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江遠安現在門口,身姿挺拔,我詫異到,今天不是週三工作日嗎?江陸懿則跟在旁側,兩人均身著西裝,我正在發愁用什麼不起眼的方式悄悄從側門出去,就被江遠安叫住了。
“小何,叔叔需要你幫個忙。”江遠安叫住了我。“學校那邊已經請好假了。”江遠安直接遞給我一張稿紙,我拿著仔細看了看,原來是一則道歉信,上面的一字一句很是懇切,用旁觀者的角度看,我都不忍心責怪這個未入世的小姑娘了。
許秋怡不知何時出現在身邊的,她遞給我一個印著奢侈品logo的包裝袋,裡面裝著一條白色雅緻的連衣裙:“拿去換了。”我順從的回房間換了衣服,許秋怡又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一雙小白鞋給我。我換上就和江遠安父子上了車。
這是我第一次坐江家的車,長長的車身,裡面的真皮座椅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這高貴於我而言,是壓迫是束縛。
“小何,稿子記熟了嗎?”車途中,沒有任何人說話,江遠安突然的一句,著實嚇了我一跳。
“記住了。”我回答到。
“等一下,江陸懿會和你一起上臺致歉,這次,你們就要開始學習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了。”
這句話我聽起來極為諷刺,我憑什麼買單,我唯一的錯就是沒有保護好自己。
一下車,又是無數閃光燈,胃裡接著一陣翻江倒海。
我強忍著不適,站上了頭,江陸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半手揣著兜,我猜他是來看錶演的。
“尊敬的各位記者,各位老師,消費者,由於我的無知,對學校、江氏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惡劣影響,我的繼父,江遠安先生時常教導我,要潛心鑽研學問,虛心請教老師,但是事情發生之前,我置若罔聞。我從小家庭困難,有幸成為江家的一份子,可能因為家境的變化,我變得驕傲自滿,我不但不心懷感恩,還做出了此等有辱門楣的醜事,在此,我鄭重的向學術界的各位前輩道歉,我從此會永遠向學術研究保持一顆謙卑的心,其次,我向我的母校道歉,辜負學校的教育資源和老師的悉心培養,最後我還要向我的繼父,江遠安先生致歉,我辜負您平時對我的關愛和教導了……”說畢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江遠安快步向前,站在各大機位前,拿著手帕好像在擦拭眼淚。然後摟著我的肩:“大家,千錯萬錯,都是我沒教好女兒,大家可以罵我,但是希望給年輕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臺下掌聲雷動,江陸懿也在外面似有似無的笑,他看了一場酷炫的表演,這場以我為主角的新聞釋出會,非常成功,現場的感情渲染到位再加上江遠安對臺下記者的人情打點,很難不成功。
下臺之後,我和江陸懿被安排先上車,江遠安繼續在臺上致歉表演。我正準備跨進裡面的位置,就被江陸懿一下推倒在座位上,我強撐著坐起來,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著我的臉頰。
“你這小白花的模樣,真會惹人憐愛呢?”
我開始反抗的與他的力對抗,後面我直接放棄並順著他的力抬起了頭,和他對視,然後往前再一用力,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嘴唇……
……
我感覺時間停滯了很久,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我也被嚇壞了,他立馬推開我,嘴唇上冒出一點紅若硃砂的血滴,我的嘴裡也泛著一絲腥甜。
“你瘋了!”他怒目瞪圓,掐著我的脖頸,直到江遠安上車,將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