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動作還怪輕柔,怪懂禮貌來著。
敲了好半天,裡面都沒有任何聲響。
不過倆人並沒有因此而暴怒。
反而繼續有耐心的敲著。
裡面的人似乎是受不住了,砰的一下就將門給拽開了。
“幹什麼呀,一直敲?”
開門的是一個女人。
長的五大三粗的。
少說能裝下四個曦和。
一臉憤怒的望著他們。
“有事嗎?”
因為楊律師本身就是文弱書生。
這個女人都能裝下倆楊律師。
所以看到他們兩個。
女人感覺自己的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
曦和上前一步,對上了那個女人的目標。
“我們是來找人的!說你們村莊裡有一個聖女,可以帶我們去見見?”
那女人微微皺眉。
突然揚起手來,直接一巴掌別扇在了楊律師的臉上。
“滾!”
“你!”
……
南邊。
沈汐茹挽著楊明的手。
兩人來到了第一家。
對於這裡藏民的兇悍。
楊明本身就有些無語。
沈汐茹先是上前敲了門。
可裡面分明有人,有無人出來開門。
沈汐茹有些無奈:“煙囪還冒著煙呢,應該剛做飯,為什麼不開門啊?”
楊明沒說話,走上前去,一腳就將門給踹開了。
這一腳的力氣太大了。
那門直接就被踹掉了。
裡頭的人聽到聲響,齊刷刷的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臉震驚不已的望著楊明。
這個家裡有兩個男人。
應該是父子兩個和一個妻子。
父子兩個下意識的伸手去拿了獵槍。
隨即對準了他們。
“這個村子對外來人的敵意未免也太大了?”
沈汐茹不理解,他們雖然是外來人。
那也不至於見到了就拿槍指著人家吧。
“如果有人將你家門給踹壞了進屋來,你也不會對他們有好態度。”
楊明表示理解。
不過也沒再怕的。
“我們來問個人。”
這態度,好像人家欠了楊明800萬似的。
因為楊明逐漸發現。
整個村子為虎作倀。
亢洩一氣!他們壓根就沒把楊明等人放在眼裡。
甚至第一反應就是將人趕走。
所以楊明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得逞。
“趕緊從我們的家中離開,不然我就開槍了!”
年紀大一點的那個,拿著獵槍指向了楊明。
壓根就沒打算幫著楊明他們。
楊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他們手中拿著的那種獵槍。
是最老式的款式。
這種獵槍就算打在人的身上,也不會像正常的槍一樣,會將人打死。
最多不過就是受傷。
因為這些獵槍大部分是用來進山打獵的。
所以楊明根本就是沒再怕的。
自己是有著一定力量護體的。
算是沒躲開,真被這槍給射中了。
就受那點傷。
很快就可以自愈。
楊明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們。
將沈汐茹拉在了自己的身後。
楊明自己倒是無所謂。
但是……沈汐茹不行!
就算是弱視受了傷,楊明可以第一時間治療,但也絕不會讓沈汐茹受這種無望之災。
對方拿著槍的手都在顫抖。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
這些人居然絲毫不懼怕。
“趕緊停下來,停下來呀!”
楊明止住腳步。
並不是被他們的話所呵斥而嚇到。
而是想要好說好商量。
“聖女,張倩,這個人你們認不認識?”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
“總之趕緊從我的家中離開!你們這屬於私闖民宅!”
“哦。”楊明的語氣,逐漸變得冷漠了起來:“我最後問一次,聖女,張倩,人到底在哪?”
“我們不知道!”
就連一旁的那個女人,也是大聲的喊著,語氣裡帶著哭腔。
“別為難我們了,我們真的不知道!聖女的事情,哪裡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能夠管得了的呀?”
此話一出,那女人的老公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女人。
那女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悻悻的閉了嘴。
看來他們都是知道張倩的。
只是因為某些緣故,他們不敢說。
只是上面下了命令,既然叫一聲聖女。
那張倩現在的身份地位肯定不同。
聽了這話的楊明。
終於不打算繼續為難。
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告訴我到底在什麼地方,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是你們說的!”
“……”那男人的嘴巴很嚴。
壓根就沒打算告訴楊明。
一旁那個年紀小一點的藏民。
似乎有些猶豫。
楊明的狀態很有壓迫感。
那女人終於還是受不住。
大聲的說道。
“在阿爾卑斯山上山的路上的那個塔裡!那是聖女的塔!沒有人敢靠近!”
“啪!”話音剛落,那個男人便扇了那女人一巴掌,這力道很大,那女人瞬間被扇翻在地。
年紀小一點的趕緊蹲了下來。
“阿媽!”
楊明眉頭皺的更緊了。
拎起來一旁的凳子便朝著那男人砸去。
凳子砸在藏民的身上。
那藏民瞬間被砸的跪倒在地。
楊明的語氣如同九天寒冰。
“跟女人動手,你算是個什麼能耐?”
離開之前,楊明又深深的看了那個女藏民一眼。
最終還是說了一句。
“謝謝。”
因為沈汐茹聽不懂,全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出了門他才問。
“剛剛那個女人說了什麼,那男人居然打他!”
“只不過是告訴咱們,張倩所在的位置罷了。”楊明的語氣輕柔。
沈汐茹不理解:“如果只是說了這些的話,她老公為什麼要打他呀?”
“我猜張倩在這座村子裡的身份應該比較特殊,或許是提前交代過,又或許是本身不讓提起,所以張茜所在的位置以及身份都成為了禁忌,咱們突然前來詢問,那個女人受不了壓迫感,所以告訴了咱們,但是那男人怕惹到上面的人,所以才會將所有的氣都發在了那女人身上。”
沈汐茹有些憤懣不平:“那也未免太過分了吧?那女人好無辜的!更何況可是他的妻子呀……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對自己的妻子下死手呢?”
“哼!這樣的人多了去了,只是你從未見到罷了,卻不代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