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黑的夜如同潑了墨,黑夜籠罩天空,沒有半絲月光,月光被烏雲擋住,壓抑著陰沉的天空,讓人不自覺產生危險。

忽然大地震顫,一束火光沖天而起。

此時一輛車子急速的朝著火光的方向行駛。

那漫天的火光將帝淵絕的心都跟著沉入入了深潭中,冷的讓人無法呼吸,那一雙幽深暗沉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沖天的反光,阿傾,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氣不過你先保護自己的朋友而已。

是我太小氣了,不該跟你置氣,阿傾,等我,我馬上就來了。

開車的影雷一聲,“我艹”後幾乎加大了油門,油門已經踩到了底,都恨不得冒煙了,這到底是誰要拉著龍小姐去死,瘋了嗎?

不知道龍小姐是誰的人嗎?

敢在京城明目張膽的對抗九爺,是活膩歪了嗎?還是嫌命長了。

他覺得那個人兩點都有。

——

黑煙滾滾,火光沖天,大火將整棟樓層照的明亮。

後院樓上,龍傾城看清了高寒懷中的女人,即使已經死去但是因為被冰凍而儲存的十分完好,她無視火光,看了一眼窗戶上的玻璃,是防彈玻璃,而且還是最新加強的。

她緊逼上前,“所以那些孤兒也是你們抓的?”想到當初被救回來的孤兒,她瞬間想到了那重新要開啟的實驗室。

高寒切了一聲,“是又如何,只是實驗室到了一半,我才明白,那些資料都是假的,我們根本開不起那個實驗,都是你,龍傾城,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怨你。”說到最後幾乎是越來越激動,甚至若是懷中無人,他都能撲上來,撕咬龍傾城。

龍傾城終於明白哪裡不對勁了,為什麼實驗室偏偏她和桑榆沒有事情,原來桑榆早就知道那一次的爆炸,只是他誰都沒有說,只是用了藉口將自己騙了出去。

直到這一刻,她對桑榆所有的情感全部泯滅。

龍傾城不想玩了。

她直接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身子直接朝著玻璃撲去,而高寒見狀,只是笑龍傾城太傻了,“我這是防彈玻璃,你以為一個匕首……”

咔嚓,玻璃碎了。

他的話停止了。

為什麼,那麼高強度防彈玻璃被一個匕首給打穿了?他可是連重機槍都試過,甚至在野地連地雷都試過,都完好無損的。

如果不是玻璃的問題,他目光陡然變得猙獰,幾乎直接放下了自己的愛人,朝著龍傾城撲了過去,她不能活著……

“龍傾城……”

他那嘶吼的聲音,衝破了黑夜的寧靜。

已經到達樓下的帝淵絕聽見龍傾城的名字,幾乎一瞬間就抬起了頭哦,他看見了自己這些天朝思暮想的女孩,從外直直墜落。

龍傾城嘴角掛出一絲冷笑,她甚至帶著嘲笑的口吻,“不過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小人,你真以為可以困住我?”我的命,除非我不想要了,否則就是連閻王爺來了,也收不走。

轟的一聲,二次爆炸,樓體倒塌,高寒直接陷進去了,塵土飛揚,濃煙滾滾,看不清任何事物。

龍傾城轉身的那一刻,那本該不在這裡的人卻出現在了這裡。

她半空中急速下降,可是下面的人紋絲不動,“阿絕,閃開。”

帝淵絕冷峻的容顏在火光中熠熠生輝,筆直修長的身材更是被那板正的西裝襯托的淋漓盡致,他兩手張開,甚至打算要抱住那飛奔而下的人。

龍傾城……

就算她不重,但也好歹90多斤呢。

風在她的耳邊呼嘯,就在墜落的一瞬間,手幾乎用了最大的力氣直接拉住了牆外的牆體,幾乎靠著單臂硬生生的將她的速度緩慢了下來,半空中逆轉身體,兩腿勾住了空調的外機,下一秒,直接一跳,穩穩的落地。

“龍傾城……”三個字,幾乎咬牙切齒。

帝淵絕直接撲了上來,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她的頭上,雙手托住那脫臼的手臂,指甲蓋因為牆體的拖拽而反起,冒著一股股的鮮血,整個手都塗滿了,很是嚇人的樣子。

龍傾城好似沒心,安慰這開口,“阿絕,沒事的,這只是看著……”嚴重兩個字還沒有出,就被帝淵絕給嗆了回去。

“什麼叫做看著嚴重?胳膊都脫臼了,你還想要怎麼樣,非要斷了手臂才嚴重嗎?我人都在下面了,你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你是覺得我帝淵絕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嗎?”

一頓噼裡啪啦的輸出,讓龍傾城很是冤枉。

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她委屈的解釋,“哪有,我只是不想你受傷。”你受傷,我心疼。

帝淵絕一把將女孩按進了自己的懷裡,雙臂纏上了龍傾城沒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幽深的黑瞳看著那火光沖天的樓層,低垂著頭,一口直接咬住了女孩的頸側, 然後又舔了舔,吻了吻。

他呢喃著,“我何嘗不心疼你?”

——

一個小時後,紫雲之巔。

龍傾城的手臂在車上已經簡單的做了處理,但是十指連心的手指需要重新包紮。

帝淵絕小心的開啟了在車上用紗布纏繞的雙手,那血與紗布連在了一起,開啟後,那本停住的血液再次開始流了起來,一瞬間,就直接染上了那黑色的西裝,雖然不明顯,但還是十分的突兀。

龍傾城剛想要去拿紙巾,卻被帝淵絕按住了,他冷漠的幽深的眼眸揚起,冷沉的聲音彷彿墜入了深淵,警告道:“動什麼動?”

“去拿紙巾……”她指了指那血跡沾染的地方。

帝淵絕拒絕,手裡也沒有閒著,拿出酒精, “不用,你好好的坐好就行。”

龍傾城乖巧,“哦。”

就在她等著男人給自己消毒的時候,帝淵絕抬起頭,俊冷的面龐十分柔和,“消毒很疼,忍著點。”

龍傾城回答的漫不經心,從頭至尾帝淵絕都沒有去問她為什麼會去那裡,做什麼都沒有問,既然他能找到這裡,自然也知道自己去萬覺寺了,她一路都在等眼前的人來問,但他卻一直沒有問。

整晚,她第一次談到這個問題,“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去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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