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發誓,我和你在一起之後,沒聯絡過任何無華軒的人,我是無華軒背後的主人,只有北隱西玄四人知道,為了不節外生枝,我從沒在無華軒出現過。”

“哼,暫且相信你。”穆知許輕哼了一聲,但眼裡都是笑意和驕傲。

哎呀呀,她眼光好極了。

“喏,解釋解釋這個。”穆知許把從北隱那裡拿過來的令牌拿給顧凜。

小巧玲瓏的玄鐵令牌上,只有一個小小的篆體‘隱’字。

顧凜“……”北隱這個蠢貨,令牌都能拿錯。

穆知許看了他一眼,“不方便的話不說也行。”

“怎麼可能不方便?”顧凜反應很快。

“你還記得你問過我,為何對各府城的世家如數家珍,瞭如指掌嗎?”

“嗯,記得,為何?”

“因為這個。”顧凜晃盪了一下手裡的令牌,“我原本是皇上的隱衛首領!”

穆知許“……你說什麼?!”

隱衛?

“嗯,你沒聽錯,從我十二歲坐上那個位置,再到遇到你,整整三年!”顧凜見四周都沒人,膽子也大,抬手輕柔的撫了一下穆知許的墨髮,“隱衛首領,是我那幾年覺得唯一有意思的事情。”

他一直都是被拋棄,被放棄的,從來沒被人需要過。

直到皇上沒有合適的人選坐上隱衛首領的位置,皇上剛登基,可用可信之人很少。

他五歲跟著師傅學武,用師傅的話來說他就是武學奇才,十二歲就已經小有所成。

費了一番力氣,終於掌控了所有的隱衛。

從此做皇上的眼睛,他查探到了很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替皇上掌握了許多大臣的把柄。

遇到阿許時,他就是去查宣王的,剛完成了任務,把情報傳回京城,之後就遭遇了無休止的劫殺。

原本帶著的隱衛全部死傷殆盡。

“謹之……”穆知許握緊顧凜的手,看向他的眼睛,眼底心裡浮現起濃郁的心疼。

她的謹之吃了多少苦,經歷了什麼她根本無法想象。

怪不得他眼底時常浮現漠然。

“都過去了,我總覺得,我以前所有的不幸,都是為了在將來能遇到你。”顧凜反手握著穆知許的手。

“皇上的隱衛首領我既然放下,將來也不打算再接,我想陪你活在陽光下。”

遇到她之後,他就嚮往有光的生活了。

“嗯,我會永遠陪著你的。”穆知許眼底滿是柔情。

怪不得當初江浥臣那麼著急要接顧凜進京,原來他真的這麼重要。

隱衛……

“阿許,你先休息吧,後面我會把所有的事情慢慢告訴你。”顧凜眼底都是繾綣。

情深似海,不是一句空話。

穆知許心裡的疑惑解了,睏意也上來了,“好,那我先睡了,有事你叫醒我。”

就怕泰安帝那裡出變故。

“我明白。”顧凜捏了捏她的手。

直到房間的門關上他才轉身離開。

穆知許靠在軟榻上昏昏欲睡,睡著之前她突然想起了不得了的事情。

隱衛曾經的首領是顧凜,現在南衙禁軍十六衛,北衙禁軍都可以說掌握在顧凜手中。

這……

別說其他人,就是穆知許也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

算了不管了,他自己有分寸,穆知許甩開了思緒,陷入睡夢中。

翌日清晨,穆知許睜開眼睛之後,天還未亮。

她揉了一下眼睛,這一覺睡得很舒服,精氣神回來不少,她想到儀器裡還在分析的血液,閃身進了空間。

分析結果已經出來,不過因為她沒見過這個毒素,還不知道相對應的解藥。

於是她投入到了研製中。

不知不覺,天色大亮,穆知許動了一下脖子,肚子咕咕叫起來。

好餓。

她看了一下時間,趕緊出了空間。

“姑娘,您醒了嗎?”門外早就候著的明月和聽竹聽到動靜,輕輕敲了一下門。

“嗯,進來吧。”穆知許下來穿上鞋。

聽竹手裡端著熱水,明月捧著乾淨的衣裳,穆知許洗漱完畢,換了一身銀紅色的長裙,髮髻很簡單,只用了珍珠鏈子固定。

她簡單的用了早飯,就去後殿了。

太后和皇后依舊守在這裡,至於偏殿的其他人,穆知許不知道。

“搖光丫頭,你過來看看,為何皇上呼吸平穩,卻沒有醒來的意思?”太后看到穆知許,不等她行禮,立刻招手。

如果穆知許再不過來,她都忍不住要去請了。

不行禮更好,穆知許從善如流,走到龍床旁邊給泰安帝檢查。

一夜過去,泰安帝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不過依舊雙眼緊閉,她把脈,又檢查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太后娘娘,皇上挺好的,等會兒我給他再施針一次,就應該會醒了。”

聞言,不僅是太后,其他人也鬆了口氣。

“真的?太好了。”

“真的。”穆知許點頭,看了顧凜一眼,“昨日的藥方還可以再用一次藥。”

“黃太醫,你去煎藥。”顧凜指使黃太醫。

為了確保後續不會再出現問題,必須小心為上,特別是皇宮現在在他的控制下。

萬萬不能出事。

黃太醫也清楚其中的厲害,沒有什麼不滿的意思。

煎藥的人有了,穆知許就繼續施針,她今天施針就要溫和許多了。

一會兒之後,皇上從頭到腳,特別是胸口和腹部,都扎滿了針。

另外兩個太醫見狀,眼睛差點脫窗!

搖光郡主才十幾歲,為何在針灸一道上有如此深的造詣?

穆知許的最後一針,紮在皇上的人中。

皇上必須刺激一下才能醒來。

目睹她動作的太后和皇后:“……”

兩人暗地裡吸了一口氣,看著就痛。

當然痛,泰安帝覺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漂浮找不到方向,但突然感覺到一股鑽心的刺痛,他眉頭擰了一下,緩緩睜開眼睛。

已經是冬日,外面的天空陰沉著,哪怕昏迷了幾日,泰安帝也很快就適應了光線。

他最先看到的,是穆知許,再然後是旁邊的顧凜。

在看到顧凜之後,他意識回籠,也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皇上,您終於醒了,皇宮和京城安好。”顧凜知道皇上擔憂什麼,連忙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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