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與江律風吃飯
龍傾城十分平淡,話語甚至沒有任何的波瀾,“江律風,我和大哥是不可能的,與他相識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是兄弟,這件事情,他比你清楚。”這些話說的十分殘忍,但卻表明他們之間的事情,已經結束的徹徹底底。
“你說的輕巧,說是兄弟就是兄弟……”他直接打抱不平起來,“你說想整個僱傭兵團玩玩,大哥就陪著你玩,你說戰場救人,大哥就扔下僱傭兵的事情,陪著你一起去,你要救這個毫無意義的隱式家族,大哥就親自跑到金三角去找武器,來救這裡。出生入死,大哥陪你走了多少路,你就不能看他一眼嗎?”
“龍傾城,你就這麼沒心嗎?”
龍傾城眉宇間盡顯著平靜,她沒有回答但卻反問一句:“你覺得我沒有看過他嗎?”大哥為了她付出的這一切,她怎麼沒有看到,她也曾經試過要與大哥在一起,可是不愛就是不愛,哪有那麼多的理由。
自從知道大哥的心思,她便已經開始保持著雙方的距離,甚至希望可以大哥找到自己的幸福。
“你簡直……”是個混蛋玩意!
“傾城!”江律風的話還沒有說完,走廊那頭傳來的帝淵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兩人雙雙看了過去。
帝淵絕西裝領帶十分紳士,又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樣子,他緩緩走來,打量著江律風,眼神充滿著警告的意味,他攔腰抱緊龍傾城,每個動作都充滿著佔有慾。
“認識?”除了認識,他想不到任何的理由能讓江律風親自找來跟龍傾城說話。
龍傾城頷首點頭,正準備回應——
江律風卻冷笑一聲,嘲諷了一句,“當然認識,若不是龍小姐當初慷慨解救隱式家族的危機,怎麼能有我們今天的安寧。”
龍傾城:“……”
他面對帝淵絕,倒是沒有任何遜色,反而有點攻擊的意思,“所以,我準備請龍小姐吃個飯,不知道九爺賞不賞臉?一起?”
帝淵絕反手握著龍傾城的手,幽深的冷眸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江會長的飯局,自然是去的。”
幾人在臨走的時候,還遇到了與莊家對峙的木凡,木凡天性活潑好動,得知幾人去吃飯,當場就鬧著要一起,撒潑打滾,有種15歲叛逆期的孩子一樣。
三人行的飯局在木凡硬生生的加入下,變成了四人行。
——
此時陽光在正好,微風徐徐,涼爽怡人。
由木凡介紹的新開的飯店,據說十分的火爆,十分有特色,是大家現在年輕人的熱愛,幾人沒有耽誤時間去選擇其他家,直接讓他去訂了包廂,到地點直接進去即可。
訂的包廂的名字十分好聽,叫做“鴛鴦居”
帝淵絕將椅子拉開,貼心的讓龍傾城坐下,一旁的木凡打趣著,“感覺我和江會長就是多餘的,這可怎麼辦?”
江律風放下脫下他那白色的外衣,聲音低低沉沉,隨著坐下附和一聲,“木小公子說的是,不如我們先喝個水飽?”
木凡大笑起來,“江會長這麼幽默嗎?”看狗糧撐不死,還的給肚子填填水嗎?這也太損了。
他擺了擺手,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選單,略顯無奈,“我還是想吃個飯飽。”
剛剛沉悶的氣息頓時因為木凡有些緩解,他餘光瞥了眼正在跟帝淵絕看選單的龍傾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好像在邀寵一樣,他拼命地在展示著自己,問看我棒不棒。
他早就看眼前這這兩個男人有問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兩方針鋒相對的樣子,連他們呼吸都要是錯的了。
三人點了菜,服務員將選單收走。
江律風黑色的長髮落在胸前,顯得十分文質彬彬,他從兜裡掏出細煙,對是女士的細煙,緩緩站起來,手指夾著煙,慵懶的魅惑的嗓音,“去個廁所,抽根菸。”
龍傾城跟帝淵絕只是說了一會話,他那邊有點事情,便去打電話了。也幸好是在屋子裡打電話,她也沒有那麼在意,便和木凡說起了話來。
木凡想去外面,但是老爺子卻要他在家族裡鍛鍊,這兩天兩個人一直在冷戰,父母又勸不了,他便想著讓龍傾城去勸勸。
龍傾城倒是對老爺子說的話挺認同的,木凡看著機靈鬼一個,但卻一直在家裡的保護下成長,沒有經歷過什麼社會的毒打,真要出去了,怕是得把腰都得折彎了。
她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覺得你爺爺說的挺對的,你還是適合家裡蹲。”
木凡:“……”他氣鼓鼓的不行,“你還是不是我姐了。”
“不是親的!”
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
帝淵絕這邊打著電話,但腳步已經向著門口移去。
龍傾城站了起來,“你去哪裡?”
帝淵絕捂著手機,似乎指了指,那意思是沒有結束通話電話,他嗓音壓低,“有個加急的檔案,影雷找我,我先出去一下。”
龍傾城:“……”她抿了抿唇,走了過去,捏了捏對方的衣襬,微微抬起頭,“真的?”
那黑白分明的小眼睛水靈靈的,好看又迷人。
他大手直接揉了揉女孩的髮絲,“當然。”
“不是去找江律風?”
帝淵絕笑了:“如果我說籤檔案是真的,找他也是真的,你放我出去嗎?”
身後的木凡默默地如同小雞一樣縮著低下了頭,如果是自己的一定會是直接拿籤檔案的事情說謊,出去找人,可是帝淵絕不一樣,他不會騙人。
更不會騙龍傾城,所以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但也正是如此,話音一落,包廂裡瀰漫著詭異的氣氛,很是讓人窒息。
“別打架,他體弱,打不過你。”龍傾城嘴角微微一笑,好似帶著善意的提醒著帝淵絕,說事可以,但不許打架。
不然打了江會長,他們或許真的就走不出這裡了。
帝淵絕:“……”
江律風等候帝淵絕多時,他那垃圾捅的菸缸裡都堆滿了菸頭,煙霧繚繞的有點燻人。
見到人,他笑著明媚,“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