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說笑了,一個局子裡面又不能只有一個領導者,黃巡捕……主打的是行動派。”

張局長還在為黃燁說話。

可他壓根沒打算領情。

“是啊,張局長,不像您一直都深居簡出的,今天若不是這事太嚴重,怕是也見不到您的面呢!”

這話說的沒錯,張局長每天都按時上下班。

但幾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辦公室裡頭。

甚至有的時候中午都不去食堂吃飯。

整個局子裡頭,很少有人能在平時見到張局長。

外面都傳言。

張局長是個清官。

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張局長,跟別人一塊吃飯做局兒。

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張局長收別人的禮物,甚至在上班期間更沒有人見過其他人去往張局長的辦公室。

但是相比較之下。

黃燁,幾乎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勞走。

為司徒家辦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

局子裡也有一些人私下裡稱黃燁是司徒家的狗。

兩個人在局子裡的身份地位本就大不相同。

根本沒有辦法相提並論。

“黃巡捕說笑了,平時你是咱們局子的門面,外頭的事情都由你說了算,只是今天這事兒關乎深廣,我才不得不出面,不得不坐在這裡,不然的話由你說了算也就是了。”

張局長這個人本就能屈能伸。

平日裡都覺得沒什麼所謂。

今天自然也是一樣。

畢竟還是在楊明的面前。

黃燁不能讓自己沒面子,剛剛好,張局長也給了他想要的面子。

黃燁心裡稍微的覺得舒坦了一些。

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著。

“哼!張局長平日只在局子裡,許多事都不知道,稍微有些鼠目寸光也是有的!”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誰也不肯饒過誰。

在一旁聽著的楊明掏了掏耳朵,只覺得厭煩至極。

“夠了,說起來沒完沒了了是吧?”

楊明的聲音雖然不大。

但是震懾力極強。

黃燁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閉了嘴。

張局長雖然沒有領略過楊明的能耐。

關於楊明一腳踩爆了司徒正南的腦袋那個影片,張局長是看到了的。

說實話,看到那個影片的張局長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甚至還偷偷的吐了好久。

確實是很可怕的,沒錯。

這樣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都敢殺人,輕易是惹不得的。

張局長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與這樣的人當面對質。

“楊先生,您不要生氣,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人問題,本不該在這解決,實在是抱歉。”

楊明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張局長。

只覺得這個傢伙跟人精一樣。

真是極其聰明,極其的會察言觀色呢!

不過越是這樣的人,越是狡詐越是狡猾。

所以楊明一點都不喜歡張局長。

“就事論事,你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什麼時候解決都可以,今天叫我過來不就是為了解決我殺了司徒正南這個事兒嗎?”

楊明親自來這一趟,不過是覺得自己殺了人,如果真是不來的話,確實不太好。

但現在人都已經來了,張局長還在這左右而言其他自然是叫人覺得很是生氣,很是惱怒的。

感覺這種做法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不太尊重人的。

張局長啞然失笑。

“殺了人就要償命啊!”

楊明略微的抬起頭來,上下打量著張局長。

黃燁嚇壞了,所以說本身他跟張局長就勢不兩立,兩個人是站在對立面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兩個人也算是同事,這麼多年張局長這麼不顧死活。

黃燁怎麼可能會不擔心呢?

一臉擔憂的望著張局長,嚥了口口水,似乎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言語。

並且用餘光掃過楊明的臉。

楊明臉上沒什麼變化,但是氣壓卻很低很低。

至少現在為止的楊律師是大氣也不敢出的。

黃燁頓了頓,看了楊律師一眼,示意楊律師將那些檔案拿了出來。

楊律師只好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雖然剛剛那個情況讓楊律師表示非常的恐懼。

但此刻的楊律師卻還是得表現出自己的專業素養。

將手中的一堆檔案推向了張局長。

“這些全都是司徒正南的罪證,以我對法律的瞭解有了這些罪證,判司徒正南死刑應該不為過。”

關於司徒家的一切,張局長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一直以來都是黃燁在做交接。

張局長只是略有耳聞,知道司徒家父子兩個,做了許多虧心事,但卻並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居然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所以當張局長聽到楊律師的話並且看到手中的檔案的那一刻,張局長還是非常的震驚的。

張局長接過那些檔案,一點一滴的看了起來。

仔仔細細的看每一個細節,張局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楊律師在一旁滔滔不絕。

“司徒正南這個人犯下的死罪可不止一條,張局長是局子裡頭官最大的人應該很明白,若非當時局子裡頭有人保住了司徒正南,他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楊律師的意思非常明顯了,就算當初真正做保的人是黃燁。

但是張局長若非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此時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司徒正南犯下如此多的過錯,卻依舊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這隻能說明局子對他有多麼的寬容。

張局長根本不能置身事外。

這些東西若是再往上面遞一遞,那張局長這個位置肯定是不保了,甚至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

張局長的眉頭終於皺緊了。

“這……這些我一概不知!”

此刻的張局長急切的想要將自己丟擲乾淨,他不想要跟司徒正南以及司徒家的一切扯上關係。

不過當然了,當初的張局長也只是略有耳聞具體的東西,他確實不知道,也根本沒有從他這裡給過什麼許可權或是綠色通道。

假如說張局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這已經成為了必然的事情,張局長一直以來都知道司徒家的事例,他明白自己招惹不起司徒家,所以當時分明知道司徒家的所作所為,卻全然當做不知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明哲保身,張局長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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