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生和盧義的去而復返無疑在盧棄心中激起很大波瀾,當他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盧綰時,卻發現盧綰並不在家。

相國府門前。

盧綰等了好長時間,蕭棠兒終於緩緩走了出來。

“父親說了,他現在已經半隱退了,只要陛下同意,他隨時都能卸下丞相的官職。”蕭棠兒看了看盧綰,欠身行了一個禮,繼續說:“燕王若是有什麼急事,請另尋高明,父親幫不到您。”

“相國家的大小姐,你我並不陌生,我兒子為了幫你解圍,還惹下大麻煩了。”聽到蕭何不肯幫他,盧綰眼珠子動了動,望著蕭棠兒說:“所謂有恩報恩,你幫我去勸勸你爹,我和他可是很要好的朋友,想當年我們在中陽裡,蕭大人……”

“伯父,這些話小女都已經替您說過了,其實,我父親現在……也挺不容易的,他若是能幫您,總會想辦法的。”

蕭棠兒回望著盧綰,意味深長地說:“我想您和燕王世子到現在都平安無虞,怕是聽了我爹的勸,才如此的吧。”

“伯父明白,要不是記著你爹的好,我也不會親自來找他。”盧綰下意識在自己懷裡摸了摸,真想把藏在懷裡的東西直接摸出來,讓蕭棠兒帶給蕭何看看,讓他知道自己要找他幫忙的事情到底有多重要。可是這東西,真不好輕易讓人看啊!

“這樣,你幫我再去跟你爹說說,就說我盧綰,這是平生最後一次找他幫忙,以後就是有再緊急的事也不會麻煩他了。”

把手從從懷裡抽出來後,盧綰巴巴地望著蕭棠兒說。

見他如此迫切地想見到蕭何,蕭棠兒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隨後,她再次望著盧綰欠身施禮,轉身走回了院子。

盧綰望著蕭棠兒離去的背影,把心一橫,想往蕭何家裡闖,卻被站在門前的七八名家丁,再次攔住了。

說實話,要不是這七八名家丁擋道,他早就見到蕭何了。

“你們難道不知道本王是什麼人嗎?竟敢攔我!”

盧綰指著相國府的家丁,激動地說。

家丁們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事實上,盧綰只要不往相國府裡闖,這七八名家丁就跟相國府門前的那對石獅子一樣,連動都懶得動。

“喂,開個價吧,只要你們肯放我進去,本王有的是錢!”

盧綰見用燕王的威勢嚇不住家丁們,便改為重金收買。

就在這時,蕭棠兒的身影出現在了院門裡。

盧綰立刻閉緊嘴巴,充滿期待地望向了蕭棠兒。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蕭棠兒走到門邊後,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在其中一名家丁身邊低語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盧綰感到莫名其妙,正準備交涉,卻看到家丁們全部走回了相國府,緊接著,相國府那兩扇沉重的大門便緊緊地關上了。

“哎,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好要幫本王再去勸勸蕭相國嗎?怎麼給我吃起了閉門羹啊!”

盧綰頓時激動了,直接衝到門邊,拼了命地拍打起了門環。

淮陰侯府邸。

本就冷清的院落,到了掌燈時分,就更加的蕭索。

老僕韓幹手提燈籠,把院子裡少得可憐的幾盞燈點著後,習慣性地走到了門邊,打算關上院門,結束這一天的煎熬。

“咕咕!”

韓幹剛剛合上門,門邊的院牆上忽然傳來了鴿子的叫聲。

聽到鴿子叫,他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整個人都一激靈。

韓信前幾日私放信鴿的事情,他到現在都記得。那十二隻信鴿中還有一隻被人送了回來,韓信到現在似乎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今天信鴿又出現了,韓幹聽著鴿子叫,心裡直發毛。

“去把它弄下來吧,總在牆頭叫,並非好事。”

身後的無邊漆黑中忽然傳來了韓信的聲音,韓幹又是一個激靈,連身子都沒敢轉,揹著身點點頭,便走到了院牆邊。

信鴿都是經過馴化的,它們出現在什麼地方,都有使命。因此,韓幹爬上牆頭,信鴿並沒有被驚走,反而等著被他捉住。

“主人,捉住了。”

韓幹並不確定韓信究竟站在什麼方位,下了牆頭後便捧著鴿子彙報了一聲,靜等著韓信走近。

“把燈籠留下,你自己走吧。”

韓信走到韓幹跟前,接過鴿子後,用不大的聲音說。

韓幹知道他脾氣古怪,躬了躬身子,便走開了。

“今日城門剛開,你就飛了回來,想必擔負著重要使命啊。”

韓信喃喃自語,站在燈籠下,在鴿子腿部摸索了起來。

韓幹爬牆時,隨手把燈籠插在了院牆的縫隙中。

此刻,韓信正好借燈籠的光亮一用。

果然,韓信並沒費多少力氣,就從鴿子腿部解下竹筒,倒出了一封密信。這封信上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方朱印。

韓信藉著燈籠的光亮,看清朱印上的“陳豨”二字,瞬間就記起了陳豨離開長安去代地赴任前,他們兩人的密談,以及陳豨當時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一切聽淮陰侯吩咐!”

“哈哈哈!”韓信忽然仰起臉,大笑起來。

“代地將有大變,長安,哼,再也不能像現在這麼安寧了!”

笑聲落盡,放飛信鴿的同時,腦海中有個聲音對韓信說。

未央宮,椒房殿。

面對洨侯的緊急求見,呂雉本來是有些生氣的,可是當她看到呂產捧在手裡的錦盒時,卻呆住了。

“這,這錦盒,你是從哪裡弄的?”

呂雉瞪著眼睛,用顫抖的聲音問。

呂產本就有些惴惴不安,此時見呂雉變了臉色,立刻跪在了地上:“姑母息怒!侄兒是受燕王所託,才將這盒子送了過來。”

呂產並沒有撒謊,盧綰確實在蕭何家吃了閉門羹後,找到了他,並且告訴他只要儘快把錦盒送到呂雉手裡,就能立大功。

“燕王!”呂雉充血的眼珠子動了動,神情愈發嚇人。

呂產不敢再看呂雉那張臉,趕忙把頭往地上一壓,稟報說:“就是他,他說這個盒子關係重大,非要侄兒連夜送進宮,還說這盒子裡有秘密,在外面流落的時間越長就,越……”

“你開啟看了?”呂雉眼中寒光迸射,冷聲問。呂產的汗毛瞬間豎立了起來,他明顯感到此時此刻死亡已經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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