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點多離開的恐怖島。
回去之後,沈汐茹提前離開了,接到一個電話,急事。
剩下的三人去了酒店的咖啡廳,繼續聊海島的計劃,秦璐和歐陽全已經決定,要在這座島上大幹一番了。
歐陽全越想越覺得好玩:“明天就可以聯絡人了,找個施工隊,先把房子蓋起來,復古的那種。可以先聯絡海鮮市場,咱們的魚源源不斷,可以賣到很多地方去。”
這時,秦璐發現,不遠處的沙發上,有個富婆正盯著這邊,她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
那富婆姿色也不錯,但有四十多歲了,目光銳利。
“那個女人……是誰啊?”
楊明和歐陽全看過去。
“她好像在看咱們。”
這個人,歐陽全知道,而且對她很仇視。
她之前一直做夜店生意,迎來送往的,男客人很多,有一個老闆就對她動過心思,還把她帶到了自己家裡,歐陽全習慣性的給這個男人吃了藥,讓他保持在昏迷狀態。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被男人的老婆堵在房間裡了。
人家看到的,可是一絲不掛的男女,自己丈夫出軌,能氣到爆炸。
她把歐陽全給打了,那是四年前發生的事了,不過,這種情況不多見,因此她記得很清楚。
那個富婆走了過來,手裡捏著個小皮包,還是限量版的,鱷魚皮。
“歐陽,小騷貨,有日子沒見了。”
歐陽全:“是啊,快三年了吧。餘太太還是這麼盛氣凌人,彷彿要吃了我。”
“你這個騷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此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聽說你的店讓人給砸了,李乾坤不是罩著你麼?怎麼?被人家玩膩了,被拋棄了?也是啊,像你這麼髒、這麼賤的表子,哪能得到男人的真心呢,他們只不過當你是個發洩的工具而已。”
這話,夠氣人吧,全姐依然保持著風度,毫不生氣。
她撩了一下自己的短髮,俏皮的說著:“男人當我是工具,這沒什麼不好啊,你想當工具也得有人要才行。就你這身段,白送出去,人家可能還得考慮兩三天呢。”
“你——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勾搭別人的丈夫,你是出了名的!不知道羞恥,還這樣大言不慚!”
“沒辦法,誰讓我天生麗質呢,你這張臉,要多去做做美容。”
“呸!騷貨!”
這種事,秦璐就不插嘴了,她用腳在桌子底下踩著楊明的腳,讓他也別插手。
可是,富婆的相好過來了,摟著她的肩膀:“親愛的,怎麼了?這位美女是你朋友?”
不料,富婆當即就給了他一巴掌:“馬的,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這是個表子!做小姐的,還是個小姐頭頭。”
男的不敢吱聲,只是委屈的笑笑,然而,他的餘光還在歐陽全臉上停留。
一見歐陽全丟擲的媚眼,整個人都酥軟了。
“看什麼看?走!”
歐陽全不禁哼笑起來:“餘太太,你不也在勾搭小帥哥麼,你對得起你老公?”
“我呸!因為你,我跟那個死鬼已經離婚了!我現在是單身,我想找誰就找誰,要你管麼?”
說罷,她踢著自己的小情人,往門口走去。
無形之中,歐陽全的職業生涯傷害了很多人,很多個家庭,這沒辦法,職業導致的,天底下那麼多做夜場的,基本都傷害過別人的家庭,難道都該死麼?
她眼眶有點溼潤,喝了一口紅酒,嚥下了眼淚。
楊明遞過去紙巾。
“謝謝,我很好。”
“我替你冤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表面現象,可是,被人誤會的太深了。我覺得,你要重新獲得生活,可能要離開江州才行。”
江州不大,幾十萬人口而已,現在的網路發達,歐陽全的大名搜尋的到。
她的個人網頁上,不知道被多少人噴過,男人進來都是調侃,女人進來都是辱罵。
她哭了,就流了一滴眼淚。
秦璐:“全姐,做夜店的,心裡都很苦,我有個同學,後來也去做了夜場,是國外的夜場,現在她已經變得像個無賴了,完全沒有了醫學院時期的樣子。這行,是不能長期做。”
“我現在不是改頭換面了麼,做海島生意,來,為了咱們的明天,乾杯吧!”
恰在此事,有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身筆挺的西裝,面色無光。
他站在桌旁,對楊明很有禮貌的哈腰:“您好,楊先生。”
“有事?”
“我是李爺的人,特地來請您,李爺想請您賞光。”
楊明喝了一大口紅酒:“我現在很忙,沒空,過幾天吧。”
“……”
有種,不給李乾坤留面子,太過分了。
這個人也沒多說什麼,笑笑就離開了。
歐陽全:“看來,李乾坤是真的很欣賞你,這是他第二次招攬你了吧,你不該拒絕的,去吃個飯也沒什麼。”
“我不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行,你有性格,可是……以後的麻煩會更多。”
他們不知道,李乾坤就在這個酒店的樓上,小弟上去通報之後,李乾坤就不大高興了。
他請客吃飯,斷然沒有被拒絕的道理,你再有本事,也得知道拜碼頭的事吧,不然就是自己找死。
“這個楊明,真是很有性格,那麼愛裝。”
“李爺,不給您面子的人,從當年的‘黑蛇’之後,就再也沒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了。楊明算個什麼東西,土包子一個,您給了他天大的臉,他卻這樣回敬。”
李爺擦著手指:“楊明跟歐陽全在一起麼?”
小弟點頭:“是,好像聊的還不錯,他們似乎在談論恐怖島的事,打算去做生意。”
“恐怖島?就是那個沒人要的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錢多的沒地方花了。”
“李爺,歐陽全似乎不打算繼續做夜場了。”
“呵呵呵,想脫離我,打算單幹,有特麼意思……你帶上幾個人,把她給我綁過來,記住,別驚動楊明,此事要悄悄的做。”
“明白了,等楊明一走,我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