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見到齊雲打著哈欠吐槽道:“齊叔,你都找了個什麼房子啊?一大清八早的就喊我們兩個人去看。”

齊雲這次見到只有我一個人下來問:“怎麼就你一個人下來,另外一個小丫頭呢?”

此時的我和齊雲說:“唉,鈴姐這段時間也累的不行,你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我自己跟你去看房子就可以了。”

齊雲這時無奈的搖搖頭說:“要是那小丫頭還在道觀的話,恐怕六點不到就得起來了。他敢這麼睡懶覺,早就被他師傅罰到祖師爺面前跪香去了!”

他說完了這話,便把我帶到了他的車上,我們兩人就一起去出發前往看房子的路上了。

此時齊雲一邊開車,我一邊問他:“齊叔,你怎麼知道玲姐之前在道觀住?是鄧光雄把我們的情況都和你說了麼?”

此時的齊雲說:“小雄沒有跟我說你們的事兒,只是說了你們兩個是他的朋友喊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們。不過我從見你們的第一面,我看你們兩個的內息,我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那個小丫頭應該是崑崙神霄的,而你修的是全真的內息卻不是正兒八經全真教的人。”

此時我驚訝的看了看齊雲,齊雲見我看著他,笑著對我說:“道教是我國的本土宗教,歷史悠久,源遠流長。由於華夏大地人情風貌各異,歷史變遷更迭,造成了很多道家的文化得以傳播。道家光是法術流派就多彩紛呈,所以不管是全真也好,正一也罷,它們分散出的支脈也是眾多的。而且在道教這麼長時間的傳承,很多民間地方也開始自發的形成了一些流派,這些流派統一被人們稱之為法教。當然法教與道教的關係是千絲萬縷的,不過它們的傳承方式確各有不同。”

這個時候我問道:“齊叔,你是屬於道家哪個派的呢?”

齊雲回道:“我是淨明道的,屬於正一靈寶派的分支,我修行的道觀在江西萬壽宮。不過我自己是南京人,所以說我一年可能就回幾次道觀,其他的時間也就在這裡修行。”

在我們兩個說著話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看房子的附近。齊雲在附近停好了車,給房東打了個電話以後我和他就去看房子了。等我們到了房子裡,房東已經在裡面等著了。我看到這裡乾乾淨淨,傢俱各方面也是。差不多都齊全,兩室一廳,感覺比較溫馨。

此時我小聲的問到齊雲:“齊叔這個房子應該租下來,不便宜吧。”

齊雲回道“房東說收你們800塊錢一個月,交交物業費,自己再小賺一點就可以了。因為這個房東和我是好朋友,我之前幫他處理過很多事情的。他這次給我這個價格也算是還了我一個人情。所以你們想住多久住多久,也不用交什麼押金,直接每個月的月初給他付一次錢就可以了。”

這時的我小聲說:“齊叔這次真的太感謝了,一會兒我請你吃飯,你想吃啥說!”

聽了我的話,齊雲哈哈的笑著對我說:“在這附近有個賣餛飩的攤子,我感覺挺好吃,咱們一會兒吃餛飩去。”我笑著對齊雲點頭後,把租房的交接手續全部辦完,就和他去附近的餛飩攤子去吃餛飩了。

我們兩個在這裡一邊吃餛飩,齊雲一邊和我說:“我們在這裡叫九龍橋,位於南京秦淮區東水關東側,隸屬花果山的主景之一。我給你們選在這裡住的原因,也是希望你們兩個小姑娘在以後的道路上越來越好。和鯉魚躍龍門一樣的衝過重重阻礙便是彩虹。”

我聽到齊雲說這話,頓時一股暖意湧上心頭。等我們兩個吃完以後,我給雲萱也打包了一份帶回酒店了。到了酒店門口,我看到有一個穿的很邋遢的老頭在這裡東張西望,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個搶我和雲萱東西吃的那個老頭。

這個老頭看到了我以後笑嘻嘻的對著我走了過來,我趕緊把我手上的餛飩藏在了身後。

此時這個老頭說:“別怕,小丫頭,我這次可不搶你的東西。我昨天不是已經說過不會白吃的東西了嗎?所以我想告訴你,在南京這有個地方叫九龍橋,在九龍橋這有人藏了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在那兒!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是什麼東西,但是那個人在藏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用一個很長的盒子把它鎖在了裡面,然後裹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你可以到那個地方去找找看,如果你找到了,那個東西就送給你了,不過相對應呢,你要告訴我那是個什麼東西就行。”

此時的我對著這個老頭嘆了一口氣:“老人家,人家竟然把東西放在那裡又保護的那麼好,那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我這樣不和別人說就去拿那個東西,那不叫拿,那叫偷。”

此時這個老頭摸著他下巴的鬍子說:“反正要不要那個東西隨便你,我反正已經把這事兒和你說了,我欠你的人情也還清了。”

老頭說完這話便蹦蹦跳跳,高高興興的走了!

這時我無奈的對這個老頭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等我進到酒店裡面的時候,我看到從電梯那兒出來一個很熟悉的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灰色的道袍,抽著一根菸,留著長長的頭髮。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鬼王宗的宗主之一,羅剎鬼,塗冥!

