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能坐上市委常委、紀委書記的位置,自然不是省油的燈。

路北方痛下殺手,將曾雲的外甥申朝龍從綠谷縣電力局局長的位置上給抹了,搞得他帶著處分落敗他鄉。

不得己,他現在只能到別的縣電力局,當副局長,寄人家籬下。

曾雲咽不下這口氣。

他暗下決心,定要路北方吃苦頭,給外甥報仇!

就在申朝龍被當場處分沒幾天,曾雲便暗暗派出自己手下得力干將,市紀委幹部二室的主任厲以豐,深入綠谷縣,對路北方經手的賬目,搞了個突擊檢查。

市紀委的領導要來綠谷縣查賬,而且重點是大專案的專案。綠谷縣只得全力配合,他們指哪,縣紀委的這幫人就服務到哪。

整整十來天,市紀委厲以豐帶著五人,除了找出縣紀委的工作人員,在工作中吊兒郎當,上班看股票,讓縣紀委書記鄭要啟挨批評,吃了死癟之外!對路北方的情況,倒真沒找出來。

厲以豐回到湖陽市區,向紀委書記曾雲回話道:“曾書記,路北方之前在市政府辦工作,再往前一點,在綠谷縣委出任常委,都沒有經手什麼錢財,直到幾個月前,當了綠谷縣代縣長後,經手的資金才與日俱增!現在,他倒當了縣長,綠谷縣經他的手開展的專案,上億的都有好幾個!像鳳凰鎮到綠谷縣城區的道路,就投入億;還有江河旅投擬投資10來億,成立朝陽湖旅業,打造牛坡村和江心洲景區!”

“但是……我們去這些專案上將賬查了,說實話,問題不大!而且,我們專門挑了路北方所決策的賬目,真看不出毛病!”

“看不出毛病?沃草!你這腦子,怕是吃屎弄成這樣的吧!”

曾雲見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如此不給力,沒有找到路北方的問題,當即心裡特別煩亂。

他眼一翻,繼續咬牙道:“咱就不說別的!就你剛才所說,路北方還慫恿天河旅投投入十多個億,打造朝陽湖旅業這事,我覺得就問題!而且問題很大!後果很嚴重!”

迎著厲以豐垂著的頭,曾雲再道:“你用腦瓜子想想,為什麼這溫州女富婆,早不投資,晚不投資,她要在路北方當縣長的時候,而且一投,就這麼大手筆?她的錢,是大水衝來的!而且,這種投資運作,是否合適?這溫州人與路北方,是不是在搞利益輸送?”

曾雲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見眼前的厲以豐眼瞪著,人愣著,他便再繼續道:“你知道嗎?那溫州女人,可是連市長姚高嶺、宣傳部長李姍、原綠谷縣委書記張晉雲的面子都不賣的!之前她要撤資,姚市長去勸導,她都不聽?可是路北方出手,她卻聽了!你說,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曾雲揹著手,在辦公室裡踱來走去,再道:“一個領導幹部,和一個女商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兩點。要麼是權錢交易,這溫州女人,與路北方綁在一起,成了利益共同體。要麼就是路北方與這個嬌豔豐滿年逾四十的阿姨上過床,兩人有過負數交流,有著不可描述的男女關係?才會導致出現現在這樣局面。”

厲以豐聽著曾雲的分析,雙眼閃現迷離興奮的光芒。

他一拍大腿,否定了自己之前的調查,連連道:“也對啊,他們兩人的關係……這明顯就不正常嘛!若是沒有繫結的利益,沒有肉體交、易,這溫州美婦,為何會如此信任路北方?而路北方,又怎麼讓她死心塌地聽自己的呢!”

見厲以豐有很大進步,分析得也很到位。

曾雲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道:“所以,你給我繼續查他!就好好的沿著這條思路,沿著趙菲這線索,給我狠狠的查,細緻的查!非得將他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給揪出來!孃的……無論是權錢交易,還是權色交易,都夠路北方這小子喝一壺!”

“好!我聽曾書記的。”

曾雲的手下厲以豐領命之後,馬上著手佈置再對路北方展開更細緻的調查。

厲以豐也知道,在綠谷縣,是路北方的地盤。

現在路北方的地盤來調調查路北方,可不是件容易之事。

因此,這次再來綠谷,厲以豐也就淡化紀委的工作,而是藉助於某個鄉村振興專案,入駐臨河鎮新橋店村。

雖然名義上是調研專案,實則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深入群眾中間,捕捉路北方和趙菲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以及掌握他和女商人之間的權錢交易!

最後置路北方於死地。

這暗中的行動,就像一張天羅地網,慢慢籠罩了開來。

這讓曾雲感覺很是暗爽!

而且,只要有時機,曾雲也在處處打擊路北方,刁難路北方,作賤路北方。他就是要讓這年輕人永無出頭之日。

……

上次,市委書記金哲與市長姚高嶺邊走邊聊天,談到了綠谷縣委書遍空缺,姚高嶺推薦路北方來擔任之事。

金哲就這個問題,在腦中細細斟酌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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