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菲並沒有留下所有的人,只是留下了原本一同出行的眾人來看管反叛軍。
其餘的人,無論是異國的還是溟府的,全部都安排下去鎮守了。
這就是為了讓這些異國的狗崽子不產生懷疑,從而也能讓他們放心的安置屠黎等人。
看著一隊隊的人有序的離開,朝著山下前往,妍雨瀟和荊墨檸也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們倆人現在是幻化成異國的樣子,但畢竟是青峰域的,心中也還是擔心被懷疑。
不過看剛才的樣子,這些異國的傢伙應該是沒有產生疑心,心中也踏實了不少。
當然了,緊張的不止是她倆,包括洛顏菲也是緊張的不行不行的。
“好了,都走了,快帶他們到洞穴裡吧”,洛顏菲看著妍雨瀟說道。
妍雨瀟還是有些不放心,她親自來到山邊,看了看四周,確保了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才點了點頭。
隨後,洛顏菲一揮手,將他們手上用血氣纏繞的束縛全部散去。
這哪兒是什麼血氣纏繞的啊,這分明是洛顏菲用岩漿系屬性纏繞的。
不過還好,這倆顏色差距的不是很多,自己也用身上的血氣給偽裝了一下。
呂元明已經來到了洞穴入口的位置,開始釋放了自身的屬性氣息。
很快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法陣,緊接著出現了一個洞口。
“我去,萬界山還有密道?”屠黎此時都快驚訝死了。
不光是屠黎,段赤也好流川也好,他們都挺震驚的。
弓星輝笑了笑,“呵呵,這才哪兒到哪兒,當初下級世界山魂還是在這裡被小裂吸收的呢”。
聞言,他們都不由得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小裂。
小裂則是一副這不叫事的表情,看著百餘雙眼睛,同時還擺了擺手。
“好了,進去吧”,呂元明開啟洞穴大門之後,轉頭看向大家。
大家都是點了點頭,而後呂元明便第一個走了下去,為大家帶路。
隨著之後是屠黎,段赤,流川青煙等人,一個接一個的朝著下面走去。
更加震撼的還要說是旗幟的人,這些人裡,有一部分也是當初大戰時異國附屬的門派之人。
只是後面異國王要求他們臣服,有些人不情願給異國當走狗所以才離開了。
實際上,他們當初幫助異國王也是迫不得已,很多人都是朋友家人在他們的手上。
大戰過後,他們也沒有履行諾言釋放這些人的朋友和家人,反而是丟入了血池當中,化為了養料。
隨著一個個的進入,很快所有人就有序的進入了洞穴內部。
要說外面讓他們震驚,那裡面就是震撼了。
他們的感覺就是,從一個溟府來到了另一個溟府!
“我去,這裡是......複製了嗎......”段赤驚歎不已,她仔細的打量四周,這儼然就是一個沒有懸崖的萬界山頂啊!
妍雨瀟笑了笑,“我們剛回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裡度過了一段時間,後來陸續的才偽裝成異國的人出去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將這裡給打造成了溟府的樣子”。
“你們就放心的住在這裡吧,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洛顏菲也說道。
屠黎點了點頭,“真讓人意想不到”。
隨著大家的進入,洞穴的大門也緩緩地關閉了,但是這裡依舊明亮。
在洛顏菲的帶領下,眾人都被安排進了溟府的房間內,區區百餘人,溟府的位置還是綽綽有餘的。
安排完了之後,所有人又來到了大堂內,此時坐在上面的赫然就是妍雨瀟了。
她看著下面旗幟人的面孔,而屠黎等面具的人都被安排了座位。
“反叛軍對於我的理解就是反抗異國的隊伍,但是你們的領袖明顯的投靠了異國,可是錯不在你們,你們最不至死,接下來,你們願意留在溟府,我們歡迎你們的加入,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強求,過段時間風聲過去了,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從始至終妍雨瀟都是面帶笑容的,她並不想壓制誰。
而旗幟的眾人則是四處觀望了起來,似乎是在等著第一個願意出頭的人。
“你們不需要著急回答我,甚至等到風聲過去之後你們再回答我也可以”。
說罷,妍雨瀟便站起身來,作勢就要離開的樣子。
同時,屠黎等面具所屬,還有溟府的大家都紛紛站起身來,準備跟著妍雨瀟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我願意跟隨溟府”,這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在安靜的大堂內卻顯得格外明亮清晰。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這裡。
這是一個男子,他看上去年紀算不上很大,或許也是某一處下級世界的天驕。
這男子低著頭,雙拳緊握,“溟帝大人對我有恩,我要加入溟府”。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溟帝對他有恩?難道他和溟帝認識?
聞言,妍雨瀟先是看了看四周的人,好像是在詢問什麼。
畢竟自己在溟府的時間不是很長,就回到下級世界去了。
但是大家給與妍雨瀟的回覆都是不瞭解,不清楚。
但是,如果此時洛雲川要是在這裡的話,他估計還能記得這個人。
“你和溟帝認識?”終於,妍雨瀟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男子頓時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呃......算不上認識吧,我以前是劍宗的,溟帝饒過我一命......”
這個時候,小裂忽然指著這個傢伙,“是你啊!你怎麼這麼瘦了啊!”
隨著小裂的聲音響起,彷彿一下讓很多人的記憶甦醒了似的。
“呵呵,別提了,在旗幟吃不飽穿不暖的......”小胖子笑的很尷尬,同時還不斷地撓自己的後腦。
妍雨瀟看向小裂,“小裂,這到底咋回事?”
小裂看了看男子,“這傢伙是劍宗的,想當年我們剛得知山魂所在的訊息後,劍宗就派人過來找麻煩來了,這傢伙就是其中一個,不過貌似也是那次來的人當中,唯一一個活著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