我一看到塗冥從那個地方走出來,我就趕緊在酒店的大廳裡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

此時的塗冥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也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就是當時被打爛砍斷手臂的那個苗疆首領,另外一個是穿著西裝臉色發白,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在這兩個人身後還跟著四隻,魑魅魍魎,因為我開了天眼,所以現在我不用走陰,我也能看到這些傢伙。

此時他們三人也在酒店找了一個沒有人的沙發坐下,不知道在聊些什麼,而跟在他們身後的魑魅魍魎也成東南西北排列在他們身邊。

就在這時玄虎在我的腦海裡說:“你要想知道他們現在在聊些什麼,我暫時把我的聽力借給你。”

玄虎話音剛落,我便很清晰的聽到了塗冥他們幾人的談話。我一聽到塗冥他們的談話,心裡就樂了。這下我可是找到機會了,可以看看塗冥到底想對付我和我的朋友們什麼手段。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這些妖人,那個陳杰,還有這個塗冥不要太可惡了。不然的話,我可得親自出馬,把他們打的落花流水,後悔當初想對付我們。”

此時的塗冥問苗疆首領:“陳杰確定是後天過來了嗎?”

苗疆首領回到:“是的,那個鬼斬六人眾還有那個出馬仙還在那個地方調查他的一些事情。再加上成陳杰,因為對付那條白龍也受了點傷,現在他也不敢跟他們那麼多人正面交手。而且因為他受傷,所以煉鬼王的事情要往後拖幾天,但是陳杰說他肯定可以在那幫道士聚集之前,把鬼王煉出來。還有宗主就是您說要讓我兒子復活,還有修復我手臂的事情,不知道準備的怎麼樣。”

這時塗冥說:“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不會食言,只要你好好的跟在陳杰身邊,給我把“陰獄鬼經”的殘頁給我拿到手,到時候我就會讓你的兒子和你團聚!”

苗疆首領聽到這個話高興的說道:“宗主,請您放心!等陳杰這邊開始大鬧那幫道士開會的會場,以後我這邊就行動去拿“陰獄鬼經”!”

此時塗冥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陳杰煉鬼王的事,你還要幫他出一把力,如果鬼王沒有煉成這一切的計劃都會成為泡影。為了表達我的誠意,你辦完了我交代給你的事兒凌晨四點你來明十三陵找我,我來將你的短肢重生。”

苗疆首領聽到這話興奮的說:“多謝宗主,多謝宗主!”

等他感謝完塗冥以後,就出了酒店的大門,不知道去幹什麼去了。

此時的塗冥目光看向我那個穿西裝的男人說:“那件東西你確定已經放好了吧?”

這時這個男人回道:“師傅,您放心,我已經把那個東西好好的封在九龍橋下面了不管是誰也找不到。”

此時的塗冥露出一個笑容說:“好!雖然我已經想盡一切辦法想毀了那玩意兒,但是怎麼試都不管用。當下就先把它封在橋下面,等我找到那個老瘋子,滅了他的元神以後,那玩意兒也會隨著那個老瘋子的死一起毀滅。等那個時候,就又少了一個心頭大患。”

此時的塗冥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拳頭捏的緊緊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說完了話以後,我就看到塗冥和他這個徒弟起身離開了酒店。

此時的我腦子裡面突然回憶出來剛才那個老頭子和我說過的話。

心想難道剛剛那個老頭說的在九龍橋那兒藏東西的人就是他們?

這時的我回到了酒店的房間,看到雲萱還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便把她喊了起來,並把餛飩遞給了她。雲萱一邊吃餛飩,我一邊把剛才在酒店樓下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此時的雲萱聽到了我說“陰獄鬼經”,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一臉凝重的跟我說:“小林,你確定他們剛才提到了這個東西?”

見我點頭後,雲萱和我說:“我小時候聽師傅講過,陰山派自古就有存在,已有2000年曆史,也是最神秘的一支。陰山派因其法重陰,而且拜的是陰神系,所以陰山法快速猛烈還是得到一部分人受用的。其實真正的陰山派卻是一直在隱修狀態,真正的陰山法其實是陰間傳出的法脈!而且他們,當時有一位老祖學習了陰山絕學“陰獄鬼經”。聽說“陰獄鬼經”包含了陰山所有的系法,再加上他們這位老主又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他就在經中領悟到了新的方法,自創了一些屬於自己獨有的法咒。他創的法咒,其中有一種叫控陰屍,就是可以操縱別的門派死去的祖師,因為修行之人死後都會變成陰屍繼續修行,所以從這兒開始,他就有了瘋狂的想法。他開始操控陰屍,學習各門派的絕學秘法,剛開始很多人沒有在意,但是後來這件事引起了各大門派的注意,於是各大門派開始聯合起來對陰山派進行各種打壓。這樣持續了很久,終於陰山派招架不住,被打散了。從這以後陰山弟子們便隱姓埋名,帶著祖師傳下的東西各奔東西,開始過著隱居的生活。這樣各大門派看著沒有什麼危險了,也就慢慢妥協了,但是這件事留給後人弟子的印響還是不好,四處分散的弟子,後來又在民間拉起了自己的支脈,其實都是屬於陰山,名字不同而已。”

聽完了雲萱說的話,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雲萱馬上站起來和我說:“走,我們現在先去九龍橋,晚上再去十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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