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雷聲伴隨著雨水滴下,方柏漫步在樹林之中。

落下的雨水沒臨近他的身體便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開,使得方柏的衣服現在依舊是乾的。

“又下雨了。”方柏駐足,仰頭看向天空。

突然,方柏猛地回頭,看向遠方。

就在剛剛,那裡突然爆發出一陣強大的氣勢,而那個方向……

“鬼厲?”方柏感受著那股氣勢,感覺與鬼厲十分相似。

血腥、邪惡,正是他手中噬魂棒的氣息。

“玄火鑑,天琊……”方柏又感覺到兩股微弱的氣息,但正是這兩股氣息,將邪氣壓制住。

駐足片刻,方柏轉過身,向遠方走去。

“這十年看來我們都不容易呢……”

不知走了多久,方柏又感覺到了一陣法力的波動。

看其方向,正好在方柏前方不遠。

略微思考,方柏邁步走去。

片刻後,方柏看到前方站著兩人,一個是天音寺的和尚,另一個竟然是方柏的老熟人,曾書書。

不對,是三個,方柏轉過頭,發現又走來一人。

看著他手中的斬龍劍,方柏記得,他叫林驚羽,與張小凡一樣,是草廟村的遺孤。

“誰在那裡?”法相突然看向方柏所在的方向。

方柏並沒有因此離開,反而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三人一見到方柏,瞬間握緊了自已的法寶。

“是你!”他們顯然認出了方柏的這身衣服。

漆黑的兜帽袍子上繡著雲紋,正是不久前救走玉陽子的那人。

方柏看了一眼他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一隻好似禿鷲的妖物。

那妖物有一人多高,背生雙翼,口中尖銳的牙齒,一看就是極為兇惡的那種。

林驚羽提著斬龍劍走到曾書書面前,與他們二人一同防備方柏。

在他們看來,能從眾多正道弟子手中輕易救走玉陽子的人,比那不知名的妖物更有威脅。

“哎~”方柏嘆息了一聲,眼見那妖物要發動攻擊,方柏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的勁力從曾書書三人身旁劃過,直接穿透了那妖物的頭顱。

這一招是以法力催動發彈指神通,方柏發現它比許多道術要好用的多。

那妖物本是飛起身來,想要突襲三人,卻被方柏這一彈指毀滅,身子喪失了控制力,落到了一旁的一朵巨大的花上。

就在屍體碰到那朵花的花瓣的一瞬間,眾多花瓣同時收縮,片刻間便將那隻妖物包裹了起來。

曾書書三人見狀,連忙躲開了幾步。

他們看了看那朵詭異的花,又看了看方柏。

最終法相出聲問道:“前輩到底是何人?”

因為先前方柏展現出來的強勁實力,法相錯將他認作了某位修真前輩。

方柏將兜帽一摘,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曾書書在看到方柏容貌的同時,咦了一聲。

他緊緊地盯著方柏的臉,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去。

方柏見他似乎是想不起來的樣子,出言提醒道:“十年前,渝都城,合歡派,妙公子。”

短短十二個字,讓曾書書反應了過來。

他結結巴巴的問道:“你與那妖女是什麼關係?”

方柏面色一變,說道:“本座就是那妙公子,只是因為功法原因,才暫化女子樣貌。”

“啊?你你你!”曾書書的嘴唇哆嗦,手指打顫。

他顫巍巍地指著方柏,滿臉的不敢相信。

法相在一旁打量著方柏,片刻後才說道。

“確實是道友,只是沒想到十年不見,道友已然功法大成,褪去了舊身。”

方柏有些奇怪的看著法相,看他的樣子,似乎知道些什麼。

法相見狀,輕笑一下,說道:“小僧在寺中舊典看到過,有一門失傳已久的功法,以極西之地的一種蟬為核心立意所創。傳說中能練成這門功法的人都是大毅力者,且練成之後威力無窮。小僧在先前聽到那聲蟬鳴的時候就在懷疑,沒想到真有人能練成這門失傳萬年的功法。”

方柏面上只是微微點頭,但心中卻大驚不已。

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也有類似的功法,或者說,這就是同一門功法。

不過只片刻之後,方柏舊恢復了平靜。

因為系統告訴他,這裡就是單純的【誅仙】世界。

“所以,不知極為可否允許我同行?”方柏恢復了平靜,問道。

法相與曾書書、林驚羽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

方柏笑著道:“那就多謝了。”

其實,幾人的目的都是這死亡沼澤中的異寶。

方柏的法力高強,在法相三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免費的強力打手。

至於方柏先前向他們出手,還救走了玉陽子,他們不是很在乎。

畢竟,方柏也沒有出手傷害他們三派弟子不是?

四個人中,方柏、法相、曾書書都是舊識,而林驚羽乃是第一次下山,並且因為草廟村的原因,他對法相似乎有些意見,兩人相處的有些尷尬。

方柏看著林驚羽,突然說道:“不久前我遇見了鬼厲。”

林驚羽猛地看向方柏,直直的看了他片刻,林驚羽才問道:“他,還好嗎?”

方柏搖了搖頭:“似乎並不太好,每天受他手中噬魂棒的折磨,好在還沒丟了本性。”

聽到前面時,林驚羽只感覺自已的心狠狠的攥在了一起,但聽到【還沒丟了本性】,林驚羽又舒了一口氣。

他害怕,萬一張小凡真的失去了本性,徹底淪為魔道,自已會與他刀劍相向。

“雨停了。”曾書書伸出手,發現天上已經不再滴雨。

方柏看了一眼,那朵詭異的花,突然出手彈出一顆火苗。

火苗正中花心,瞬間便燃燒了起來。

那朵詭異的花隨著火焰的烘烤也變得扭曲起來,並且在從地底發出了某種不明真意的嘶吼。

方柏只看了一眼,便說道:“它沒辦法的,我們走吧。”

“哦,哦!”

曾書書縮了縮腦袋,跟著方柏離開。

法相看了一眼林驚羽,也跟了上去。

林驚羽遲疑了片刻,依舊跟了上去。

在這片沼澤裡,人多一些,還是要比單槍匹馬要安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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