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升官發財!史上最年輕鎮撫使!(求訂閱!)

先天!

絕對是傳說中的武道先天之境!

這一刻,陳衍心中百分百確定。

武道一途,自換血而始,氣血三關後便可整合氣血凝聚真力,是為真力境;待到真力圓滿,由內而外,真氣外放便是武道宗師。

而武道宗師之上,則還有一個境界。

但鮮有人知,因為哪怕是縱觀整個武朝,也很少有人能夠到達這一境界。

那便是先天。

武道先天,鳳毛麟角,甚至要比同修道境界的煉精化氣的御氣真人還要少得多得多。

而此時此刻,這位突然從天而降的魁梧大漢,便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先天強者!

“魏山河!啊!竟是魏山河!”

忽然,站在一旁的秦衝猛地一拍腦門,大叫出聲,看向魁梧大漢的背影充滿了敬畏之色。

陳衍還沒開頭,倒是林菀幫著問出了陳衍的心聲,悄聲問了句:

“魏山河?魏山河是誰?”

“魏山河,靈州飛龍軍統帥,靈州監天司指揮使,出生時便身具天生神力,一生痴迷武道,被稱為武朝百年來最有可能打破極限,登頂先天之上的存在!”

秦衝激動的說道,由於其父秦飛烈是武道宗師,因而秦衝對靈州的武師知之甚詳,如數家珍,特別是本身就是武師,魏山河幾乎可以說是整個靈州所有武師的偶像。

偶像當面,秦衝當然是激動得不行。

百年來最有可能打破極限?

先天之上?

陳衍聽了心神一震,他連武道宗師都不是,怎麼突破先天都不知道,但人家就已經在探索如何踏入先天之上了。

眾所周知,武朝武道的發展並不長,為何相較於修行來說要矮上一頭?

除了壽命這一主要原因之外,再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就是武道的上限太低。

不是說先天不強。

看玉玄子在魏山河面前就跟小兒一樣,就可知道,武道先天強者,是不遜色於甚至強於煉精化氣真人的恐怖人形兵器。

但是武朝的武道止步於先天就沒有了。

不像修行,養精、胎息、道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

有著一套完整的一套突破路線和修煉體系,因此在武朝修行者的受歡迎程度是遠大於武師的。

反光武道,前路位置。

先天之上究竟是什麼,無人知曉。

數百年來,無數前人來者前赴後繼的探索,但從未有人踏入過。

因而在武朝,武道往往作為護道手段而非證道之法,只有沒有修行天賦的人才會修習武道。

但不管怎麼說。

魏山河能夠被譽為武朝百年來最有可能踏入先天之上的存在,其武道天賦之恐怖是毋庸置疑的。

反正陳衍這個冒牌武道天才比起來肯定是遠遠不如。

不過他有功德天書,陳衍相信未來他的成就未必就會比魏山河差。

心裡略微平靜,但陳衍看向魏山河的目光也是帶著敬意。

他很樂於有人能夠探索出先天之上的武道境界,因為對於武道,陳衍也是真心喜愛,真心希望武道這條路能夠越走越寬。

魏山河作為先行者,值得被所有武師景仰。

比起魏山河的武道境界,他的其他頭銜反而顯得平淡了些。

飛龍軍是靈州府軍精銳,人數不到三千卻各個都是精銳,正是因為飛龍軍的存在,這才能夠保證靈州境內的安定和平。

不過陳衍更在意的是魏山河的另一個頭銜‘監天司指揮使’。

在加入監天司後,陳衍有仔細瞭解過監天司的官職體系。

知道監天司的底層便是由飛魚衛組成,而飛魚衛之上便是鎮撫使,一般是一郡之地的監天司最高頭領,而鎮撫使之上,則是指揮使了,是州一級別的最高統領。

也就是說,魏山河是整個靈州所有飛魚衛的最高統帥,掌管整個靈州所有飛魚衛。

而像魏山河這樣的指揮使,整個武朝也不過只有九個,魏山河便是其中之一。

陳衍沒有想到,作為靈州監天司最高統帥的魏山河竟然會親臨山溪鎮。

另一邊,被魏山河一拳打成重傷的玉玄子哪裡還有半分方才的高高在上,嘴角殘留著汙血,一雙眼睛充滿無盡恨意的盯著魏山河,咬牙切齒道:

“魏山河!你還講不講道理!”

“道理?”

