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
在澈帶著熒回到稻妻的時候,神子就知道那個人偶肯定死了,心裡長長的鬆了口氣。
那個禍害可算是死了,禍害了稻妻幾百年了,煩都要煩死了,現在可算是沒了。
“神子。”
“哎呀~知道了呢~這就來~”
神子壞笑的說道,但是說的話讓人忍不住亂想,狐齋宮和真默默的看著澈,彷彿在說..年輕人真會玩。
“....影啊,等熒醒了後,我們可要好好切磋切磋!”
“???你和狐齋宮切磋啊!”
“哎呦,我只是個文官呢~影你忍心嗎?”
“....忍心!”
“嗚嗚┭┮﹏┭┮真你看你妹妹,好絕情呢~”
影都想翻白眼了,什麼意思合著我能打過他一樣?不過..要不要讓神子幫幫忙呢?
影思索的時候,澈和神子已經離開了這裡,去往了八重堂,派蒙很識趣的拿著摩拉去買吃的了。
自從派蒙看到了熒從澈的房間出來,那個單純的派蒙就一去不復返了。
派蒙:我髒了。
.....
當熒醒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自已的耳邊響起,但是..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醒了啊,來跟著我說,三二一,一二三。啊啊---快一點。”
熒臉色古怪的看著神子,神子也有些窘迫,自已不想這麼說的,某個人不要臉非要自已這麼說。
但一想到兩人啥都做過了,又恢復了屑屑的表情,但沒持續幾秒,神子都崩不住了。
“熒都醒了...”
“醒了唄,熒都習慣了~”
熒的嘴角一抽,神特麼習慣了,等等你們在做什麼啊!!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竟然還不帶我?!!
熒直接屑屑的笑了起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神子和澈都沉默了,誰給你的勇氣呢?
神子果斷賣了隊友,在熒慘遭毒手後,神子揉了揉自已的尾巴,你怎麼老喜歡摸我的尾巴?
等到派蒙轉了幾圈回來的時候,沒有出乎派蒙的意料,三人已經收拾完戰場了。
派蒙完全不好奇三人做了啥,她一點都不想知道,真的!
“派蒙你回來了~”
“嗯..熒,我們還冒險麼?”
“額...去吧,我們不是答應了心海,引薦她見將軍的麼。”
熒有些心虛的說道,要不是派蒙提起來,估計她就忘了這件事了,都怪那個散兵。
“珊瑚宮心海?反叛軍的首領嗎?正好影也有事找她呢~”
神子慵懶的靠在澈的身上說著,她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唉..喝酒誤事啊..
“真的?那神子我現在就去給心海說。”
熒說完帶著派蒙一溜煙的跑了,就是在離開的路上,還差點摔倒,用了風之翼才離開。
神子:....我還沒說時間啊!!
神子也是無奈的白了澈一眼,都說你的錯~神子剛這麼想的時候,小皮鼓就捱揍了。
“哎呀~大人,神子都這樣了,您還捨得打我呢~”
“也是啊,神子確實辛苦了~”
“是呢~所以大人我去休息一會好不好呢~”
“這麼年輕你怎麼睡得著的?大好的時光,你好意思睡覺嗎?我幫你揉揉就行..”
“....你算盤都要崩我臉上了,還有,別摸我尾巴了!”
“什麼叫摸,我這不是怕你辛苦嗎?給你按摩按摩~”
“...呵呵~那麼我尾巴下面是什麼呢?”
“不知道啊~要不你看看?”
“.....”
神子不想說話了,直接變成了小狐狸趴在澈的頭上就睡了起來,她很累了好不好。
幾天的時間眨眼而過。
稻妻外圍的海面上,幾個人影出現在了那裡,身後跟著不同國家計程車兵,當然也有例外。
“哎嘿~老爺子你也來了啊。”
“如此熱鬧,我怎麼不來呢?不過說起來,澈也是我璃月人,怎麼要在稻妻呢?留雲借風真君拜託我來。”
“....所以現在我們要改道?”
“自無不可~”
冰皇嘴角抽動了一下,這是水神?怎麼感覺像一個普通人呢?還有摩拉克斯你別騙人家小姑娘啊!!
“澈並沒說去往璃月,我們前往稻妻即可,不過納西妲,你怎麼出來的?”
“....我雖然是智慧之神,但也是神好吧~”
納西妲也有些尷尬,自已怎麼就不能出來了,不過眾人還是好奇的看向了芙寧娜,你怎麼變成普通人了?
芙寧娜:。。。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麼?┭┮﹏┭┮
芙芙瑟瑟發抖,她現在說自已是冒充的會不會被打死?還有...是那維萊特說可以審判神明的。
她從來沒有說過,她發誓,要是她說過,天理直接出現!!
“嗡~”
芙寧娜:??不是吧!
一個人影出現在幾人上空,默默的看了芙寧娜一眼,芙寧娜都快哭了,自已就隨便說說的啊,你還真出現了?
“幾位可到琉璃亭,主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那個,稻妻到璃月還有一段距離吧?還要坐船?!”
“.....”
幾個神明嘴角也是微動,坐什麼船?你不是水神來著?飛過去不就行了?澈又不在意你飛不飛的問題。
芙寧娜尷尬的笑了笑,現在說自已不是水神來得及嗎?不過芙寧娜也看出來了。
在天理出現的時候,就看向了自已的方向,就證明了天理已經知道自已不是水神了。
果不其然,天理出現在了芙寧娜的身邊,帶著芙寧娜朝著璃月而去,芙寧娜臉上蒼白。
幾人對視了一眼也沒再多說什麼,跟在摩拉克斯後面朝著璃月而去。
琉璃亭他們都知道,已經有好幾百年未曾來過了,還記得當初的影還未成為雷神。
火神那個戰鬥狂在巴巴託斯喊了一句阿姨後,逮著巴巴託斯就揍了起來。
雖然沒揍到,但是他們那時候也不像現在一樣啊。唉..
幾天看著熟悉的琉璃亭,幾神眼裡都有著感嘆,物是人非,如今他們卻又來到了這裡。
不過..天理那個狗東西應該走了吧?她來幹嘛?不就是一接人的船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