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蒼白的臉對魏無忌報以感激的一笑,舉步艱難地走向自已的客房。由於魏無忌跟著,自已倒是沒有害怕會摔倒。

魏無忌吩咐小二打來熱水送到阿蘿房間裡來,阿蘿脫去溼衣,爬進浴桶裡,舒服地閉上眼睛,彷彿此刻才活了過來。

阿蘿泡完澡後,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躺在床上休息。

魏無忌在門外徘徊,舊傷加淋雨,有點擔心阿蘿的傷情。他敲門詢問阿蘿是否需要幫忙,阿蘿表示自已好多了,感謝他的關心。

又過了一會兒,魏無忌敲門,端來了一碗薑湯,讓阿蘿喝下。阿蘿接過薑湯,感覺這個男人心真細,心裡感到很溫暖,從沒有異性對她表示如此關心,阿蘿感激之餘,臉稍微有點發紅。

魏無忌離開後,阿蘿想又起了白希音她們幾人,淚水不禁流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來吃飯,準備趕路。都收拾好了,獨不見阿蘿。

一開始魏無忌覺得阿蘿累了,姑娘家麼,愛睡個懶覺,便沒有去喊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可是左等不見阿蘿,右等不見阿蘿,有點著急了。

他敲敲阿蘿的門,沒有動靜。該不會是反悔了,半夜又回去了吧?

又用力敲了幾下,沒有反應。

糟糕!魏無忌的心中猛地一沉,他用腳踹開房門,疾步走進房內。他定睛一看,阿蘿正燒得滿臉通紅躺在床上,嘴唇起了幹皮,喘著粗氣,痛苦地呻吟著。

魏無忌走到床前,顧不得男女有別,輕輕地摸向阿蘿的額頭,好燙的額頭!阿蘿的眼神迷茫而虛弱,她看著魏無忌,呼吸急促,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無法發出聲音。

魏無忌起身,吩咐兩個士兵去找大夫,然後告訴大家今天暫時不能趕路了,朵蘭公主發高燒了。

昨天大家看到了阿蘿的情況,再加上她本來就有傷,也怕她死在路上,也只輕輕嘆息。

魏無忌看阿蘿燒的厲害,去找來了一盆溫水,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阿蘿的臉和手心,試圖降低她的體溫。他又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喂進阿蘿的口中,希望能給她帶來一些滋潤。阿蘿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但她仍然非常虛弱。

不多時,大夫來了。大夫立刻給阿蘿進號了脈。大夫告訴魏無忌,阿蘿是骨傷再加上淋雨導致的高燒,如果照顧不好,會上次燒出其他毛病,需要吃藥休息,不可以再勞累,否則會落下後遺症。

抓來藥後,魏無忌心中十分焦急。他知道阿蘿的病情不能再拖了,但眼下沒有帶女僕,他也顧不得男女大防,只能親自喂阿蘿吃藥。

魏無忌端著藥碗,小心翼翼地走到阿蘿床前,輕輕地扶起她的身子。阿蘿的臉色蒼白如紙,雙唇緊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痛苦和無助。看著阿蘿虛弱的樣子,魏無忌心裡有點愧疚。

魏無忌用勺子舀起一勺藥水,輕輕地吹了吹,然後送到阿蘿的唇邊。阿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她還是張開了口,喝下了藥水。魏無忌看到阿蘿喝下了藥水,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繼續喂阿蘿喝藥,一勺又一勺,直到阿蘿把一碗藥水都喝光了為止。

喝完藥後,魏無忌幫阿蘿躺好,然後用溼毛巾輕輕地擦拭她的額頭和臉頰。他希望這樣能讓阿蘿好受一些,燒退得快一些。然而,一直到中午,阿蘿的體溫也沒有降下來,反而有上升的趨勢。

下午,阿蘿有點進入昏迷的狀態。

魏無忌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阿蘿退燒。

魏無忌想起以前自已發燒時,母親總是把車前草熬了給自已喝,高燒喝一次就退燒了,有時候發燒實在高,最多兩次就退燒了。

然後他命人速去藥店買來車前草。

誰知買藥計程車兵說藥鋪斷貨,暫時沒有這種草了。

小鎮上只有這一家藥鋪,他說沒有了,只能再去下一個鎮了,那很遠。

魏無忌思考了一下,派人看著阿蘿,一直喂她水,自已則騎快馬跑到小鎮旁邊的山裡。

他走了很久,都沒有看到車錢草的影子。他有些失落,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幾株車錢草生長在半山崖上。

他施展輕功過去,那崖邊很陡,魏無忌來的急,沒有帶繩子和匕首,只得用手去攀巖,他的手指被石頭磨破了,鮮血淋漓,但他沒有在意,他只想把這株車錢草挖出來。

經過一番努力,魏無忌終於把車錢草挖了出來。他看著手中的車錢草,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成就感。

寶貝似的裝入懷中,魏無忌回到小鎮客棧。取半兩煎服,喂阿蘿喝了下去。

果然,喝了藥之後沒有多久,阿蘿出了一身汗,體溫逐漸降了下來,魏無忌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將軍,你對朵蘭公主真好啊,親自去山上採藥。”

“將軍,您在哪裡挖的藥啊?看看手磨得那麼厲害。”

阿蘿醒來就聽見屋內有倆士兵在和魏無忌說話。

“休得胡說,我想讓公主早點好起來,省的耽誤行程。”魏無忌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點心虛。

“將軍,您心虛吧?我看阿蘿姑娘人不錯,您回去求皇上成全你們吧?”

“休得胡說,還不滾出去!”

“是,是,我們滾出去。”倆士兵陰陽怪氣地出去了。

阿蘿此時也不敢睜眼睛,索性再裝一會兒吧。

只感覺床前有男人氣息,彷彿一直在看著她。

可是自已是喝水太多麼,想去小解,只得把眼緩緩睜開。

正對上魏無忌看著自已臉的目光,不禁覺得有點尷尬。看見阿蘿醒了,魏無忌忙轉移視線,裝作看其他東西。

阿蘿看見魏無忌雙手沾了許多血,似乎還沒來得及去洗。

這估計是為自已採藥受的傷吧?

倆人誰也沒說話。

但阿蘿心裡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情愫。

魏無忌給魏皇寫了一封信,稟明瞭情況。

接下來的兩天裡,魏無忌一直在阿蘿的身邊照顧她。第二天下午,阿蘿自已好了很多,表示可以下床走路了。

魏無忌看著阿蘿好些了,很高興。

晚上,有信鴿飛來,是魏皇的信,信裡催促魏無忌趕快帶著阿蘿回魏國。

魏無忌看完信,一聲不吭,把信投入油燈燒了。

這樣一連又待了兩日,阿蘿基本恢復差不多了,魏無忌才吩咐大家明日啟程。

一路上,阿蘿沉默不語。魏無忌擔心她的身體狀況,不時詢問是否需要休息。

阿蘿感受著魏無忌的關心,心中暖暖的。她從未想過,一個陌生人竟然會對自已如此關心。而魏無忌看著阿蘿的微笑,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他忽然發現,自已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妻子去世以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從未想過會有人能夠進入他的內心。而阿蘿的出現,讓他的生活變得不再孤單,他甚至開始期待和阿蘿相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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