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孩,給我一份報紙。”

租界裡面,

一個穿著得體的先生喊住了邊上的賣報兒童,

他從黃包車上伸出來手接過了遞過來的報紙,

開始看了起來,

車伕看著那個先生讀起了報紙不由得開口道,

“先生,我不認得字,您能告訴我這上面講了什麼了嘛,今天的報紙好像格外的暢銷,聽說國軍擊潰了魔都的先遣軍,是不是這樣呢。”

看著車伕憨厚的臉,

那個先生開口說道,

“嗯,今天的報紙講的都是這個事情,一支叫人民軍的抗倭武裝在四行倉庫,擊潰了一支鬼子部隊,俘虜了鬼子將軍和參謀,現在他們就吊在了倉庫樓頂,報紙上是現場行刑的照片,你看了別怕。”

說著那個先生把手裡的報紙遞了過去,

“我的天哪,還真的是鬼子軍官,天哪,鬼子將軍,他們可真的是好樣的啊,哈哈哈,先生今天開心,免費,你要去哪,我送你。”

黃包車司機臉上喜氣洋洋好像過年了一樣,

看著河對岸被炸燬的城市,如今罪魁禍首被吊死在了屋頂,他心中格外的激動,格外的開心,本來八十萬對二十萬沒有打過,

國府已經撤退,如今可真是振奮人心啊。

“回家,我要帶上家中的美酒去慰勞那些軍人。”

先生也是激動的很,

“好咧,先生,您坐好。”

很快黃包車把那個先生拉回到了一個小巷子裡,這是這個先生的家,

黃包車每天都是在裡接送先生上下班,所以他輕車熟路的就停在了先生門口,

先生扔了下兩塊大洋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屋裡關緊了門,

他走進了臥室,一把把被子掀開,

裡面露出了一個暗格,

他從暗格中掏出了一個小型的電臺和一本密碼本,

開啟了天線並且接通了電源,

看著正常工作的電臺他舒了一口氣開始對著電臺操作起來,

“軍統魔都站急電,鬼子今夜死傷慘重一旅團長被殺參謀部全體被俘,恐倭寇發動猛烈進攻,望先生速通知委員長,落款劉山。”

原來這位先生是國府在魔都的軍統站長,他需要趕緊把這個訊息傳給戴先生好讓國府有所準備,萬一鬼子一怒之下橫推那麼沿岸防守的國軍可能會經歷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做點什麼。

隔壁街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照相館,

拍攝和接待都是老闆一個人親自負責,

因為不起眼,

平時也沒有什麼生意,

所以誰也不會想到這個貌不起眼的小店是地下黨的一個聯絡站,

此刻掌櫃的正在擦拭著手中的相機,

大門上掛著的風鈴突然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

掌櫃的抬頭一看,

是一個帶著一頂禮帽西裝筆挺皮鞋鋥亮的一個儒雅的中年人,

“你好,先生,歡迎光臨杜鵑照相館,請問你是想拍什麼樣子的相片呢,我這裡能拍寫真,能拍頭像,能拍全家福。”

掌櫃的放下了手中的相機熱情的迎接了上去,

那個中年人摘下了頭頂的禮帽放在了手中開口道,

“掌櫃的,我要拍一張全家福,但是我妻子最近不在這裡,所以能不能預定一下日期。”

“好說,好說,不知道客人向訂哪一天呢。”

掌櫃的聽有生意上門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就定在明年正月十五吧,正好吾妻歸來,掌櫃的你看怎麼樣。”

“正月十五不一定有空啊還沒開門呢,您看正月十八可以嘛。”

“可以的,那掌櫃的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合影吧,合一個全家福。”

等到這個中年人說完了字後一句話之後,掌櫃的匆匆來到了門口,

在門口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同志,你是?”

掌櫃的和中年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我是鋼筆,屬於魔都地委,剛才地委有一份緊急情況需要送回老家,所以不得已我直接上門了,否則我會正常透過死信箱聯絡的。”

“原來是地委的同志,沒事,這邊交通站就是為了方便聯絡設定的,地委有什麼緊急指示嘛,我這就發報。”

掌櫃的開口道,

“情報都在這裡了,我先走了,你儘快發回老家。”

中年人掏出一包香菸從裡面拿出一支濾嘴被咬過的香菸,遞給了掌櫃的。

然後戴上了帽子走出了照相館。

掌櫃的把香菸放進了兜裡,然後走到門口把門上鎖了起來,並在玻璃上掛了一塊,今日打樣的牌子。

等一切都做好之後他回到了後院的小屋內,

他把桌子上的落地鍾拆了出來,

隨著他的組裝,

落地鍾變成了一個電臺,

他這才掏出兜裡的香菸,小心翼翼的倒出了裡面的菸絲,在菸絲的後半部分,

掉出了一個小小的紙條,

掌櫃的開啟了那個紙條,拿出了放大鏡,

只見上面寫著,

“倭寇兩個聯隊被全殲,一支代號人民軍的部隊擊退了29旅團活捉敵少將指揮和參謀部,望家裡重視這支部隊,如果可以速與他部聯絡。”

掌櫃的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拿過密碼本對著密碼本把這幾句話翻譯成了電碼,

發回了千里之外的老家。

.....

虹口道場內,

幾個浪人急匆匆的走進了道場,

他們走進了道館的一處練功房之內,

“館主。”

在一個巨大的白底黑字的武字之下,

靜靜地坐著一個穿著道袍的面容陰狠的男子,

“什麼事。”

那個男子雙眼緊閉,

聽見弟子的聲音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館主,今天街上突然流出大批宣揚皇軍被殲的報紙,我們買了幾份,發現上面的內容大部分都是一致的,然後我等親自去四行倉庫外圍看了一眼,果然如報紙所說,帝國第29旅團已經被殲滅,旅團長和一眾參謀被吊死在了屋頂。”

“嗯,八嘎。”

“他們安敢如此。”

館主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眼中憤怒的目光注視著那兩個弟子,

那弟子見狀趕緊從懷中掏出了兩份報紙,

申報和大光明報,

上面果然是如弟子說的一般記載了殲滅的內容,

而且還附上了幾張陸軍將領跪地的照片。

“八嘎,八嘎。”

館主憤怒的將手裡的報紙撕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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