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也不要太累,勞逸結合知道不?好了,你們回去吧,我也要走了。”穆知許看了一下天色。

她想去定一批小的酒罈,家裡的不夠用了。

“阿姐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知道,你們回吧。”穆知許看著兩人進去,她才轉身離開。

她走了之後,書院拐角處,走出來兩個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是趙清儒。

“不可小覷,不可小覷啊!”趙清儒搖頭感嘆,心裡似乎明白了顧凜會選擇她的原因。

心高氣傲,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裴公子,一天心有所屬後,竟然是這樣的奇女子。

“院長覺得,她真的是普通流民嗎?”他身邊的中年男人眯了一下眼睛。

這世道,女子竟然能有這樣的胸懷和見解。

難得,難得,十分難得!

“不清楚。”趙清儒搖頭,“不過,看在多年交情的份兒上,我提醒你哈,顧謹之不簡單。”

這個不簡單,說的是人還是身份,就看對方怎麼理解了。

“院長何不開門見山?”

“縣令大人這是命令麼?”院長幽幽的開口。

“學生豈敢?”縣令,也就是路清川的父親連忙拱手。

兩人相視而笑。

容縣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路縣令,其實是趙清儒的第一個學生。

他考到進士,謀得官職,趙清儒功不可沒。

兩人私底下的關係一向很好。

從書院出來,路縣令若有所思,老師不會騙他,剛才的話是提醒。

他眼神微微動了一下,不過也不打算做什麼。

一切就看縣試的成績如何吧。

穆知許去了賣罈子的店鋪,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訂了兩百個罈子之後,才回秀水村。

回去後,她算了一下手裡的銀子,真正的花錢如流水,現在手裡已經不足一千兩了。

不過不慌,酒釀造好後,錢曼兮估計就會來拖一批,那時候就有進賬了。

次日,穆知許看了一下酒坊沒什麼問題,上工的人都沒出么蛾子。

她就放心了,駕車去了縣城。

直接找了縣城的伢行,買鋪子這種事情,還是找伢行方便一些。

她打算買一間鋪子開酒坊。

說了自己的要求,伢行的中人拿了幾個地方給穆知許挑選。

她最後決定去實地看看的有兩個,都在北街,北街大部分都是店鋪。

一進入這裡,嘈雜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兩個鋪子位置比起前面有些遠,但你開酒鋪也不影響。”中人笑著,“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穆知許似笑非笑,“實地看了再說,位置倒是不怕。”

這兩個店鋪估計都有貓膩。

她看中的,是鋪子的面積,兩個鋪子都是二層的小樓。

她開酒坊,當然不止是簡單的鋪子。

中人覺得面前的姑娘不好糊弄,他笑了笑不說話。

一會兒後,到了第一間鋪子,這間鋪子還掛牌營業,但門可羅雀,一個人都沒有。

經營的是吃食。

穆知許跟在中人的後面進去,才到門邊,就差點被飛出來的茶碗給砸中了。

穆知許眼神冷了冷,她不著痕跡的躲開。

邁進鋪子,就聽到嘈雜的吵鬧聲,鬧哄哄的,也不是外人,吵架的是一家。

只不過在爭家產,家裡的老爺子過世了。

“許中人,可是有人要買鋪子?”吵架的幾人看到許中人,連忙湊上來。

其中一個臉上還有指甲印。

穆知許……

“咳咳,我帶這位姑娘來看看。”許中人嘴角隱隱抽了抽,這家人真是絕了。

一點也不在意名聲。

為了這個鋪子,大打出手,整條街都有所耳聞,剛才他還在想,過來時別遇到,誰知道……

“就是你要買鋪子?”一個頭發有些許凌亂的婦女吊著眼睛看穆知許,“一個黃毛丫頭而已,能出得起價?”

“你會不會說話?滾一邊兒去,姑娘,你打算出價幾何?”女子旁邊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她,之後看著穆知許。

眼裡還閃過猥瑣。

穆知許這段時間已經養白了很多,哪怕素面朝天,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她嘴角浮現起冰冷,“我不買,許中人,走了。”

許中人也看到了男人的目光,說實話,真的一言難盡。

這一家人都是奇葩。

“唉唉唉,別走啊,既然來了,那就出個價,萬一價格合適,我們就賣給你。”一個小丫頭,就算賣了,以後能不能拿到手還不一定呢。

“滾開!”穆知許看著面前攔著路的人。

她眉宇間的冷冽讓男人愣了一瞬,很快回過神來,惱羞成怒,“我就不讓你能拿我怎麼樣?”

許中人臉色也不好看起來,“我說怎麼還有強買強賣的?買主不願意就算了,趕緊讓開。”

他也煩這家人,但是不能和銀子過不去。

“老二,讓開!”從穆知許他們進來就沒說話的一個男人陰沉著臉開口。

“我就不讓,你算老幾?你讓我讓我就讓?”

穆知許冷笑,“你擱這兒說繞口令呢?趕緊的,讓開。”

“不讓!”

“砰!”不讓兩個字才吐出來,男人就突然倒飛了出去。

然後,店鋪外頓時響起了一陣哀嚎。

其他人則驚恐的看著穆知許,她就是個豆蔻年華的的少女,十分纖弱,怎麼可能一腳把成年男子踢飛?

還直接飛出了門!

這力度……

許中人都嚥了一口口水,人不可貌相啊。

穆知許淡淡的看了想要胡攪蠻纏的人一眼,“是他先擋路的。”

說完,慢條斯理的邁步走出去。

這個時候,店鋪裡的人也回過神來了,連忙追上去,店鋪門口已經吸引了一部分人,大家指指點點的在議論。

“天殺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行兇,來人哪……”

“閉嘴!”穆知許看著一屁股坐在男人旁邊開始撒潑的女人,眉頭皺了起來,“煩死了,你哭喪呢?”

“你還敢咒我相公?”女人不可置信的指著穆知許。

“你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去見官,你上門打人,還詛咒人,你有理了?”

圍觀的人聽到女子的哭訴,都怪異的看了一眼穆知許,他們下意識的不相信女子的話。

首先,這個姑娘怎麼可能打一個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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