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臉色就不好,立刻猜道。

“所以這些日子,你裝病是在躲韋夫人他們嗎?”

“姨母真是料事如神,搬家在即,不想惹麻煩。”

提到韋夫人,邢夫人一臉的不屑,哪怕她如今的身份貴重,也一樣瞧不上。

“怕什麼,她要是敢玩陰的,看我怎麼收拾她!”

邢夫人可是顧家出來的人,自然脾氣不會是溫和謙遜的。

在她看來,當年堂姐之所以會那樣病逝,說白了也是自困而至。

要是她嫁過來這家,敢鬧到那樣的不堪,不攪得天翻地覆才怪。

杜景宜對邢夫人的好感真是蹭蹭的漲。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主,開口就解釋說道。

“姨母放心,東苑病倒的訊息是我散出去的,為的就是打亂韋夫人的陣腳,她如今只怕滿腹心思都算計著怎麼用公爹來鉗制,讓我們出不了國公府呢。”

“幹什麼?難不成她還要給自己夫君下毒不成?”

邢夫人挑眉,嘲諷的說著。

誰知商霽卻冷哼一聲。

“沒下毒,只不過安排了殺手要在明日父親下朝回來的路上搞一出刺殺罷了。”

聽到這裡,邢夫人這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都有些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了。

“這女人是瘋了嗎?費盡心思搶到手的夫君,為了拖住你們就要找人刺殺他?”

商霽調查的一清二楚,自然不會有假。

所以他都已經部署好了,靜等韋夫人落網。

倒是杜景宜補充了一句。

“她也未見得是真心實意的把公爹放在心裡,大約是各有所需吧。”

國公爺貪戀她的柔情似水,她仰慕國公爺的少年高位。

從前或許有過真情流露的時候,但隨著時間和後宅瑣事的消磨,再多再深的感情,也不過就是蓋一床被子,睡一個床榻而已。

真論起來,現在只怕就是同床異夢的典型了。

“可笑可笑,老國公若是還活著,見著後世子孫如此的上不得檯面,也不知會不會氣吐血!”

此話一出口,商霽也沉默了。

他沒有怎麼與祖父相處過,但是外祖父從小與他說過很多有關祖父的事情。

因此,祖父在他心裡還是很偉岸的一個大英雄。

大約商家祖墳的青煙都冒在老國公一個人頭上了,所以弟弟不成器,兒子也如此,孫兒也跟著早逝。

邢夫人的情緒不穩,猛的喝了好幾口茶才將那口惡氣壓下去,隨後才開口問道。

“那你們怎麼想的,要破壞了這次刺殺嗎?”

杜景宜笑著搖搖頭。

“將軍會保住公爹性命的,而我給韋夫人還有五房都安排了一處好戲,到時候若姨母無事,倒是可以過來湊個熱鬧。”

這麼一開口,邢夫人本來只有三分興趣,此刻也漲到八分了。

見杜景宜笑的跟個狐狸似的,立即爽快的就答應道。

“行,明日是吧,到時候我定來湊湊這熱鬧。”

國公爺被當街刺殺,這可不是小事。

訊息一定會很快就傳開,她都無需怎麼打聽,自家那個愛到處閒逛的兒子也會趕著把訊息送來就是。

三人對視一眼,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終究還是開始了。

雲錦院中。

韋夫人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場,如今雖然好全了,可人還是清瘦了不少。

看著也不如之前富態和保養的得當了。

尤其是在偽善的面具撕下來後,連容貌看著也有些刻薄了起來。

她可不知道自己計劃了那麼久的刺殺行動,早就被商霽杜景宜夫婦給查的一清二楚。

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到時候怎麼看東苑的好戲。

“都安排好了吧。”

“夫人放心,都安排好了,是奴婢繞了好幾個身份才尋來的殺手,聽說本事高著呢,重傷不成問題。”

“那就好。”

現如今,這小公爺的身份還在商霽頭上,她才不會那麼蠢的讓商玉寬就死掉。

否則豈不是給東苑鋪路?

所以,最好是重傷,但不死。

既能牽制住東苑,又能不讓東苑得逞。

只可惜,現在的她還不知道,明日要面對什麼樣的風波。

還以為自己智謀無雙呢。

與她一樣自信滿滿的,還有商六娘。

自從五房被清出去後,她也隱隱覺察出些不對勁來了。

一時間也不敢再有過多的舉動。

否則引火燒身,失去了國公府這個依仗,那才叫得不償失。

所以,這兩日上,她又開始在夫君面前做戲起來。

帕子是哭溼了一條又一條的,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

開口就說道。

“夫君,怎麼辦呀?我孃家四姐都鬧了幾回自殺了,若是再這麼逼下去,只怕人都要給逼沒了,可我又在公爹面前答應過,說是會盡力一試,到時候若不行,可怎麼辦呀?”

賈唯友現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眼看平良寺塑金身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若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難不成真要送妹妹去岷王府嗎?

因此,沒有回話。

商六娘一邊哭一邊還仔細注意著夫君的臉色。

她也不想因為此事惹得二人關係出現間隙,但是若再這麼下去,只怕真要得罪國公府了。

本來三房五房留在那裡就名不正言不順的,如今五房清走了,剩下的就是三房。

賈家可還不知道里頭的事兒呢,所以若是三房也被迫搬出了國公府,只怕她的日子就沒從前那麼好過了。

因此,還是穩妥些好。

見夫君不回話,她哭得更是情難自抑。

賈唯友心疼妹妹,但也心疼自己的夫人,所以湊上前來就安慰道。

“本來也就是不確定的事,既然四姐那裡死活不願意,我們也不能真的逼迫她,鬧成人命來,豈不是和國公府結仇?”

“算了,這幾日上我好好尋一下堂妹表妹中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若是能代替妹妹入岷王府,就是再大的代價我們也願意花。”

聽到這裡,商六娘才裝作擦淚的樣子,十分抱歉的說道。

“讓夫君為難了,都是我的錯。”

她一旦示弱起來,最是動人,賈唯友這些年最吃的就是她這一套。

所以連忙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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