魏山河一雙炯目滿是輕蔑,嗤笑道:

“無故襲殺我監天司飛魚衛,我沒一拳打死你已經是看在張掌教的面子上了,若是十年前,你看伱還能不能活著和我講話。”

玉玄子眼底閃過一絲恐懼,旋即怒從中起,眼中燃燒著怒火,恨恨的道:

“他殺了玉明!”

“詹玉明助紂為虐,公然放跑妖魔,置山溪百姓安危於不顧,督公已下令格殺勿論,你有何話說?”

魏山河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你!”

玉玄子氣的雙目通紅,可打不過人家,有氣沒地方使,憋得臉色漲紅。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若是讓我再發現你對我監天司飛魚衛出手,你便是躲在道門,我也必上山殺你!”

魏山河一雙眼睛眯起,一抹寒芒一閃即逝。

冷冽的殺意嚇得玉玄子身邊的道門弟子下意識的後退半步,便是玉玄子自己也露出一抹恐懼。

他知道再待下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沒有一開始成功殺掉陳衍,在魏山河支援來後,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再殺陳衍的機會。

在道門弟子的攙扶下,玉玄子從地上爬起,惡狠狠的瞪了魏山河一眼,色厲內荏道:

“此事我會如實上報掌教!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

魏山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掏了掏耳朵,不屑道:

“你若再多說一句,我一拳打死你信不信?”

玉玄子嚇得臉色一白,嘴唇蠕動想要放一句狠話,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重重哼了一聲,帶著一眾道門弟子灰溜溜的離去。

來時有多麼趾高氣揚,離開時就有多麼狼狽不堪。

處理完玉玄子,魏山河終於得空,轉過身,朝著少年走去。

沒有說話,無形的壓力壓迫得眾人頭冒冷汗,一句話也不敢說,下意識後退。

就是陳衍也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宛如泰山一般壓來,但他還是堅持不退,一動不動。

來到陳衍身前,魏山河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視著陳衍,陳衍也是目光沉靜的和他對視。

二人無聲,但那無形的氣場卻是在場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二人對視良久,最終還是魏山河率先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你便是陳衍?”

和之前玉玄子說的話一模一樣。

但不同的是,玉玄子的語氣是高高在上,而魏山河,卻是語氣充滿欣賞。

“是。”

陳衍神情鎮靜的回道。

“好好好!”

魏山河突然咧嘴一笑,臉上帶著明顯的高興神色,蒲扇大的巴掌拍打著陳衍的肩膀,高興的道:

“你很好!殺的好!詹玉明、司徒允,不過兩沽名釣譽之輩罷了,若不是怕被人說以大欺小,老子早想教訓一頓了。”

“指揮使過譽了。”

陳衍不卑不亢的拱手。

魏山河看向陳衍的眼神欣賞之色愈濃,旋即,目光驀然一凝,沉聲道:

“飛魚衛陳衍聽令!”

“陳衍在!”

“著陳衍除魔有功,護得十萬百姓安全,特提拔你為銀章飛魚衛,封鎮撫使一職!”

陳衍聽了一愣。

鎮撫使?

這是……升官了?

前文說過,在監天司的官職體系裡,飛魚衛之上,便是鎮撫使,而鎮撫使是一郡飛魚衛之首,掌管全郡的飛魚衛,諸如夷陵郡鎮撫使、蒼梧郡鎮撫使這般。

陳衍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被提拔成了鎮撫使。

要知道這一職位可是不低,再往上,便是魏山河這般的州指揮使了。

一旁的圓通、伍谷寒、林菀等人聽了也是大吃一驚,面帶震驚之色。

要知道,武朝自建國以來,監天司還從未有過直接從普通飛魚衛升至鎮撫使的先例。

如果沒記錯的話,少年將是武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鎮撫使!

陳衍也很震驚,震驚的同時心底也有些疑惑。

這官……來的是不是太容易了些?

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之色,陳衍拱手:

“敢問魏指揮使,不知下官的鎮撫地在何處?”

鎮撫使鎮撫使,總得有個一郡之地給他鎮撫吧?

陳衍覺得這個地方恐怕不會那麼簡單。

魏山河看向陳衍的目光也是帶著一絲嚴肅,張嘴說出了三個字:

“湘西郡。”

竟然是湘西郡!

