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讓我幫你做幾個光錐的話,直接找我不就完事了,幹嘛還非上來就揍我一頓?”

浮黎捂著自己被打碎的臉,委屈巴巴的看著舒樹。

家人們誰懂啊?

我勤勤懇懇的在那邊記錄宇宙之中值得被記錄的東西結果這傢伙突然就跑過來,上來就給了我幾巴掌,就還直接問我:“你幫不幫?!你幫不幫?!”

不是,大哥,哪有上來直接打人臉的?!而且你就在那邊問我幫不幫幫不幫的你也不說讓我幫什麼啊,你要說明你的來意我保證幫啊……

那你這上來就給了我幾個耳光,你禮貌嗎?

但是這傢伙比自己厲害,自己要反抗的話,說不定會迎來一個更狠的毒打,所以浮黎也就沒有反抗。

當然了浮黎當然是不會被動挨打的。

祂可是有一點骨氣在身上!浮黎絕對不會像這個上來就給祂兩耳光的傢伙繼續打祂的藉口!

於是在被打了兩巴掌以後,臉直接被打碎的情況下,他直接就瘋狂的承認說什麼“我幫!”“就算你讓我跟你一起去幹納努克我就一起去”“就算你讓我為主演去拍個什麼羞恥的記憶,我也跟你一起去!”

反正就是隻要自己能想到的誇張的東西,他都給同意了。

嗯,雖然有骨氣,但不多……

在之後浮黎知道了舒樹過來找祂的目的是為了讓祂幫忙做幾個光錐。

嗯,浮黎聽了舒樹的要求以後道心險些崩潰。

不是,你這就有點讓人無語了啊……

這種小要求你過來跟我說一聲不就完事兒了,你只要說一聲我鐵定幫你啊,幹嘛非上來就給我幾個耳光呢?

當然了,雖然感覺很無語,但是浮黎還是從心的幫舒樹將他想要做的光錐給做了出來。

……

“哈哈,這不是忘了嗎,習慣這麼整了啊……之前每次我給你提個啥要求,你都是直接拒絕,所以每次都得要把你打一遍,你才同意……”

舒樹抓了抓腦袋,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吧,我這回就直接一步到位把你給揍一遍,然後再問你願不願意幹了……”

浮黎: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了個蝦頭男……

“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麼你可以走了吧?”

浮黎有些無奈的看著舒樹問出了這個問題。

“歐克歐克,我這就離開哈,不打擾你記錄這個超新星爆炸的一瞬間了……”

舒樹點了點頭以後就離開了這裡。

“唉……這個傢伙啊……”

浮黎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東西,扭頭一看。

“焯!”

看著已經完成了爆炸的超新星浮黎將手中的單反相機直接使勁的往自己的下方丟了過去。

單反相機化作了一顆流星,直直的穿過了兩顆星球以後就被浮黎拿了回來。

“這東西應該沒壞吧?”

浮黎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個單反相機以後確認這玩意兒並沒有因為自己剛剛那一摔而出現啥問題以後鬆了口氣。

“每回遇見這傢伙還有阿哈,自己都要遭受一次無妄之災真是難受啊……”

浮黎嘆了氣以後,命途突然有了反應,和祂說是有什麼值得記的事件出現了。

“只希望接下來沒人來打擾我啊……”

浮黎將單反相機收了起來以後,朝著下一個地方極速馳去。

這就是【記憶】命途的一個侷限性。

很多時候都沒有多少自由命途反應給了什麼要記錄的東西,那就得過去記錄,如果說不去記錄,那就相當於違反了命途。

違反了命途實力就會削弱,削弱到一定程度以後就算浮黎是星神也會死亡……

……

“哼哼哼……”

舒樹回到了羅浮仙舟,拿著手上那幾張剛讓浮黎做出來的光錐,笑了笑。

“這幾張光錐可是特別有意思的……”

虛無·我是卡媽的狗

虛無·記憶消亡之傻

毀滅·雙神的玩鬧

智識·一起圍觀

(因為技術有限(作者畫畫功底不行),所以無法將光錐圖片插上來,所以就不整了啊……)

“唉?白珩?”

舒樹在經過一家旅館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人,從氣息上來看,這傢伙應該是自己手下的那個白珩來著。

“呦,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啊……”

白珩看見舒樹以後也是很開心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麼變成男的了?我記得我沒有把你變成男性啊……”

舒樹看著白珩現在這一副男性的模樣有些疑惑了。

如果他的記性沒問題的話,他那個時候壓根就沒有把白珩變成男性,他是給鏡流變成男的來著……

但是現在這傢伙怎麼還直接就變成了男性呢?

“唉?不是你把我變成男性的嗎?而且鏡流也讓你給變回女性了……”

白珩也是有些懵逼的看著舒樹。

最開始的時候她也覺得是舒樹將他還有鏡流的性別再一次互換來著。

畢竟自己前段時間剛被鏡流給拿下。

畢竟舒樹雖然說平日裡不著邊兒,而且很愛整自己的部下,但是對部下也是真的很好。

白珩剛剛大戰鏡流還有應星的時候可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耐力以及力量都得到了很強的提升。

白珩那個時候還覺得是舒樹良心發現給她變成了男性以後特地強化了一下他的身體來的,但是看樣子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唔……有點難受啊……”

鏡流伸著懶腰和應星相互攙扶著,從旅館中走了出來。

“噗……你們兩個這什麼情況啊?”

因為人工智障整不出來合適的應星圖片所以應星的就不整了

舒樹看著鏡流和應星的臉頓時就感覺到有些好笑。

最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ˉ?)的看著白珩。

“沒想到啊,你竟然還玩這一套……關於這方面看來我得學學你了……”

“嘿嘿……這不是正好有筆嗎?以前我們打牌的時候有任何一方輸了以後都是要這麼懲罰對方的,所以吧,我就想著這麼整了一下子她們……”

白珩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說道。

舒樹看著鏡流還有應星她們兩個臉上的那個“正”字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怎麼說呢?她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一臉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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