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藺採丞雖是如今南門大院的主人,年輕是年輕了一些,本事還是有的,天賦也相當過人,再加上身後還有六爻傳承一脈做孃家,用天之驕子來形容藺採丞也不為過,只是嘛,藺採丞並不是全才,甚至有些偏科,藺採丞最擅長的是窺探天機,看相卜卦一流,至於符籙或是相術修煉上,較普通弟子一定是出類拔萃的那一撥,但是放在眾多天才之中,就顯得遜色不少。

咪咪更不用講,野路子出生,天賦平平,好吃懶做,那些年,咪咪的相術全部發揮在公園中與老爺老太打麻將上去了,小賭影響不大,咪咪也算過得有滋有味。

所以,在場的三人中,擅長符籙的,特別是心念符籙的餘淮生其實在相術的造詣是最好的,餘淮生耳聰目明,在孔雪兒俯身側耳時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慌張感湧入餘淮生心中,餘淮生看不遠處小老頭手中似有東西,連忙兩步上前推搡小老頭,奈何小老頭早就抱以命抵命的念頭,動作是快準狠,那張繪著古怪花紋的符籙不偏不倚貼在了孔雪兒的下顎角一側。

孔雪兒也不是吃素的,在短暫的錯愕以後,立馬察覺了小老頭的意圖,孔雪兒身體後傾,一腳重重地踢在小老頭的胸口處,踢得小老頭口水粘著血水一起噴了出來,孔雪兒則慌忙後退,一個箭步站穩了身形,孔雪兒臉色慍怒,一下將貼在脖頸處的符籙給揭下,捏在手中,手中的符籙自燃,瞬時化作了灰燼。

“小姐”餘淮生上前,一把扶住了後退的孔雪兒,立馬覺得自已的動作過於親密失之偏頗,便收回了手,餘淮生眼裡滿是關切的神情:“小姐,你沒事吧?”

“臭老頭,敢傷我!”孔雪兒沒理會餘淮生的關心,繞過餘淮生,氣質像極了街頭霸王花,眯著眼睛,緩緩走到深坑前。

孔雪兒看著深坑中躺著不斷抽的小老頭,小老頭滿臉是血,眼眶暴突,已然沒有了生機,胸口處一片凹陷,一側肋骨全斷,估計就是剛才孔雪兒慌亂中腳下沒個輕重,一腳踢死了小老頭,只是小老頭雖然已死,死像悽慘,嘴角卻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氣得孔雪兒一陣牙癢癢。

“媽耶!”咪咪殺豬般的叫聲在耳畔響起。

原來是反應稍慢的咪咪與藺採丞也趕了過來,咪咪看著孔雪兒,捂住嘴巴,眼神死死地盯著孔雪兒的下面部,孔雪兒被咪咪突然發出的叫聲叫得更加心煩,眉頭皺得更緊了,孔雪兒自已看不見自已,但是從咪咪、餘淮生以及藺採丞眼中的神情可以看出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了?”孔雪兒摸著剛才貼過符籙的面板,有些不解。

“咪咪姐,你身上有粉盒或是鏡子之類的物品嗎?”餘淮生趕緊轉頭看向除孔雪兒外現場唯一的女性。

咪咪面對餘淮生的要求,有些尷尬,即便是有,剛才也被何大地給摸了去。

“我自已有!”孔雪兒嫌棄地看了一眼咪咪。

當著眾人的面,孔雪兒從屁兜中掏出一塊小小的紫色的芭比公主鏡,鏡子是用塑膠做成類似美少女戰士的圖案,上面還鑲有一把配套的小梳子,一看就是小學門口流行的樣式,看起來乖巧卻很廉價。

“小姐的品位,一向...特立獨行”藺採丞嘴角抽動,半天才想到了一些貼切的形容詞。

孔雪兒沒回話,也沒抬頭看藺採丞,見鏡子上滿是灰塵,就在衣服上擦了一下,這才舉到身前,目光鎖定到鏡面上,本就臭著一張的孔雪兒此時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甚至有些發紅,一股油然而生的威壓蔓延開來,術能低微的咪咪又一次感覺喘不上氣,同樣臉色轉紅,一臉我招誰惹誰的生無可戀。

也不怪孔雪兒反應這麼大,孔雪兒一身銅皮鐵骨自然沒有太大的感覺,不是吹捧,就算將孔雪兒的洗澡水換成一百度的開水,孔雪兒也只是覺得不適,根本不會傷到根本,可是就是這樣的孔雪兒,就在孔雪兒右側下顎角連著雪白脖頸的一片,上面有血紅色的像是鴿子血紋身的花紋,像古早紋身,不說,樣式還挺好看,與小老頭那張符籙上印刻著的花紋如出一轍,只是那張符籙被孔雪兒一氣之下給銷燬了,沒法對比。

“小姐”餘淮生上前,語氣擔心:“你有哪裡不舒服嗎?”

孔雪兒對著鏡子裡印有花紋的地方又抓又撓又扯以後,這才確定地搖搖頭,此時孔雪兒手上露骨的疤痕已經完全長好了,只是潔白的面板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不注意看也不明顯。

“小姐,你的手?”餘淮生那一雙眼睛,真的是該看到不該看到都能看到,餘淮生一眼便看到了孔雪兒手腕上那一抹粉紅,餘淮生湊上前,有些疑問,畢竟餘淮生得到的資料孔雪兒可是個金剛芭比,水火不侵。

“看什麼看,我口紅蹭上去了”孔雪兒給了餘淮生一個大大的白眼,收回受傷的手。

餘淮生見孔雪兒不爽,便收回了視線,也不是作為管家的餘淮生粗心大意,只是任誰都不會想到,孔雪兒會被一個看起來像是骷髏的小老頭給傷了身體。

“那小姐”藺採丞指了指孔雪兒臉上那片鴿子血問:“小姐博古通今,知道你臉上的這個東西是什麼嗎,有什麼傷害,能不能除去呢?”

“我沒見過”孔雪兒搖搖頭,收回鏡子看著藺採丞:“但是我現在還沒感覺這東西在我面板上有什麼傷害,也沒什麼反應,這樣,處理完這裡的事情,你去找臺相機來,照點完整清晰的照片,發去長老會,再讓人回南門大院的藏書閣地下室翻一翻,看有類似的紋路沒有,興許是時間久了,即便是我看過的我也沒印象了”孔雪兒不緊不慢地吩咐藺採丞。

藺採丞點點頭,特別像是聽上司說話的乖乖下屬,餘淮生則趁著孔雪兒與藺採丞說話的空當,走到深坑前,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坑中連同清風清水還有二人的師傅玄門大法師三人的情況。

“怎麼樣了?”咪咪嫌棄一片噁心的血肉模糊,站得老遠,只動動嘴皮子。

“只有田叔還活著,而且我看神智有些不清,等趕緊弄回南門大院,看能不能審問出一些有用的資訊”

“你怎麼判定他神志不清,我看他挺聰明,搞不好是為了活命裝出來的!”咪咪嘟囔著嘴巴,槓精上身,不知為何,只要是餘淮生說的話咪咪都得反駁兩句心裡才舒坦,這怕就是傳說中的職場霸凌了。

“你到底是不是相士呀?”餘淮生有些無語,叉著腰,看著一旁灰撲撲的矮冬瓜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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