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白瑞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才探頭探腦的從房間裡出來,當看到走廊的窗戶開著慌了神,直到下樓看到喝多還在睡覺的黑鴉才鬆了口氣。

慌里慌張的抓起櫃檯下面的空氣清新劑就上樓猛噴,直到全新的一瓶噴完香的嗆人才結束。

銷燬了一切罪證後白瑞才下樓,黑鴉也裝著剛剛睡醒的模樣坐起身來。

“什麼味道這麼香。”

“那個,黑鴉哥,我噴了一點空氣清新劑一會就好了。”

黑鴉裝模作樣的回答好,然後開始詢問白瑞身體情況。

白瑞這時才注意到自己面板變得白了很多,就連呼吸都順暢了,甚至腰也直了起來。

聽了白瑞的情況後黑鴉也給對方解釋了一下,第一次怪獸肉疼是正常的,體內的雜質也會排出來,以後每天吃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只要習慣了,疼痛也會慢慢的變少,當白瑞問起吃多久才能不疼的時候黑鴉一摸鼻子。

“我現在吃了還有點疼,只是沒那麼嚴重了。”

白瑞默默的倒吸一口涼氣,從小吃到現在了還疼,怪不得邀請自己來的時候還著重告訴自己將來要和他過苦日子。

這不就是苦日子嗎,一天疼一次,每天都是苦日子。

本來以為隊長要了這麼多的肉是好事,結果,苦日子來了。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來教你領悟炁。”

黑鴉帶著白瑞上到天台上黑鴉率先乍起馬步。“跟著我的動作。”

站在黑鴉身邊有樣學樣,直到黑鴉開始下沉,白瑞看著對方很輕鬆也開始下沉。

“放輕鬆,不要繃著身體。”

好在白瑞平時就是運動裝,要是牛仔褲鐵定扯了,隨著放鬆身體白瑞突然瞪大了雙眼。

“哥!哥!……我好像起不來了。”

黑鴉急忙跑到白瑞的身後將其拖了起來。“忘了和你說了,能下多少是多少,不用急著和我一樣。”

白瑞艱難的合上腿只覺得兩條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恢復一番後兩人再次扎馬步,這次白瑞沒敢再下太多,到達極限後黑鴉便開始引導對炁的感悟。

“人體可以看做一棵樹,雙腳是根,只有站穩才能茁壯成長,這是根基。”

白瑞努力的讓自己站穩,黑鴉也開始了動作,雙手合十隨後畫太極,一圈後將雙手緩慢的平舉在面前。

“雙手放鬆,保持和肩膀在一個平行線和寬度上。”

白瑞照做並不標準,在黑鴉的糾正下也很難標準,第一次做這樣的高難度的動作也只有小孩子才能一次標準,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也逐漸僵硬,很難達到柔軟。

“放空自己,丹田下沉。”

修行修的是炁,也是氣,古武者比普通人強大在於心靜和自身的氣場,想要修,必須要靜。

不到兩分鐘白瑞就睜開了眼,看到黑鴉在自己的對面又急忙閉上了眼睛,又過了幾分鐘白瑞有些焦灼起來,就這樣站著真的能行嗎。

“你是不是覺得炁就像電影裡那些氣功大師一樣能震飛別人,別想太多了,要是真能做到也不至於用裝備。”

黑鴉雙手緩慢的推動,右手慢慢在白瑞胸前停了下來。

“炁沒有那麼的玄乎,你的每一分力量中都有炁,只有學會運用它才能發揮出身體的極限。”

緩慢的推掌後白瑞就感覺自己被卡車撞過一樣瞬間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黑鴉伸手將白瑞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紮好馬步是第一步,靜下來是第二步,等你完成這兩步隊長會親自教你炁到底是什麼。”

白瑞呆呆的看著牆上自己那個等比例的印記。

如果在打自己之前說炁沒那麼玄乎他信了,可是你這就碰了我一下,這麼大個印,我還沒啥事,這不是騙傻子呢!

白瑞再次岔開腿開始扎馬步,這次堅持了五分鐘,不是他不行了,而是腿麻了,站不直了。

想動,沒門,他在想,當年第一個修煉炁的人會不會就是因為腿麻了才悟出來的。

下了樓的黑鴉那個興奮掩蓋都掩蓋不住。

“練吧孩子,一練一個不吱聲,先練他一年再說。”

中午陳千歲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黑鴉在手舞足蹈的做飯。

“練上了?”

黑鴉激動的點頭。“那可不是,必須的,練上了,必須練上了。”

陳千歲也由著他去,修煉其實沒那麼複雜,扎馬步就是小時候的基本功,並不是練炁就得扎馬步。

只要吃肉用獨特的運動方式來消耗就行了,扎馬步雖然是一種,但是也是最差的辦法,畢竟扎著馬步不如大量運動來的實際。

“也好,靜心對他來說最重要,練炁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公會的一些手續我都解決了,名字就是還是上次你定的那個九龍齋公會,小隊名字沒起,等過幾天小欣回來再說。”

黑鴉頓時就萎了。“她取名真的靠譜嗎。”

“不靠譜,但是她會鬧。”

一聽會鬧黑鴉當即就不說了。“好,那就等嫂子回來取名。”

陳千歲剛想反駁就聞到了糊味。

“你的飯是不是糊了。”

見到自己的菜從香味變成了糊味急忙拯救,可惜拯救失敗。

從樓上下來的白瑞看到兩人在點外賣很是好奇剛剛聞到的香味是從哪來的。

“黑鴉哥,你們扎馬步每次都多久啊。”

黑鴉看著滿目琳琅的外賣只是揮了揮手。“半個小時起步吧,沒事的話就扎馬步,小時候就是吃飯都在扎馬步。”

隨後外賣到了,黑鴉和陳千歲坐著吃,白瑞,扎著馬步艱難的吃。

“黑鴉哥,你和隊長為什麼不扎馬步。”

黑鴉吃的滿嘴。“喔卜勇嘞……”

陳千歲嘆了口氣。“不用一直扎馬步,扎馬步只是為了靜心,小時候家教嚴,食不言寢不語,你這樣扎馬步沒有效果的,主要在靜。”

聽了隊長的話白瑞當即就坐了下來,扎的馬步腿都快成彎的了,走路都想彎著走。

吃過午飯白瑞又上天台去扎馬步了,而陳千歲衝著黑鴉翻了個白眼。

好好的一個孩子被騙的也不知道要扎多久的馬步,至於多久,那得看黑鴉的良心什麼時候被狗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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