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按摩店,楊明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簾子也給拉起來。
他鬱悶的往裡走了幾步,然而去衛生間。
剛推開門,便看到嫂子站在裡頭沐浴,水流嘩啦啦的。
這……他沒有注意聽裡面的動靜。
王桂花一歪頭,看到了他,趕緊扯過毛巾:“楊……楊明。”
腳下一滑,啪嗒一聲!
“啊!”
嫂子!
楊明立即上前,託著嫂子熱乎乎、溼答答的身軀,把她抱到了外頭的按摩床上,並用毛毯裹住了嫂子的尷尬地帶。
她的後腦勺撞到了硬物,疼的厲害,後臀也是。
“唉!——嘶……好疼。”
“嫂子,我給你揉揉,鬆手。”
揉?那個地方麼?
這怎麼好意思,褲子還沒穿呢。
“楊明,我……”
楊明拉開嫂子的手,開始過去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裡頭洗澡,你怎麼也不關門呢,要是來個壞人怎麼辦。”
王桂花羞臊的無地自容了:“門鎖壞了,生鏽了,關不上。”
“是這裡疼麼?”
“是這裡,你輕一點,熬……不要,太用力了,我吃不消……”
幾下靈氣一用,居然一點都不疼了。
“嫂子,頭後面,我再給你揉揉,身子歪著、側著。”
王桂花身子一歪,毛毯隨之鬆散。
楊明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
王桂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回頭去他目光交接,看到了楊明的紅臉,而且他還在傻笑。
這是傻笑麼?這顯然是男人動情的笑容,眼眸深邃,一點都不像個傻子,更像是一種想要入侵的野性。
她告誡自己,王桂花,你真能亂想,你可是楊明的嫂子。
她定定心神,說:“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楊明邊揉邊說:“這件事是楊再發搞出來的,他想訛詐,跟我要一百五十萬,我沒搭理他。”
“一百……五十萬!”
王桂花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她推開楊明的手,坐起來:“你說的是那個玉佩麼?怎麼會要這麼多錢。”
“嫂子,你太善良了,這是栽贓,是嫁禍,他存心來訛詐的。”
“不對啊,楊再發家裡,能拿得出這麼貴重的東西?”
“當然不可能,他那幫狐朋狗友也沒這麼闊氣。”
“那這玉佩是從哪兒來的,真值一百五十萬麼?”
嫂子的話提醒楊明瞭,他不瞭解古玩的行情,但要說那個東西值一百五十萬,打死他都不會信的,肯定參雜了很多虛假。
只是,這東西確實是古董,至少十萬是不止的吧,楊再發要是有這麼好的東西,還會捨得拿來弄壞了,然後再嫁禍給別人?
他一直說是自己兄弟的,他哪有這麼闊氣的兄弟。
這個東西的來歷是個謎。
楊明掏出玉佩檢視:“嫂子,這個玉佩,肯定不是鎮上的,沒人捨得毀壞自己的東西,然後來敲詐我,萬一失敗了,不是全毀了麼。”
“那……那也許它一開始就是壞的啊,不值錢了,還不如來敲詐你一筆呢。”
“嫂子,咱們現在這個情況,像是能拿得出一百多萬的人麼?就是城裡人的買賣人,人家一下子也未必拿的出來。”
思來想去,這件事的目的肯定不在楊明,至於楊再發到底想幹什麼,他無從得知。
……
這天上午,楊再發領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去了城裡的沈家。
他將發票丟給沈汐茹看,還說了楊明偷東西的經過,說的有板有眼的,意思是,如果沈汐茹不幫他還債,楊明就得進監獄。
他相信沈汐茹已經跟楊明搞過了。
楊再發躺在沙發上,像個牛氣沖天的大人物,翹著二郎腿,色迷迷的盯著沈汐茹的深V領口處:“怎麼樣,沈小姐,拿個主意吧。”
楊明會偷東西……這個,她真是沒料到。
“沈小姐,我們可是李總的人,李龍成李總,聽說過沒有?”
知道,是江州的臭無賴,專門放高利貸,巧立名目,逼死過好幾條人命。
沈汐茹喝著紅酒,若有所思:“是楊明讓你們來找我的?”
“你跟楊明的關係那麼深厚,他的債還不起,我們當然找你還了。給個痛快話吧,你要是不肯還,我們就去稟報李總,讓他去找楊明,我們是先來跟你打個招呼的。”
“好吧,錢,我可以給你,但我要一張收據。”
“沒問題!”
一百五十萬的支票,楊再發說不出的爽。
他只要給李總一百萬,自己私底下得五十萬,這可是血賺啊,還有比這來錢更輕鬆的麼。
到底是土豪富婆,花錢就像流水。
打發走了這幾個人,沈汐茹也沒覺得虧,楊明救了她和她的爺爺,替他還債是應該的。
她今天正好沒事,可以下鄉去找楊明,聽說楊明正在搞果園,關於銷路,她可是門道頗多的。
下午三點,她開車來到了鎮上。
“楊明!”
楊明在屋內給一個老頭做針灸呢,聽到聲音就出來了。
“唉?沈小姐,你怎麼會來,稀客稀客,快請裡邊坐。”
沈汐茹一身高階白領的服侍,前凸後翹的,臉蛋精緻,主要是氣質不一般。
她穿什麼都好看,看的王桂花又不太自然了。
曾幾何時,王桂花已經發現自己愛上了楊明,就是說不出口,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愛上,這滋味,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沈汐茹衝王桂花笑了笑:“嫂子好。”
“哦,你好,我給你倒水去。”
今天下來,有兩件事,一件是看看果園,另一件就是讓楊明給她做最後一次針灸。
她的氣色現在可比正常人還要紅潤呢,一臉的春光,朝氣蓬勃。
楊明坐下給她搭脈:“嗯……恢復的不錯,要繼續保持啊。”
“你跟人忙種樹了?等你忙完了,帶去看看唄。”
“好啊。”
“你……為什麼要偷別人的玉佩?”
楊明一愣:“你怎麼知道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