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恐怖島現在是楊明的,高進寶避之唯恐不及,怎麼還敢往上湊呢。
可面對這麼大的好處,誰能捨得。
他很不甘心的看著合同:“司徒先生,錢是好東西,我當然喜歡。可你不知道,我現在跟楊明有很大的矛盾,我躲都躲不掉他。”
“你可以去恐怖島附近的其他島嶼進行交易,後面的事,我就不摻合了。”
時間過去三天了,歐陽全和楊明形影不離,可是司徒正南對他們的行動沒有更進一步,這讓人搞不懂。
億萬富翁的思維是和常人不太一樣。
週六,他們兩個還在恐怖島上,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員工都暫時遣散回家了。
總讓楊明待在這兒,歐陽全自己都過意不去了,他畢竟不是隻屬於自己的男人。
坐在陽臺上時,她說:“你先回去吧,鎮上很多事等著你去辦呢。”
“事情分輕重緩急,鎮上的事情都是瑣事,有人會照看的,我要是走了,一群歹徒過來,你怎麼辦?”
“呵呵,你那麼在乎我?”
“那當然,你不是我老婆麼。”
有些話,是不能胡亂說出口的,尤其是近乎於承諾的話,說出來,就得負責。
這兩個字若是對秦璐說,那就覆水難收了。
歐陽全的眼神,充滿嫵媚和妖嬈,能融化楊明的心,她也不多計較楊明的口誤,只是帶有欣賞目光的看著他。
此時此刻,在這個孤寂無人的島嶼上,只有他們這對孤男寡女。
她是多麼希望楊明可以像個男人一樣,堂堂正正的陽剛一回,而她,也很想嚐嚐,做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這種事,只有放在心裡了。
有電話進來,楊明接通,來電顯示是徐有慶。
“喂?徐大哥,有事兒?”
“鎮上來人了!來了幾個病人!正找你呢。”
“病人?是哪兒來的?”
“外地來的,你先回來吧,是重病患者,人家也是託人打聽到你的!”
作為大夫,治病救人是天職,楊明結束通話電話,眉頭皺起,心情激盪:“全姐,馬上跟我回駱駝鎮去,有病人。”
兩個小時之後,他們到了鎮上,病人正在按摩店裡等著呢。
徐有慶慌里慌張的:“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有個病人都快不行了!”
按摩店內只有一個病人,六十多歲的婦女,躺在床頭,面色發紫,人像個殭屍似的。
她身體已經發硬了。
“怎麼辦?”
楊明:“她自己來的?家人呢?”
“她女兒去準備錢了,我說,你保準能治好。”
病還沒治,大話就先說出去了。
楊明伸手:“去拿針!在我房間的抽屜裡!”
歐陽全快步進去,拿了針出來,楊明太急,手猛的就抓出去了,恰好抓在了肥美的山包上。
聽得歐陽一聲嬌喘,不禁後退。
楊明抓的太用力了,幾乎成了內傷,歐陽已經三十多歲,沒跟男人做過那時,身體的慾望一直被剋制住,因此她是有這類不調和的症狀的,導致豐滿的地方,稍微用力就會很疼。
可楊明沒管她這些,甚至不覺得尷尬,只是很嚴肅的說:“針!”
拿了過來,他直接紮在了患者的天靈蓋上。
認識這麼久,歐陽全都沒見過楊明能嚴肅到如此程度,看來病情不輕。
針在靈力的促使下,入了腦,楊明轉動幾下,猛的一抽!
一股血從病人的鼻孔噴出,是黑色的血!
同時,患者也咳嗽了一下,腦門滲出汗液,人的身體開始能動了。
徐有慶:“怎麼樣?人沒事了?”
“你說的其他病人,在哪兒呢?”
“有人等不及了,先走了,這個病人是已經昏迷了,想走都走不了。楊明兄弟,看她的樣子,像是中毒啊。”
楊明煞有介事的點著頭,目光專注:“是中毒,而且是很厲害的毒。”
他將針放在燃燒的蠟燭上烤:“這是蛇毒,是黑曼巴的蛇毒。”
歐陽全不解:“黑曼巴?難道跟島上的走私有關?可是……黑曼巴的毒到了人體,人不可能支撐這麼久的。”
不錯,被黑曼巴咬到,身體差的人,最多五分鐘斃命,身體好的,最強也撐不了二十分鐘。
他細細的聞了聞針上的毒性:“這不是純黑曼巴的毒素,這是經過改良的,被人用藥物給洗禮了,應該是中藥成分。人是從哪兒來的?”
“黃花村。”
黃花村,在鄉鎮裡很有名,那裡幾乎都是女人,男人少的可憐,都是煤窯惹的禍。
“其他病人,也都一樣麼?”
“嗯,情況差不多。”
楊明深吸一口氣,神色越發凝重:“這個事複雜的很呢,馬上去一趟黃花村。”
“現在?”
“對!”
“那這個病人怎麼辦?”
“她的毒素已經被我給清除了,等她醒過來,灌幾口活血補氣湯就行,差不多要等一個小時,徐大哥,這裡交給你,我先去黃花村。”
“成!你去吧,這裡有我呢!我現在就煮藥湯。”
歐陽全也跟著去,只不過,從鎮上去黃花村的路,開不了汽車,地面坑坑窪窪的,歐陽全開的可是韓國跑車,不能隨便顛,傷不起。
於是,他們就只能走著去了。
從楊明的表情不難看出,此事鬧的很大,村裡有人中了黑曼巴的改良毒,就意味著——恐怖島上的那些藥物,很可能被人投放到了黃花村。
具體是什麼,還要去看了以後才知道。
走了沒多遠,歐陽全就撐不住了,高跟鞋,在坑外的泥土地上走,腳裸都要走斷了。
“額……”
“全姐,你的腳很疼吧,我揹你走。”
他蹲著,讓女人自己趴上來。
然而,一爬上去,就更疼了,是山包的位置,疼的鑽心。
“嗷……嘶……”
楊明:“怎麼了?太大了,壓疼了?”
“不是,我胸口一直不太舒服,醫生說,是陰陽不調造成的,內分泌紊亂,我這個年紀的人,有這個病是正常的,也不能說是病。”
“我沒太在意看你的胸,等晚上,我給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