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比賽的那天,我拿著陳濤的稿子走上臺,一個演講比賽,但是我的語氣平淡無力,我想著趕緊應付交差。幾分鐘後,我抬頭,發現下面的評委眉頭緊皺,甚至有些生氣的模樣。

我正納悶的時候,主評委示意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他:“何今同學,你知道戴維•拉敏斯嗎?”我意識到不對,搖搖頭。他繼續說:“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你怎麼能抄襲他的資料研究論文呢?”我愣住,一時間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主評委氣憤的將話筒重重的放在桌上,另一位評委直接拿著話筒站起身:“這位同學,搞學術是要秉持求真務實的想法,你一開始就打著抄襲的幌子來比賽,我不知道讓你這樣的人真正的流入學術界,學術界將會成為多大一個爛攤子。”他義憤填膺的指著我,時不時還推一下鼻尖上的眼鏡框。

我參加的不是演講比賽嗎?怎麼扯上學術論文了?下面一片譁然讓我滾出去,說我侮辱學術界,下面記者的鏡頭咔嚓咔嚓就像蜜蜂在叮我,閃光燈照在我的臉上像硫酸,我已經不記得我是如何走了出去,一走出來就感覺到胃酸往上湧,趴在垃圾桶旁就吐了出來,還伴隨著陣陣耳鳴。

直到江陸懿的電話把我拉回現實:“我親愛的妹妹,被人當墊腳石了哦?”他的語氣充滿調侃“我和許秋怡江遠安剛看完你的直播,表現的真不錯。”江陸懿好像知道事情的結果,特意拉著他倆看我出醜,是啊,這樣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是的哥哥,你還滿意吧。”我掛了電話,坐上了回江家的公交車,關於我抄襲的新聞已經上了我市的頭條,說我公然抄襲,藐視學術。我這才知道我參加的原來是一個宣講自己學術見解和論文鑑賞活動,根本不是什麼演講比賽,怪自己大意了,一個演講稿怎麼通篇都由資料支撐,我本該意識到的,但我當時覺得陳濤是為了應付而隨便找了一篇,就沒太在意,現在看來,真是步步都是心機。

回到江家,許秋怡看我的眼神很複雜,有些惱怒又有些羞愧,總之沒有一點作為母親的擔心,我習以為常甚至挑釁到:“怎麼?覺得我丟你臉了?”許秋怡瞪了我一眼就上樓去了,我回了房間門,癱軟在床上,陳濤是個好老師確實給我好好上了一課。

第二天到學校,一進班級就被倒了一身的麵粉,說是要去去汙穢,我趴著頭裝作很羞愧的樣子坐在了位置上,第一堂課就是陳濤的課,我很期待他踏進來。

鈴聲一響,他筆挺的西裝,由從前的黑色變成了卡其色,領帶也不再是純色,整個人雖精緻但是卻又透露著庸俗,眼鏡也有原來的黑色框架眼鏡變成了金絲眼鏡,現在的他,不像老師,像管家,像紈絝們的走狗。

他踏進的第一步,班上女生吶喊,男生歡呼,禮花綻放,他贏了,他透過將我踩在腳下,加入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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