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茶杯應聲而起。
“霍。”在場眾人發出一陣驚歎。
“好啊,好,再來一個。”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牛仔褲的男子拍手叫好道。
你他麼當是看戲呢。張隊長一巴掌甩到他的後腦勺上。
這麼來看,應該是念力覺醒者吧,不錯啊,咱們小隊到現在也沒挖來一個有念力的,看來以後的輔助有了。
好了,都別鬧了。時間緊迫,趕緊都出來上車。
“報告隊長,我們能不能自己打車去。”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面露恐懼,似乎坐張隊長的車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你說呢?”張隊長摩拳擦掌,手指掰得砰砰響,一臉壞笑的向著四人走去。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連同許恪一共五人,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到了麵包車上,各自繫好安全帶,神色肅穆,彷彿是一場一去不復返的征途。
隨著張隊長的一腳油門,一行六人踏上了處理異能事件的路。
“趁著在車上的時間,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王術,D級水系異能覺醒者。”一位坐在第二排,面帶陽光,氣質不凡的男人說道。
雙手一抬,許恪只覺得車上的空氣變得有些乾燥,一個水球在王術的手上出現,向著外面的樹上飛去。
“嘭”
水球散落一地,樹上也留下了一個水球大小的大坑。
臥槽,這麼屌。
這水球的威力,跟子彈也差不多了吧。
看著許恪驚訝的眼神,王術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低調低調。”
裝尼瑪呢?跑到這顯擺來了?下個月的工資扣五百。
一個穿著高跟鞋的腿踹到了王術的身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我叫徐美美,F級異能者,能力是心理方面。可以增大或減小其他人的情緒,目前兼職小隊的會計。”
“我可是管錢的哦,等你畢業了,姐姐會好好關照你的。”一個身穿職業裝,戴著眼鏡,身材火爆,腳上還蹬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厘米高。
許恪從後視鏡上看著剛才的情況,默默的嚥了口口水。
管錢的可不能惹啊,這以後可是大爺啊,得哄著。
“姐姐好。”許恪人畜無害笑著,打了聲招呼。
“誒,真乖。”徐美美聽到這聲姐姐,笑眯了眼。
張隊長實在有點看不下去,咳嗽了兩聲。
“美美,收斂一點,下一個。”
“杜月,也是D級異能者,探測類能力。”坐在最後一排的一位微笑著開口道。
“探測有沒有異能者的波動,這小子還算有用,王毅那個小區失火有異能者的波動,就是他檢測出來的。”
“估計再有兩天,把血樣化驗結果出來,就能把那個火系異能者找出來了。”張隊長補充2道。
“嘿嘿,到我了到我了。”剛才那個拍手叫好的男子開口。
“俺叫劉能,E級異能者,能力是力氣大。”說著舉起了左臂,給許恪展示他的肌肉。
隨著互相都認識了,大家也熟絡了起來。
“誒,對了。張隊長的能力是什麼啊。”許恪問道。
“本隊長的異能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來讓本隊長給你講講。”
張隊長來了興致,從包裡掏出來一根菸,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裡搞出來一個打火機,點起煙來。
“草,張隊看路啊。”王術看到張隊長的雙手離開方向盤,眼看要撞上前面的那輛車。
副駕駛座上的許恪虎軀一震,完了,這個距離,這個速度,根本剎不住了。
“莫慌,看我的。”
只見張隊長又是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正當就要撞到前車的時候。
突然車身一閃,竟然已經跑到了那輛車的前面。
臥槽?閃現,這也太強了吧。
“小子,這下知道隊長的厲害了吧,跟著隊長好好幹,保你前途無量。”
“小恪,別聽你隊長吹牛逼。他一個C級,覺醒的空間異能,別往厲害的想啊,什麼空間切割,啥啥啥的,跟他都沒關係,頂多能把東西換個位置。”徐美美坐在後排,給許恪解釋著。
在張隊的恐怖車技之下,一行六人很快到達了這次的目的地,森林公園。
根據獲得的情報,異能者殺人之後,並沒有離開,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躲藏在了森林公園內。
走到森林公園門口,已經有警察拉起警戒線,封鎖了公園。
張隊長走向前,出示了證件,守衛的警察恭恭敬敬的將幾人放行。
很快,幾人看到了地上的屍體,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約莫二十歲出頭,死狀極其悽慘。
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沾滿血跡,大大的眼睛向外突出,死不瞑目,不知道生前經歷的怎樣的摧殘。
“這什麼人能幹出這種事情啊,他媽的,都給老孃去死。”作為唯一的女人,徐美美看到一個青春年華的小姑娘橫死,難以抑制的氣憤。
其餘幾人也是感覺可惜,雖然大家都是早早成為了異能者,但是說實話,遇到這樣的異能事件真的不多,臨海市這種小市,人口比較少,出現異能者的機率也就變得低了不少。
“小杜,用你的能力看看吧,儘快把行兇的異能者抓住吧,也算對死者的交代。”張隊長髮話道。
看到這樣的慘狀,許恪的內心也是怒火中燒,一氣之下,許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又發生了一些變化,貌似是,更進了一步?
杜月閉上眼睛,仔細感應著異能波動的痕跡。
不久後睜開了眼睛,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就在那邊。”
幾人緊隨杜月身後,向前推進著。
走了大概十幾分鍾,杜月和其餘幾人停下了腳步。
沒有反應過來的劉能一頭撞到了杜月的身上。
“咋滴,到了?”劉能呆呆的抬起頭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媽的,沒看到人都在前面站著了嗎。”杜月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被撞疼的背。
看著眼前那人不躲不避不逃,竟站在那裡有恃無恐的等著幾人的到來。
劉能定睛一看,眼前那人臉上佈滿可怖的疤痕,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張人的臉,乾裂的嘴唇詭異的向上揚著,略帶蔑視的看向幾人。
看到對面那人如此的託大,王術:“呵,好大的架子啊,張隊,怎麼說?”
“用嘴說。”
許恪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