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虎在汽車站值班時,瞅上了一個身材還算正點,而且穿著性感,亦極度豐滿的賣票美女。

這美女姓杜,二十五六歲。

因工作的關係,宋明虎常能碰到她。有時跟她開玩笑,杜美女也沒有表現多大反感。

這天,趁著杜美女賣票下得車來,進入值班室倒開水之機,宋明虎一時精那啥子蟲上腦,情不自禁一邊開玩笑,一邊朝她動手動腳。

當時宋明虎的鹹豬手,冷不丁伸向杜美女的腰際,想狠狠將她環腰抱著,雙手撫向最重要的地方。同時,他那充滿蒜臭味的嘴巴湊上前,想要一親芳澤。

哪知道,這杜美女常年混跡於男人堆,開玩笑人家根本不當回事。但是,若朝她動手動腳,那可沒轍!

因此,杜美女一下就爆發開來!

這美女本來喜好跳舞,身子靈活得像水蛇一樣。

當宋明虎的熊抱攬到她腰際之時,她身子一縮,靈巧的從他的臂彎裡就鑽了出去。而且趁著宋明虎抱空的機會,她高跟鞋啪的往後一腳,不偏不倚,正朝宋明虎的襠中央狠狠踹去。

“哎喲!沃草!……啊!疼!好疼。”

“呸!人渣,活該!”

杜美女不僅不同情宋明虎被踹了蛋,疼得哼哼嘰嘰,而是立馬“噔噔噔”,就跑到汽運公司領導老總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將宋明虎奏了一本。

上班時間調戲女同事!

這還了得!

就在當天下午,汽運公司組織員工開會。

在會上,領導班子不僅公開點名批評宋明虎,要他寫下檢討,並站起來,保證以後不得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不和同事開過火的玩笑等等!

這事兒,還沒完。

就在第二天,宋明虎被調離汽運公司發班組,而是被派到綠谷縣下邊的紅魚鎮車站,負責安全管理工作。

說是安全管理工作,其實就是幫那些乘車的農民,看看捎帶在班車上的雞鴨,綁好了沒有!

看看那些化肥袋裡邊,有沒有酒精和鞭炮。

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高人一等的縣領導司機,一下淪落到天天叨根菸,混跡於摻雜著雞鴨屎味和乘客汗臭味的車廂中,作一名走來跑去身份低下的安全員。

宋明虎太鬱悶,太失落了!

宋明虎是縣城人,他到鄉鎮生活。

周圍的世界,彷彿與他隔絕開來。

他彷彿身處一個巨大的孤獨之中,看著車廂裡那些穿著破爛的農村互相開玩笑、談笑風生,但那些快樂卻無法觸及到他。

他感到自己,像是被隔離在透明的牆裡,他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卻無法踏出去。

就在這天晚上,他坐汽車回到縣城的家中。在縣城汽運公司站點下了車後,低著頭鬱郁朝著自己家裡走時,孫家旺開著公車,帶著路北方從街頭急駛而過的身影,深深刺激了宋明虎。

宋明虎的失落,就在那一刻,如同黑夜中的潮水一般,不斷湧向他。他的內心,被深深的寂寞和痛苦所吞噬。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恨意,彷彿魔鬼的天眼,一下子射出冷豔的寒光。

媽的!當時若不是孫家旺,若不是路北方,他宋明虎就不會成為今天這樣子!

他今天可能還是張建設身邊的紅人!是那個開著車威風凜凜駛過長街的縣領導司機!

啊啊!

這兩個王八蛋!老子這一輩子,算是毀在你們兩人手上了!

恨恨地望著路北方坐著孫家旺的車遠去的車影,宋明虎一拳擂在街邊店鋪的牆上!

他將自己生活的不順,職場的失意,全部怪罪在路北方和孫家旺身上。

這天晚上,宋明虎外出喝了點酒,回頭走在街頭的時候,鬼差神使,讓他如鬼寐般,悄悄走到了孫家旺住的附近。

他躺在一棵紅葉石楠下,眼見孫家旺開著公車回來,又見他停好後,擰了擰關鎖的鑰匙,這才邁步向小區內一棟樓道走去。

就在這時,宋明虎手中握著一根不知從哪撿的鋼管,小心翼翼地跟在了孫家旺的身後。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但是,宋明虎的眼神,卻堅定而冷酷。

宋明虎緊緊地跟在孫家旺身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他不敢錯過任何聲音,也不敢跟丟了他。

就在拐往樓道,最為幽黑的小道上。

宋明虎將自己衛衣外套的帽子往頭上一攏,然後疾步就跟上前。趁著孫家旺還不以為是鄰居和路人,根本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宋明虎咬牙揮起那鋼管,砰地就朝孫家旺頭上闢去。

“嘭!”只是一聲悶響。

看著孫家旺搖搖晃晃,身子往前衝了幾步,砰地栽倒在地。宋明虎還上前吐了口唾沫,“呸”地噴在他臉上,這才疾步跑得沒了影兒。

……

路北方知道自己司機孫家旺受襲的訊息,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此時的路北方,被孫家旺送回縣大院後面的宿舍,他正站在水龍頭下,痛痛快快洗去一天的疲憊。

也就是這時,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了進來。

路北方開始兩個,他都沒接。後面實在忍不住,才草草的擦了幾下身子從浴室裡走出來接了。

電話縣府路派出所所長康中強打來的。

康所長在電話急急道:“路常委,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接到報案說有人被襲,到了現場搜了他證件,才發現是您的司機孫家旺!”

“什麼,孫家旺?”

路北方一聽,腎上腺的激素,忽啦急速湧動。

緊接著,他再問了句:“他現在什麼情況?”

“腦袋出血,昏迷。”

“沃草!你們現在在哪裡?”

“前往縣醫院的救護車上!”

“我馬上過去!”

路北方扔下手機,雙眼如刀,氣勢凌厲。他先是一拳拍在宿舍的牆上,那巨大的聲響,在這靜謐的房間裡迴盪。

那是一種無言的憤怒,一種難以言表的不滿。

“你馬上開車到宿舍接我下,去縣醫院。”

路北方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沒有一絲光亮。他的雙眼似乎能射出冰冷的火焰,足以將這整個房間燒成灰燼。他暗暗握拳,一定要讓那個暗算孫家旺的人付出代價!

約半分鐘後,路北方再拿起手機,給統戰部值班的馬小軍打電話,讓他開車,送他先到醫院看看孫家旺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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