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泓問:“岳父知道吧?”

“我沒和我爸爸說,但以我爸爸的行事作風,他來這邊找我前肯定把什麼都打聽清楚了。”

顏柔說:“從我記事起,就知道我爸爸對我媽媽和我這個女兒很好,下班後除過必須的應酬,我爸爸都會按點回家,

給我和媽媽親手做晚飯,可忽然有一天,我媽媽提出和我爸爸離婚,帶著我沒隔一個星期就嫁給我繼父,

然後我媽媽變得讓我感到陌生……我也不怕你說我無情,對我媽媽我是心存怨氣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岳母她或許有什麼苦衷,回頭有時間你可以和岳母好好坐下來聊聊。”

苦衷?

這話姜一泓自個說出來都不是很相信。

身為一個母親,就算有什麼苦衷,需要那樣對待自己的親女兒?

顏柔:“再說吧。”

同一時間。

北城。

薛家。

“你說他會不會針對咱們?”

齊美怡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由坐起身拍醒睡在她身側的男人:“起來,陪我說會話。”

男人姓薛,名維文,正是顏柔那位繼父。

“你說你的,我聽著呢。”

薛維文翻了個身,面向妻子:“顏松平針對我什麼?當初可是你要嫁給我的,也是你逼著柔柔替代薛虹去西北插隊,我勸你你不聽,現在你心裡不安穩了,這怨誰?”

齊美怡:“是是是,怨我自個,但夫妻一體,你總不能不管我吧?何況我逼著柔柔去西北插隊,又是為了哪個?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女兒去了受苦,才不得不委屈我的女兒。”

沒錯,齊美怡是顏柔的親媽。

“薛虹她都是自個作的,瞞著我這個老子報名去下鄉,轉過頭她又不想去,你不分是非黑白,只想著幫她把事情擺明,迫使顏柔替代薛虹前往西北插隊,你就說我當時有沒有勸你別去管薛虹的事?”

薛維文皺著眉頭說:“我教育孩子向來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做,同樣的,誰闖的禍那就誰自個承擔後果,你倒好,被薛虹幾句好話說得就暈頭轉向,硬是逼著顏柔替代薛虹收拾爛攤子,這說起來,不是為了薛虹好,你是在縱容她的錯誤!”

“你可別得便宜又賣乖。”

齊美怡不滿:“我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不讓你在工作中分心,你不記我的好卻反過來數落我的不是,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女兒顏柔在這個家沒少受繼子女欺負,她透過那樣的方式讓十五歲的女兒離開這個家,起碼不用繼續受繼子女的委屈,這是逼不得已,有錯嗎?

西北那邊是苦了點,可和待在這個家裡相比,精神上起碼要好點。

齊美怡如此安慰自己,來減輕她對女兒顏柔的愧疚。

“在薛虹自個報名下鄉這件事情上,我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

薛維文覺得齊美怡純粹是沒事找事,閉上眼睛不想多言語,可齊美怡哪裡肯讓他好好睡覺,她問:“把虹虹和柔柔的事放到一邊先不提,你說顏松平回來了沒有?”

薛維文:“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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