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世家的族田都不少,但也不可能種這麼多啊,手裡有新糧種,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

李澈和謝乾心裡都有些激動,沈家留下來的,謝家和李家必須瓜分大頭。

有了新糧種,完全不是問題。

謝乾嘆氣,“搖光郡主果然女中豪傑也!”

他在京城見過幾次搖光郡主,只覺得風華無雙,冠絕天下。

哪知她也胸有丘壑,不輸男兒,不,甚至比大多數男兒都厲害。

知道兩家不善經營,送來的糧種真是送到了心坎上。

這下家族裡的人再沒二話了。

……

京城,泰安帝前後腳收到穆知許和蘇清漪的密信,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知道鎮北王用大半個北疆去換北陌出手,他恨不能將鎮北王千刀萬剮!

那是大燕的國土,不是可以隨便送人的東西!

大臣們戰戰兢兢,暗地裡和鎮北王勾結的大臣都汗如雨下。

心裡駭然,他們都覺得鎮北王瘋了!

徹底瘋了!

泰安帝思慮過後,就把這個訊息傳了出去,天下譁然!

北疆對鎮北王還有些好感的百姓頓時罵聲一片,鎮北王原本就不多的名聲一落千丈,真正到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

而此時,泰安帝讓河東道節度使率領十萬大軍支援北疆。

這十萬大軍,對準的是北陌。

北陌國君心裡也有數,原本就對鎮北王的造反心存疑慮,這下也歇了心思支援。

鎮北王成了孤家寡人!

與此同時,除夕到來之際,商家徹底成了困獸,被困在山海城。

特別是得到了鎮北王孤立無援的訊息,商家大宅如喪考妣。

而一直安靜的徐知府,也有了動靜。

他往秦將軍面前湊的次數多了。

大年二十九的這天,小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穆知許在書房處理賬本,夏侯卿和蘇清漪就替她見客。

徐慕畫一身大紅色的長裙,雪白的斗篷,腰間掛著鞭子,登堂入室。

她長相是偏明豔的那種,額間有個花鈿,滿頭珠翠,當真是貴氣十足。

京城的皇室貴女,打扮也不過如此了。

夏侯卿端坐著,對她的打量不動如山。

徐慕畫輕哼了一聲,“你就是那個女人?好好的寡婦你不做,偏要做些不要臉的事情。”

一開口就粗俗不堪。

夏侯卿放下茶杯,渾身的貴氣再沒半分收斂,氣度卓絕,一瞬間竟然把徐慕畫給鎮住了。

蘇清漪坐在另一邊,武林高手的氣勢釋放出來,徐慕畫頓時招架不住,臉色有些白。

“一個女子,張口閉口就是這些話,實在是粗鄙。”夏侯卿慢條斯理的開口。

徐慕畫一聽此人罵她粗鄙,哪裡還能忍得住,剛才的震懾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你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像你這樣的,才低賤至極!”

夏侯卿的臉色唰的一下冷了下來。

“低賤?”她面如寒霜,“自己定了親,追著別的男人才最低賤!”

“送上門的東西,一文不值!”

蘇清漪冷笑,“膽敢跑過來質問,誰給你的底氣?誰給你的資格?”

“徐知府?你不防回去問問你爹,十年前的事情如果公佈天下,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高枕無憂!”

“你,你什麼意思?!”徐慕畫雖然結了刁蠻,但不是蠢貨。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蘇清漪話裡的重點。

“什麼意思你回去問問你父親就知道了,菱紗,送客!”

夏侯卿噎端起茶送客。

徐慕畫倒是想抽出鞭子給兩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但是面對蘇清漪的強大氣場,她竟然沒有這個勇氣。

於是只能不甘願的跑了出去。

當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趾高氣昂的過來,鎩羽而歸!應該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到時候一併清算了就好。

“實在不能理解。”夏侯卿眉頭蹙了起來,女子貴在矜持。

她腦海裡不由得想了一下自己追著沈君辭死纏爛打的模樣,頓時打了個寒顫,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如果有一天我落到這種地步,你和知許一定要打死我!”她對蘇清漪道。

“……”蘇清漪表示一言難盡。

“什麼打死你?你做了什麼?”穆知許進來,就聽到最後半句,有些疑惑。

“再者,什麼打死不打死的,要打也是打別人,我可捨不得。”

夏侯卿“……有點油膩。”

蘇清漪“嘔……”

穆知許知道徐慕畫的所作所為後,無語住了。

“她這是看商家成了困獸,鎮北王孤立無援,就想對商尋宣佈主權了?”

“愚蠢,徐知府依附鎮北王,鎮北王沒有個好,徐知府還能有好下場?”蘇清漪都想掰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想得都是什麼。

“腦回路如果正常,就不會在有未婚夫的情況下,對商尋死纏爛打了。”

“說的也是。”

三人相視而笑,對徐慕畫的到來沒有任何一點在意。

“郡主,找到四老爺他們的下落了!”聽竹突然進來,臉上都是笑意。

“真的?!”穆知許等這個訊息等了好久,她小姑姑也等了好久了。

“在哪裡找到的?人是否還活著?”

“還活著,就是受了點傷,四老爺傷了一條腿,但沒什麼大礙,侯爺已經讓人送他們過來了。”聽竹是瞭解清楚了才來稟報的。

兩人屬於重傷,可以從軍中退下來了。

也經歷了生死,活下來也算是命大了。

“這可真是個好訊息,走,我們去告訴小姑姑。”

夏侯卿和蘇清漪替她們高興,不過沒去打擾她們。

後院,聽到這個訊息,穆蘭蘭淚流滿面,一直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她捂著嘴巴嗚咽,終於,終於……

“等四叔回來,北疆戰事結束,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對了,這次大堂姐也會從平城過來,咱們一家人好好過個年。”穆知許拍著穆蘭蘭的背,聲音溫柔。

“嗯。”穆蘭蘭淚眼朦朧。

她有時候都會以為這樣的場景是夢,是幻影,生怕一碰就會碎了。

第二日就是除夕,穆知春一行人也在這日到了,穆知許沒想到,來的不僅是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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