陳衍瞳孔猛地一縮。

他對湘西郡當然不會陌生。

因為武朝最大的旁門左道聚集地‘嶗山道’山門便就在湘西郡內!

似乎是知道陳衍心中在想什麼,魏山河繼續道:

“不要覺得是有人在打壓你。”

“湘西郡雖說民風彪悍,但還是有一大堆飛魚衛爭著想做鎮撫使的。”

“但我監天司在湘西郡的發展一直都被打壓,前段時間,湘西郡鎮撫使更是離奇死亡,缺乏強硬的鎮撫使鎮壓,你這湘西郡鎮撫使的職位,是督公親點的,督公對你寄予厚望。”

說到這,魏山河繼續道:

“當然,也不是白讓你去送死,朝廷對你其他的獎勵還沒有下來,你且放心,賞賜絕不會讓你失望,也希望你能如在山溪鎮這般,重振我監天司在湘西郡的威望!”

陳衍面色沉凝,看不出喜怒,眼中也沒有退縮,點了點頭:

“是!”

說完,又話鋒一轉道:

“不過啟稟魏指揮使,這一次山溪鎮的功勞非只在下一人所為,諸如劉福景、圓通、伍谷寒、林菀、馮嬋、秦衝、鄧宏等人也是出力甚多……”

魏山河微微一笑,大手一揮:

“你小子放心吧,我監天司對待有功之臣向來不會虧待,這些人全部都有賞賜,乃至那些普通的守城士兵,賞銀也會足額下發,戰死的將士撫卹也已經在路上。”

“如此,陳衍便代山溪眾將士謝過魏指揮使。”

陳衍語氣恭敬的拱手行禮,這一禮,是發自內心的。

“不用謝我,要謝便謝督公吧,能夠進入督公的法眼,你小子好好表現,前途不可限量。”

魏山河充滿感慨甚至是一絲羨慕的說道。

能夠叫堂堂武道先天強者都感到羨慕,這督公究竟是誰?

陳衍有些疑惑。

俱他所知,督公似乎並不是監天司最高指揮。

但從魏山河的語氣來看,監天司的現在總指揮,似乎便是這位神秘的督公。

心底雖有疑惑,但陳衍並沒有當面問出。

和陳衍說完,魏山河便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劉老道,主動開口道:

“劉道長,別來無恙。”

劉老道灰白的老臉擠出一絲笑容,拱手恭道:

“老道見過魏指揮使。”

看到劉老道臉上的灰白,魏山河臉上閃過一抹遲疑:

“你……”

話還未說完,便被劉老道主動打斷:

“魏指揮使不必多言,老道省得。”

見劉老道語氣堅定,魏山河嘆了口氣:

“是監天司欠你的。”

劉老道卻是搖頭:“過去的已經都過去了,人活一輩子,眼睛當向前看。”

見此,魏山河也只能回了一句:

“你多保重,督公說過,如果你願意,那東西你隨時都可以取。”

劉老道聽了搖了搖頭:

“替老道謝過督公好意。”

一旁的陳衍聽得眉頭一皺。

老道身上果然秘密不小,明明只是銅章飛魚衛,但看樣子竟是和靈州監天司最高長官魏山河頗為熟識的樣子,而且從二人的對話來看,老道曾經身上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叫監天司一直對老道有愧。

再看老道灰白的臉色,陳衍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但現場人多嘴雜,他不好直接詢問,只能想著等回去後單獨詢問一二。

“行,此間事了,我便先走一步了,夷陵還有其他要事需要我鎮守。”

魏山河似乎來得非常匆匆,看樣子竟是臨時受命的模樣。

他看向一旁的陳衍道:

“你的賞賜就在後面,還有支援而來的三千府軍,我已交代校尉聽命於你,至於湘西郡,督公並沒有說你何時上任,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先將賞賜消化完,然後再啟程前往。”

陳衍能夠感受到魏山河的好意,他也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感激的拱手:

“是!晚輩多謝魏指揮使好意。”

魏山河咧咧嘴,重重拍了拍陳衍的肩膀,這也就是陳衍,換做其他人,估計得拍出個內傷:

“湘西郡局勢糜爛,你放手大膽去做,督公已經放權給你,不要怕得罪人,也不要畏懼任何人,記住,我監天司,監察天下,莫敢不從,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人手方面你自由提拔,督公已經充分放權給你,湘西郡就交給你了。”

“遵命!”

……

ps:抱歉抱歉,碼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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