有兩個人的兵器庫有點尷尬,無意便自已解釋道:“我在這裡挑神器,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敕佑恆道:“我一直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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