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繼續開始!”主持人不知疲倦般的在那裡喊著。
怎麼感覺每次喊的聲音都一樣啊。
許恪定睛一看。
只見主持人手裡拿著錄音筆,對著話筒放著提前錄好的話,只有在喊選手名字的時候,才會張嘴。
我尼瑪,原來是這麼玩啊。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幸運的是趙小潔幾人都被輪上了比賽。
陳子東和陸在兮兩個大男人,都是輸掉了比賽。
臨海市五人中,唯一的女生,趙小潔雖然滿身焦痕,但是也贏得了比賽,讓他們二人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沒事,就算輸了也有好大學上。”張隊長安慰道。
兩人想了想,也確實如此,高低也是個重點大學,便沒有太過沮喪。
“許恪,你那新的小女朋友好像要輸了。”王毅突然來了一句。
“什麼新的小女朋友,我哪來的女朋友?”許恪隨口回覆道。
不對,臥槽,餘光瞥到左邊的座位竟然沒人,看了一眼擂臺之上。
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夢文已經上臺了,他竟然走神了沒有注意到。
只見手持著寒冰長劍,與對方的鋼劍不斷碰撞。
劍鋒碰出火花,寒冰長劍也絲毫不受損壞。
“嗯?張隊,對面為什麼能帶武器上擂臺?”許恪看著對方手中的鋼劍疑惑道。
“金系異能,可以自己造劍的,原理其實和其他屬性的差不多。”張隊長回答道。
雖然在武器上不落下風,但對方是個強壯的男子,夏夢文的體力漸漸不支。
被對方步步逼退,不斷的格擋著對方的攻擊,眼看就要被逼下擂臺。
要敗了嗎?許恪看著擂臺上的夏夢文半隻腳已經踏出擂臺,眼見就要輸掉比賽。
擂臺上的空氣突然開始劇烈湧動,在夏夢文的身上,隱隱形成一個由氣流構成的翅膀。
揮出寒冰長劍用力一劈,止住了對方的攻勢。
在翅膀的扇動之下,飛到擂臺上方,險之又險的避開了。
“風與冰雙屬性,竟然是雙屬性異能覺醒者,這是開賽以來見到的第一個雙屬性覺醒者!”已經擺爛的主持人,終於拿起話筒,激動的解說起了比賽。
在裁判席昏昏欲睡的幾位裁判,也是瞬間清醒,看著在空中手持寒冰長劍飛舞的夏夢文。
五位裁判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她招攬到自己的學校,這樣的天賦,儼然是開賽以來的頂尖水平。
“我靠,許恪,沒想到她這麼猛啊。估計讓我上我都不太行啊。”王毅說道。
“確實有點猛啊……”許恪嚥了咽口水說道。
嘭。
只見夏夢文手中的寒冰長劍破碎,化為一堆冰渣,芊芊玉手在空中一揮,無數的冰箭出現。
“射!”
隨著夏夢文一聲令下,冰箭如同狂風驟雨般飛向對手。
哪怕他及時把鋼劍換成鋼盾,也難以抵擋如此之多的冰箭。
一個又一個的冰箭不間斷的砸在鋼盾之上,其衝擊力讓對手不斷後退。
鋼盾之上已經千瘡百孔,難以為繼。
夏夢文又是雙手一揮,已經快要結束的冰雨再次傾瀉而下。
堅固的鋼盾也被冰箭射穿。
好在一位女裁判及時出手,救下了即將被穿著篩子的某人。
看著從空中緩緩降落的夏夢文,裁判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可以考慮一下我們京都大學,我也是風系的哦。”性感美麗的女裁判微笑道。
“好的,裁判姐姐。”夏夢文甜甜的回答道。
一聲姐姐讓女裁判笑眯了眼,心中的讚許更甚。
“本場比賽的獲勝者是,夏夢文同學!”
“牛逼啊。”許恪對著剛坐下的夏夢文誇讚道。
夏夢文俏臉一紅:“謝謝……”
“難怪你的隊友那麼放心的讓你一個人來啊,原來是有硬實力在。”
“不厲害的,不厲害的……”
幾人的比賽都已經結束,有兩天的空餘時間可以用來自由支配。
很快,下午的賽程也終於結束。
幾人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夏夢文的隊友已經在競技場的門口等著了。
“夢文!怎麼樣,贏了吧。”一個披著頭髮,穿著包臀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生喊道。
“嗯嗯。”夏夢文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好像贏了比賽也並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
就此分別。
王毅與許恪先行一步回到酒店,吃起了紅燒牛肉麵。
順便在樓下買了副撲克牌。
“一張三。”
“四個二。”
“不是,王毅,我特麼出一張三,你出個2炸?”許恪大喊道。
“王炸!”
“張隊,咱倆是一夥的啊,許恪是地主啊,你炸我幹什麼!”王毅痛心疾首的說道。
“看你不爽。”
王毅:“……”
“好好好,都這麼玩是吧,我再王炸。”許恪說道。
???
一副牌哪來的兩個王炸?
你特麼用異能作弊是吧,牌堆裡的王炸咋變成兩張三了。
放屁,剛才張隊扔的就是兩張三。
“行了行了,不玩了,沒一個玩的起的。”許恪將手中的一把王炸扔進牌堆。
王毅陷入了沉思。
“我先回去吧,你們明天待在酒店,或者出去隨便逛逛都可以,遇到什麼危險記得隨時給我打電話。”張隊長起身說道。
“沒問題張隊,您走好。”許恪說道。
已經走到門口的張隊一個踉蹌,差點被門檻絆倒。
這倆小子。
——
京都市某地。
一位黑衣男子戰戰兢兢的向面前的蒙面男人彙報著今天比賽的情況。
一旁有人拿著筆,飛快的記錄著。
只見那漆黑如墨的紙上,用紅色的筆跡寫著一個個的人名。
許恪
王毅
夏夢文
……
赫然都在其列。
“明天繼續去觀察著,看仔細嘍,知道嘛,好好幹,組織上不會虧待你的。”蒙面男子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笑著說道。
黑衣男子聽到這話,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知……知道,大人。”
“看把你嚇得,我有這麼可怕嗎,你可以滾了。”蒙面男子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臉,搖搖頭說道。
“是,大人。”黑衣男子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從聲音可以聽出來還有些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