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雖然所有人都在經受考驗,但是他們的考驗對於這些教主的考驗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畢竟,多一些教主,對於大教主來說就能更加輕鬆一些。
但畢竟,突破大教主可是在給自已找對手呢。
而今天,這大教主迫不得已要幫助他們突破,但是突破歸突破,他要確保,這些人以後會成為自已的人,而不是自已的敵人!
其實這就是競爭,很真實。
一方面要聽從自已領導的培養同僚,但也要防止這個自已親手提拔上來的同僚,有一天會搶了自已的位置。
這大教主對於血莫非常認可,而且,血莫的天賦也是比較不錯的,這是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要是血莫能成為自已的得力干將,忠誠於自已的話。
那以後怕是自已的地位在這些大教主之間能更深一些,可以說是異國上下第三人!
大教主看著血莫,眼神中掩蓋不住的喜歡。
血莫自然也看到了大教主眼神中對於自已的神態,他的心中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其他人呢?有沒有什麼感悟?”大教主又看向了周邊的人。
而那些人自然也想要獲得機會,紛紛的開始表現自已。
“回稟大教主,屬下覺得這瓶頸對於我來說就好像是隨時可以跨過的瓶頸,只是屬下現在需要一些助力,相信,如果能有大教主的幫助,屬下很快便能突破,為異國更添一份力量!”
這人是一位男性教主,他的眉目很粗,中間還有些連眉,看上去就是那種急功近利的人。
大教主自然沒有說什麼,也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還有嗎?”
這教主看到大教主對於自已和血莫不同的反應,頓時惡狠狠的瞪了血莫一眼。
他自然是沒有明白大教主內心所想,剛才所說的就是為了能讓大教主知道,自已想讓你給我傾注資源,然後我很快就能突破。
而大教主關注的點從來都不是你什麼時候能突破,而是你是否能夠銘記自已是如何突破的。
很顯然,這教主剛才所說的話一點也不謙虛,而且,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來的貪婪和狂野,也是讓大教主不喜歡的。
這樣的人是有很強大的野心的,若是讓他上來,那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表現自已,很可能會成為自已以後的敵人。
血莫也感覺到了這教主對自已投來的目光,他並沒有因此不滿,而是回以微笑。
這一幕也正好讓大教主看到了,對於血莫的評價更加的高了。
因為剛才這教主的發言沒有得到大教主的什麼好評,於是很多人都評判了一下自已要說的話,最後覺得還不如這教主說的呢,便沒有人繼續發言了。
大教主也沒有很意外,他朝著眾人說道,“你們都在這裡好好的繼續感悟吧,血莫,你跟我來”。
血莫聞言,驚訝的看著大教主,而後驚喜的看著血煞。
血煞點了點頭,示意他趕緊去。
這血莫才猛然站起身來,激動不已的朝著大教主那邊走去。
而來到大教主的身前,大教主也站起身來,一揮手,兩人便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這裡。
那男教主看著血莫被單獨帶走之後,心中便是更加的不滿了。
“哼,裝什麼裝,不過是丟了青峰域的廢物罷了!”
這男子如此話語一出,血莫雖然沒有聽到,但是血煞可不樂意了啊。
她憤然站起身來,如同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張開雙臂朝著男教主憤恨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哈哈,說一遍怎麼了?你不過也是丟了萬界山的廢物罷了,你們兩個在一起還真是絕配呢!”
這男子嘲諷的說著,邊說邊站起身來,對峙血煞。
血煞能樂意了嗎?她自然是不樂意的。
倆人頓時劍拔弩張起來,眼看就要打起來了。
倆人身上都散發出強烈的殺意來,這殺氣簡直滔天,讓他們身體周圍的顏色都開始有了變化。
“呵呵,這血莫的運氣還真不錯呢,不光能被大教主看上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姑娘如此追隨,真是讓我等羨慕啊”。
這時,又一位教主站起身來,這人走到剛才那位男教主的身邊,仔細打量著血煞說道。
血煞看著這男子頓時更加氣憤了,因為他的目光正在自已的胸前上下打量著,讓自已很是不舒服。
“骨兄,還是你關注的點重要啊,要不是你說我剛才還都沒發現呢”。
這後期來的男子姓骨,和先開始和血煞不對付的男子很明顯是一夥的。
“呵呵,李兄真是過獎了,不如你我二人聯手將其拿下,然後,呵呵呵”。
這骨教主面色露出貪婪來,雙目始終沒有從血煞的身上挪開。
李教主此時也點了點頭,舔了舔自已的嘴唇,非常認可骨教主的決定。
而這血煞何時被這樣羞辱過呢?不過,雖然她是教主,但遇到這樣的人,自已也是有些慌亂了起來。
只見,血煞的氣息明顯有些不穩了,連帶著身邊的血氣都有些顫動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異國何時出現了你們二人這樣的登徒子!”
血煞的情緒非常激動,而此時,一旁也有人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的都是一些女性。
她們紛紛來到血煞的身邊,一同怒視著骨教主和李教主二人,明顯有些看不過去。
“你們這兩個傢伙,是看著我們好欺負是嗎?別忘了我們也是教主級別!你們兩人怕是還不夠格吧?”
這是一位女教主說的話,她眉目間長的也很好看,就是有些胖乎乎的,相比纖細的血煞來說更具肉感。
這李教主頓時冷哼一聲,“呵呵,你們可要想好了,我大哥可是李天大教主,你們敢對我對手的話,可要想要下場了”。
這李教主說出了自已哥哥的名字,這李天也是一位大教主,正是現在訓練即將突破中級神的那位大教主。
這李家兄弟可是出了名的好色,整個異國內不知道有多少女教徒遭受了他們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