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一把抓住許凡的胳膊,霸氣道:“我不管,你必須陪我玩!”

許凡哪裡有心情陪著這位祖宗?

我還要和誠王一塊去教坊司唱跳rap呢。

難不成你跟我們去教坊司?

我怕被建武帝直接噶了狗頭啊。

“公主……”許凡剛要找個藉口,突然想到太廟的那個神秘聲音。

最起碼是宗師武者,神秘、強大,又給了自己《蓮花寶典》的至高奧義。

要求只是照顧安樂,哄安樂開心,這麼點要求不還能不答應嗎?

“公主,您想去哪?卑職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李承風剛要出門,左腳剛剛抬起來,就聽見許凡那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話要是跟建武帝說,絕對眼前一亮,人前顯聖。

可,你竟然討好公主的時候說?

有才華就可以如此任性嗎?

過分了啊!

不單單李承風,許凡的聲音很大,就連前方的建武帝都聽的清清楚楚。

建武帝心性涼薄,卻對許凡生不出厭惡之心。

外柔內剛、幽默感十足、能力強,又是太監,能有什麼壞心思?

難怪魏無忌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拉攏許凡。

建武帝突然明白魏無忌為什麼說許凡的嘴賤了。

許不韋,你這話對朕說不好嗎?

竟然對公主說?

你想表達什麼?

李承罡、李承澤、李承旭三人也面面相覷,你張口就是金句,讓我們怎麼混?

卷的有點過分了吧!

李承旭突然看向李承罡:“太子,你的人對我妹妹鞠躬盡瘁……呵呵!”

“安樂不是本宮的妹妹嗎?”李承罡直接懟了回去,“本宮身為儲君,會計較這些小事嗎?

七弟,你挑撥離間的手段有點低下啊!

咱們是兄弟,兄友弟恭才是父皇想要看到的。”

李承旭被李承罡噎的啞口無言,建武帝就在前方,自己要是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丟人、減分的還是自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許凡這個死太監。

看到四周羨慕、怨毒、賞識的複雜眼神,許凡撓撓頭,苦惱道:“我只想低調啊!奈何實力不允許啊!”

“許不韋!”誠王用力拍了拍許凡的肩膀,“我把你當兄弟,別逼我動手揍你!

裝逼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裝逼。”

四周的人都下意識點點頭。

大家都是皇室宗親,腰板都挺起來,你許凡要是再裝逼,別怪我們組團抽你。

這些人深諳“法不責眾”的道理。

我們一塊打許凡,建武帝不好處罰;

可許凡要是敢還手,這罪名可就大了。

許凡感覺自己像是混入狼群的羊,我這喜歡人前顯聖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啊?

“公主,要不咱們去打獵?順便烤個兔子烤個野雞?”許凡果斷的選擇轉移話題,“你吃過叫花雞嗎?”

安樂對吃不感興趣,可是對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比如做叫花雞。

而且去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當著楚雨萱的面,帶走許凡。

“好啊!走了!”安樂興致勃勃拉著許凡走了。

許凡低下了頭,絕對不能再刺激這些王孫貴胄了,萬一忍不住動手了,我只能憋著。

“你能帶我一塊去嗎?”小倉鼠拉住了許凡的衣服。

她聽到叫花雞就忍不住流口水。

安樂扭頭看著小倉鼠,換成任何女性敢搶我的狗奴才,我覺得抽你。

可,面對小倉鼠,安樂抽不動。

論輩分,得叫小倉鼠一聲小姨。

論關係,誠王和建炎帝的子女關係都不錯,小時候沒少跟著誠王偷雞摸狗幹壞事。

而且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能有什麼壞心思?

“好啊!”安樂捏了捏小倉鼠的臉,“夏夏,走了。”

“叫小姨!”誠王拉著臉。

這可是我小姨子,你們都得叫姨。

在皇室、在世家,這種倫理梗數不勝數,剛才那位金河縣男都要喊誠王“爺爺”。

安樂扮了個鬼臉,不理會誠王,拉著小倉鼠的手走了。

看著許凡的背影,李承旭不甘心道:“母妃,你為什麼縱容安樂?”

華妃邁著霸氣的步伐朝自己的宮殿走去,“旭兒,沒有永恆的仇恨,只有不變到了利益。

安樂和許凡走的親近,不是在太子和許凡之間插了一根刺嗎?

許凡不過是個太監而已,安樂和他走的近了,難道還能影響嫁人?

旭兒,眼光要放長遠一些。

你舅舅現在還欠著許凡的人情呢。”

李承旭被狠狠上了一課,他有一種“我家水靈靈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噁心。

可華妃說的對,目光要放長遠一點。

“許凡有親人嗎?”

“沒有,許凡是個孤兒。”

“……”

李承旭本來還想找到許凡的家人,然後控制起來,威脅許凡。

結果死太監是個孤兒?

這一拳打的好難受。

……

京城外,皇家獵場。

安樂公主穿著大紅色的武士裝、腳踏鹿皮小馬靴,騎著一匹西域進貢的駿馬,手持弓箭開心的跑來跑去。

一箭箭射出去!

中不中,無所謂,就是玩。

許凡騎著鎮撫司的配馬,原本也算一匹駿馬,可跟安樂公主的馬一比,頓時覺得拿不上臺面。

馬這玩意,平時看不出來,可要是一比的話,就立刻顯出來差距。

算了,就是陪小綠茶玩,想那麼多幹嘛。

小倉鼠在磕瓜子,不一會地下就有一堆皮了。

“你這麼吃,肚子不會脹嗎?”許凡忍不住問道。

“不會。不吃我就難受。”小倉鼠嘟囔嘟囔道,“我也想控制飲食,我怕成了大胖子。

可我不吃東西……”

小倉鼠想起去年想要控制飲食,結果口吐白沫、胃痙攣,差點掛了。

一口氣吃了一隻燻雞,“病”才好了。

回想起那段經歷,小倉鼠更加害怕嘴裡沒有東西了。

“凡鍋……”小倉鼠嘟囔道:“你什麼時候給我做叫花雞?”

凡哥?

許凡額頭出現三條黑線,這個名字太過於霸氣,我駕馭不了啊!

上一個叫凡哥的人,現在還踩縫紉機呢!

“做叫花雞,也要抓到雞啊!”許凡沒好氣道,“難不成把你烤了?”

“抓雞?”小倉鼠眼裡冒出精光,“這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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